看見林氏關門,黎致遠立馬慌的站起了,“你要干嘛!”
林氏笑得合不攏,“瞧老爺您說的,什麼妾能干嘛,妾能干嘛呀。”
說著就朝黎致遠扭腰走了過去,黎致遠臉大變,一副‘你不要過來啊’的表,“你究竟要干嘛,明說吧。”
話剛說完,小腹忽然涌起一熱意,他的呼吸逐漸重,腦海里的瘋狂的囂起來。
“你……你竟然……”
他不是未經人事的小爺,知道這樣的反應代表著什麼。
“賤人,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藥!”
他上次回想起來就覺得不對,他就算是再熏心也不至于對著林氏這顆皺的老蔥突然來了興趣。
更何況他的興趣來的那麼突然,一看就不是正常生出的。
本來他該做的事也的確做了,完全不想再提不堪回首的那一夜,平日里見著林氏也是能避則避,絕不吃遞過來的食。
沒想到防不勝防,他現在還是著了道。
突然,他想起自己剛剛喝下的那杯茶,震驚的指著茶杯道:“是這杯茶有問題,你竟然收買了府里的丫鬟!”
林氏知道不能把過錯推出去,否則下次府里的下人誰還敢聽的,于是笑著道:“怎麼會呢,妾是趁著不注意的時候放進去的。”
并沒有否認下藥的事,承認的很是坦率。
不過說完后也裝作深款款道:“可妾也是喜歡老爺才會這麼做的,您仔細想想,您都冷落妾多久了。”
黎致遠極力控制著思緒,大聲吼道“賤人!誰要你,你給我滾出去,現在就滾!”
林氏面笑容,不僅不氣惱黎致遠的排斥,反而緩步向他走了過去。
黎致遠嚇得不住的往后退,“滾出去!滾出去!”
林氏依舊不不慢的往前走,忽然,一縷馨香從黎致遠的鼻前飄過,他堅持許久的理智瞬間轟然倒塌,直接把林氏拉進了自己的懷里。
不多時,屋子里就傳出異樣的聲響。
有下人在不遠躲起來竊竊私語,就連聞訊而來的一眾姨娘都出匪夷所思的表。
們聚在一起很是驚訝,低下頭悄悄流,“老爺這是怎麼了,怎麼大白天的在花廳就……”
“太蹊蹺了,一定是林氏用了什麼下作的手段,憑著老爺對的嫌棄怎麼可能。”
“就是,依我看定是林氏了手腳,要不咱們去把黎老爺子過來看看況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發表著意見,說是要去找黎老爺子,終究是沒有真的去。
畢竟這是黎致遠自己后院的事,不太好讓黎老爺子出面。
不過眾人都覺得這件事很詭異,紛紛打算等黎致遠出來之后再求證一下。
黎老爺子的心思確實也不在這些事上,因為他此刻還在認真考慮林氏之前的提議。
如果詩雨的瘋癲真的能治好,那他真的算是解決了一件心頭大事。
可是,這件事如何提出來也確實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難為初兒有心還專程送來了鮫珠藥膳,他也不想讓初兒覺得厚此薄彼寒了初兒的心。
黎詩雨這時候手里拿著一捧剛采的鮮花走了進來,看見黎老爺子后把花往黎老爺子手里一放,開心道:“爺爺,花,給你。”
黎老爺子心疼的接過,“詩雨啊,你要是沒瘋有多好。”
黎詩雨聽不懂黎老爺子在說什麼,但下意識的不想看黎老爺子皺眉,擔憂的就要上去平他的眉心。
黎老爺子看著這麼懂事的黎詩雨更加心疼,仔細想了想之后還是打算明天就去找黎初說說治療詩雨這件事。
而此時黎初并不知道黎老爺子的這些打算,此時正在應付一位上門的不速之客。
這位不速之客正是——小桃。
黎初不明白找自己有什麼事,但還是把帶到花廳上了一杯茶道:“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小桃四下張像是在找什麼,看了半天后才失道:“我還以為郡主和蘇大人恩纏綿,應當時時都在一起才對,沒想到也有分開的時候。”
黎初:“……”
要不要聽聽看在講什麼。
兩個人有自己的事分開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什麼應當時時在一起才對。
黎初的語氣有了不耐煩,“你來就是說這些的?”
小桃趕道:“郡主別誤會,小桃見識短淺不過是隨口一提,其實我今日是為了沈將軍而來。”
“我與他已經和離,不管他有什麼事,你都不該來找我。”
黎初聲音聽起來沒有毫的,冷漠的就像冬日遠山的落雪。
小桃頓了頓,“可是以舟他狀況真的很不好。”
如果不是也沒有辦法了,是不會腆著臉來柳府求助黎初的,可自從上次黎初當眾給了沈以舟一拳后,他醒過來時雙目無神仿佛整個人失去了靈魂。
現在他每天都猶如行尸走,就連吃飯也只是機械的咀嚼,別人說話也不會答復,只有提到黎初的時候才會有反應。
小桃本來以為沈以舟是不了那麼大的打擊過幾天自己想開了就好了,可是一連過了這麼久他都一直沒有任何好起來的跡象,這才想到解鈴還須系鈴人來找黎初幫忙。
把沈以舟的現狀說給了黎初,小桃哀求道:“黎郡主,你們之間本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何必把以舟上絕境呢,其實也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你就跟我回去同以舟好好說說吧。”
“你要我跟他說什麼呢?”黎初好奇道。
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和沈以舟說什麼。
小桃想了想,“這……我并不清楚你們之間的糾葛,所以……”
“所以你憑什麼說我們之間沒什麼深仇大恨呢?”
黎初聲音愈發的冷,“我無意與他再有任何瓜葛,是他自己接二連三做出那些讓人無法忍的事,難道我就應該默不作聲忍嗎?”
“你說我把他上絕路,真是可笑,所有的絕路難道不是他自己導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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