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將刀全部推進去,繼續道:“我爹是怎麼死來著?你讓人割斷他的嚨后把他曝尸荒野尸骨無存。”
阿酒猛的出剛剛進去的刀,在西域王痙攣的時候一刀割在他的脖子上。
水泊泊流出,西域王瞪大了眼睛雙手全部被跡染紅,他想說話,可已經完全發不出一個字,只能死死的瞪著阿酒。
阿酒麻木的掉噴涌到自己臉上的跡,“還有我娘,你……你把賞給了軍中的那些大漢,讓死不瞑目。”
“你該死!”
阿酒痛苦又絕的舉起刀,一刀接著一刀的砍在西域王上。
“我們都是你的子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難道僅僅因為長了一張漂亮的臉?僅僅因為的親人阻止他強占嗎!
“啊!”
西域王此時已經被砍的模糊,阿酒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瘋狂的大吼著去排泄心中的苦楚,一雙顛倒眾生的眸子里此時只剩仇恨,像一沒有靈魂的空殼子。
這樣的阿酒嚇傻了與一同前來的將士,全都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看著平日里談笑風生的子現在卻顯得猙獰可怕,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說什麼。
此時整個西域城已經被他們全部控制,兩個小隊長終是不忍去打擾阿酒,請示鴻燁后把所有士兵喊走去接管接下來的事了。
他們需要安城中被嚇到的百姓,需要找到西域王的印章然后逐個擊破西域王布下的各兵防。
只有鴻燁,所有的一切都被黎初代好,等一切塵埃落定了才被保護著走了進來。
他躊躇的站在不遠,想要上前去安阿酒,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于是靜靜的站在那里一言不發的陪伴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阿酒終于調整好所有的緒,扔掉了手中的刀朝著鴻燁出一個很牽強的笑容,“太子殿下,人家服臟了先去找件干凈的,等梳洗一下就一起去和阿初匯合吧。”
鴻燁有些不放心,“你確定你還好嗎?”
“當然。”
阿酒將凌的頭發風輕云淡的了,準備去西域王的侍妾們那里要一套服換上。
那些侍妾們早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破了膽,們怎麼也想不到昨天還香在懷、肆意暢快的西域王,今天天還沒完全亮就被殘忍的殺害了。
們驚恐的看著那些大夏的士兵殺了所有反抗的人,瑟瑟發抖的躲進了一間屋子里。
阿酒進去的時候,一聲聲驚懼的尖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們全都埋著頭閉上眼睛不敢看來人。
“別殺我們。”
“求求你們了,我們沒有做任何壞事。”
“我們還不想死。”
阿酒了被吵的發疼的眉心道:“別嚷了,是我。”
聽到悉的聲音,一眾花容失的子這才驚疑不定的抬起了頭,看到阿酒時一個眼睛瞪得比一個大,“阿酒!是你回來了!”
“嗯。”阿酒并沒有多說什麼,與這些人沒什麼,充其量都是曾經被西域王強迫的害者罷了。
可這些侍妾不這麼覺得,們看到阿酒還是很親熱的,不約而同的朝著阿酒圍了過去。
“阿酒,你怎麼回來了?外邊那些士兵都是你帶來的嗎?”
阿酒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問道:“有干凈的服嗎?給我一套。”
這些侍妾這才注意到的上漉漉的,全是被鮮浸的黏膩。
們又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去房間里找了一套全新的服遞給阿酒。
阿酒去井里打了一盆水,將上的跡全都干凈之后才把服換上,換上之后說了句謝謝就要離開,
不妨一只腳剛踏出去,那些侍妾全都朝看過去,喊道:“阿酒!”
阿酒停了下來,卻并沒有回頭,淡淡的看著清晨的一縷道:“你們自由了,去過你們想要的人生吧。”
“王上他……”
“死了。”
“什麼!”一眾侍妾大驚失。
阿酒拍了拍干凈整潔的服,語氣平靜的就像是在說最尋常不過的事道:“我殺的。”
“你?!”
侍妾們先是出不可置信的表,接著每個人的臉上就像是突然綻開的花苞,瞬間出狂喜和解。
“這實在是……太好了。”
們迫不及待的拉著阿酒沖了出去,著難能可貴的自由空氣,除了阿酒,們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開心的笑容,歡天喜地的跑出王城去找自己的家人了。
阿酒看著們輕松愉快的背影逐漸遠去,眼底是說不出的羨慕。
不過很快就收拾好所有的緒,目一凝看向遠征軍所在的方向。
阿初,我來支援你了!
心里這樣默念著,阿酒提著刀就沖了過去。
一旁被扔下的鴻燁:???
說好的一起去找黎初匯合呢?
結果就這麼把他丟下了?
鴻燁默默的就要跟上去,被一個小隊長攔住道:“太子殿下,郡主有令,您不能離開王城以涉險。”
小隊長說的很委婉,其實黎初的原話是:你們到時候可一定要把鴻燁看好了,沒事別讓他到跑,要是他傷了死了我可不好給皇上差,若是他傷到一汗,到時候別怪我把罪名都推給你們。
鴻燁很是不服,“你我什麼?”
小隊長不明白鴻燁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恭敬的答道:“太子殿下。”
鴻燁又問,“那你黎初什麼。”
小隊長繼續回答,“郡……郡主。”
“這不就得了!”
鴻燁痛心疾首的一掌拍在小隊長的腦門上,“本殿下是太子只是區區一個郡主,你說你應該聽誰的!現在本殿下要離開,誰也不準攔。”
鴻燁作勢就要邁開步子,小隊長再次攔住,為難道:“可是那邊很危險,太子殿下確實不去為好。”
“就是危險本殿下才更要去,我一個大男人被你們一路保護進來已經顯得很窩囊了,若我一直在后面當頭烏,我自己都會看不起我自己的,你懂嗎?”
鴻燁加重了聲音,他真的真的,夠了一直被保護的嚴嚴實實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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