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這邊剛帶著徐沫沫躲開沈以舟,不想還沒走出去幾步就看見黎致遠和林氏又出現在了前邊。
趁那兩人還沒看到,黎初一把將徐沫沫拽到旁邊的巷子里做出一個噤聲的作。
兩人由遠及近,談聲逐漸清晰。
“老爺,咱們真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的走過來顯示誠意嗎?怎麼說你也是親爹……”
“閉。”
黎致遠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將林氏放在眼里,畢竟現在的林氏和黎詩雨已經不能帶給他任何好了。
他橫眉冷豎的呵斥著林氏,“我是爹又如何,你也不想想現在初兒對我是什麼態度,還在這里拿喬呢。”
“可是妾也只是想著您一把年紀了,如此小心翼翼討好自己的兒只怕會被別人笑話。”
平白無故被罵了一頓,林氏的心很不好。
黎致遠卻并不聽多說,“你不要再說了,如何與初兒相是我們父之間的事,你要是閑得慌不如多回府照看照看你生的好兒吧,反正我原也沒打算帶你一起來,是你自己上趕著非要跟來的。”
“老爺,你別這麼說,妾也只是想替你分憂罷了。”
黎致遠在大街上當著所有人給甩臉子,林氏只覺得臉發紅臊得慌,可也沒什麼辦法。
近段時間隨著黎初那個小賤人越來越矚目,黎致遠恨不得一腳把們踢開去討好黎初,要不是多使了點手段,只怕此刻已經為下堂妻了。
黎府的主母就是,只能是。
林氏眼底劃過一抹怨恨,面上卻掛著恭順的笑意。
要不是怕黎致遠把黎府的好東西全拿走送給那個小賤人,才懶得跟來這窩囊氣呢。
想著,林氏貪婪的盯向黎致遠手里拿的錦盒。
那可是一對價值連城的玉如意,原本是想留給詩雨親時做嫁妝的,結果被黎致遠翻出來強的要送給黎初。
可惜現在在府里并沒有什麼話語權,所以只能眼睜睜將這麼好的寶貝拱手相讓。
林氏嘆一口氣,沉的表使本就尖酸刻薄的臉看起來更加丑陋。
黎初在巷子里將他們的對話盡數聽了去,徐沫沫在一旁好奇的問道:“們是誰呀?你爹娘?”
“他們可不配。”黎初冷哼一聲,等他們走過后頭也不回的拉著徐沫沫繼續回柳府。
“你不回去管管他們嗎?”
“管什麼?讓他們去一鼻子灰好了。”
黎初目清淺,這兩人一定是去過柳府之后才去的藥鋪,可沒時間跟渣爹和林氏周旋。
徐沫沫眼睛亮晶晶的,突然好像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也不求再要什麼刺激的歷練了,開始瘋狂的纏著黎初給講經歷過的事。
“你就講一講吧,你那個前夫,渣爹,姨娘,我都好興趣啊,如果可以我還想知道你是怎麼功把蘇覃騙到手的,眾所周知,蘇覃可是無無求不近的典范。”
“雖然我之前沒見過他,但他的傳言還是聽過很多的,你快講講我學習學習,爭取盡早把尋哥哥拿下。”
徐沫沫一路上都在苦苦哀求,一會兒可憐的‘拜托拜托’,一會兒站著耍賴不走了,一會又假裝擺起公主的架子命令黎初講。
可折騰了半天,黎初一個字都沒搭理,于是撅著一個人在那里默默生悶氣。
兩人回到柳府,到正要出來找們的司馬尋。
徐沫沫哼了一聲揚起頭,“我生氣了,后果很嚴重。”
說罷怕自己放的話不夠兇狠,趕又補充了一句,“很難哄的那種。”
然后一甩徑直走向了自己住的院子。
司馬尋滿頭霧水,不解的看向黎初,“怎麼了?”
黎初義正言辭一臉懇切道:“許是你哪里惹到了吧。”
說完也不不慢的朝著另一個方向的廊苑走去。
司馬尋功的更加疑了。
他?惹到徐沫沫了?
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他不知道!難道是因為今天他往家里傳書信沒有與一起出門所以生氣了?
司馬尋陷了深深的自我懷疑,同時暗暗嘆子心海底針,真是好難懂啊。
而黎初自顧自的回到院子里后,不多時蘇覃也從宮里回來了。
同來的還有鴻燁,他一進門便開始東張西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似乎在找什麼。
黎初忍不住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敲了兩下,“有事?”
鴻燁直愣愣的搖了搖頭,搖完之后覺得不對又使勁兒點了點頭。
“那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黎初問道。
“算有事吧。”
鴻燁難得扭一下,用手絞了絞紫的擺,“那個,小綠不在府里嗎?”
“綠尹?”黎初愣了一下。
“應該在府里吧,好像是在磨劍,你可以去后院看看。”
“磨……磨劍啊。”鴻燁扯了扯角,這行為很綠尹。
不過聽到綠尹在府里,他還是屁顛屁顛的跑向了后院,
面前的人像一陣風一樣離開,黎初挑了挑眉,“他找綠尹有什麼事?”
蘇覃但笑不語,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好在黎初習慣了這倒霉太子的不著調,只是警告道:“你不說就算了,但他若是想再拐騙我們單純的綠尹去以犯險,哪怕他是太子我也不會答應的。”
蘇覃放下茶杯溫和道:“放心好了,不會的。”m.166xs.cc
黎初對這個不會的回答持懷疑態度,萬一是宋青青出事了,鬼知道那倒霉太子會不會一上頭又來找綠尹幫忙。
說起來皇宮里的侍衛林軍一大堆,他可倒好,堂堂一國太子跑這里來差遣人。
知道黎初對上一次的事還耿耿于懷,蘇覃也沒有偏幫著鴻燁說話,安道:“上次確實是他做得不夠好,不過他現在也在拼命改變,不僅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學習理國事也非常用功。”
“這本就是他應該做的。”
黎初道:“他自愿也好,被的也罷,他已經出生在了皇家,就應該擔起應該要擔起的責任。”
生來就是一國太子含著金湯匙出生,這是多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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