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覺得這人也是有意思,好奇的問道:“有什麼區別嗎?”
“倒也沒什麼區別,我就是問問,嘿嘿,問問。”
黎初見他不肯說實話,假裝真誠道:“你見過哪家老板親自干這些苦力活兒的,老板不就是輕飄飄的吩咐幾句,最后都是我們這些做下人的賣力做事嗎。”
聞言張二狗眼睛頓時亮了,因為來這里辦事的一般確實以下人居多,所以他不疑有他打開話匣子道:“如果是這樣那就再好說不過了,不知貴人怎麼稱呼?”
“我姓李,你我李姑娘就好。”
黎初故意沒有說真姓,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一戶青磚大瓦房前。
對比眾多還住著茅屋或者是泥墻的院落來說,張二狗的家算是非常闊綽了。
對于這一點張二狗顯然也很自豪,著脯道:“李姑娘,里邊請。”
黎初邁進去,里邊還雇了三四個工人在晾曬草藥,院子里一排一排的全是各類草藥,濃濃的藥香頓時撲鼻而來。
張二狗討好道:“怎麼樣李姑娘,這些藥材不錯吧,它們長的極好,可不是那些窮酸村民種出來的東西可比的。”
黎初走到架子前細細觀察了一下那些藥材,還放在鼻子聞了聞。
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總覺得這個藥材味道其實比起尋常的藥材藥味要淡一些。
之所以院子里藥香這麼濃郁,也是因為數量很多堆積起來的罷了。
不聲的看了看陸九幽,只見他的眉也淡淡的擰了起來。
黎初心中有了計較,正要說話時,張二狗神兮兮的附在耳邊道:“李姑娘,給人賣命歸賣命,咱自己也可以掙點油水不是,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知道李姑娘想不想聽?”
黎初笑了笑,“不如說來聽聽。”
張二狗指著那些藥材道:“這些東西李姑娘買回去給自家老板報賬時只要不太離譜,想說多價錢只管自己定,若有朝一日東窗事發,我定會將這事幫你圓過去。”
黎初頓時了然,原來是讓采買的人可以明目張膽的吃差價,難怪他一副吃定了的模樣,
對于一般采買的人來說,這樣的是很有人能拒絕的。
只是一旦真的這麼做了,那麼就等于給張二狗留下了把柄,之后自然沒辦法不來他這里進貨。
久而久之,張二狗一個人就壟斷了這個村子藥材的絕大部分銷路。
黎初不由得唏噓,看來不管是什麼地方都會有這種詐的蛀蟲在。
“怎麼呀,李姑娘意下如何?”
張二狗對自己的話很是自信,他這個提議可以說是無往不利,幾乎沒有人能拒絕。
可黎初僅僅是想過來看看他這里的貓膩,再加上藥材并不好,自然不會接。
黎初佯裝沉思了一番道:“還是算了吧,我這個人膽子小,怕被老板發現了打死。”
說完就要離開。
張二狗怎麼舍得讓這麼大一只羊就這麼離開,他趕跑兩步擋在黎初面前,“李姑娘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我今天是真心想你這個朋友。”
黎初搖了搖頭,“不了,我這人眼界高不喜歡心不正的人,所以不是誰都能做我朋友的。”
張二狗臉青了青,“李姑娘何必說的那麼難聽,咱們這是互惠互利。”
黎初挑眉一笑,“若我跟你合作,咱們是互惠互利了,可羊出在羊上,那些花高價買以次充好的藥材的百姓怎麼辦呢?”
張二狗見說一針見鐵了心的要走,瞬間出了真實的臉,“不就是為別人賣命的一條狗,裝什麼清高。”
綠尹反手一掌甩在張二狗臉上,“大膽,敢如此對郡主不敬,你的狗命不想要了嗎!”
張二狗當時人都傻了,他被打本是憤怒的就要喊人,結果聽到郡主兩個字時都了差點沒摔個狗吃屎。
“什……什麼?郡主?”
綠尹又踹了他一腳,冷冷的請示黎初,“郡主,要殺了他嗎?”
黎初搖了搖頭,“送他去衙門吧,陸九幽,看出什麼來了嗎?”
陸九幽點點頭,“這些藥材都是經過催生長出來的,因為長月份不足藥效也是大打折扣,尋常的小病還好,畢竟吃不死人,若是真的到什麼大病,關鍵的時候沒有效果可真是要了人命。”
黎初眼里閃過一抹厲,難怪他敢低價格讓來采買的人賺那麼多差價,人家用這種方法降低本,這樣一來其他的村民拿什麼跟他比呢。
而作為一個大夫,陸九幽也很看不慣這些商,同時也很心疼那些長的好好的藥材變了現在的樣子。
聽到陸九幽將他藥材最大輕而易舉的說出來,張二狗嚇得大驚失,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絕對不能去見。
這麼多年他一直在賣這些藥材瘋狂斂財,間接的不知道害死多人,若是見等待他的肯定只有一個死字。
想著,張二狗立馬磕頭求饒道:“李姑娘,哦不,郡主姑,求您網開一面饒了小人吧,小人也是為了錢財一時糊涂才犯下這樣的錯,我知道我死有余辜,但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求郡主大發慈悲饒了我吧。”
黎初沒有說話,只是使了個眼給綠尹,綠尹頓時意會,不顧張二狗的反抗像提小仔一樣提著嚇得屁滾尿流的張二狗去衙門了。
再次回到村口時,整個村子都發出了劇烈的歡呼聲。
男有別他們不能對黎初做什麼,于是一眾年輕村民抱起陸九幽秦立和秦寒三人拋了起來。
甚至還有村民拿出了給過年備下的鞭炮噼里啪啦的放了起來。
“太好了,我們村的毒瘤總算是被清除了,多謝郡主大人。”
瘋夠了,所有村民發自肺腑的跪在地上謝起來黎初。
他們一直知道張二狗在做見不得人的勾當,可是苦于沒有證據,也沒有那個勢力和能力去徹查和扳倒,于是只能一直忍。
現在,他們終于可以不再活在張二狗的影下了。
一眾人說的千恩萬謝,反觀一旁被拋的頭暈眼花惡心想吐的秦立三人:我是誰?我在哪兒?發生什麼事了?
她顧長安本來應該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可是父親厭她,未婚夫棄她,庶妹害她,她在冰冷的牢獄裡被人一碗毒藥灌下。 瀕死的時候,卻是曾經師徒如今死敵的男人抱著她,一遍一遍地在她耳邊道:“顧長安,你給我撐住......” 她到死才知道,她的師傅,其實最愛她的人。 重生回來,一切未變,她還是顧家的長女,那個在顧家過得狗都不如的長女。 但這一次,她要顛覆這一切。
癌癥去世,江蘭覺得一生也就這樣就很好,誰成想竟然重生了,只是為啥被人指著鼻子罵?還有,這滿身的肥肉,一臉的青春疙瘩痘,黑糙的皮膚,還有這黑乎乎叫娘親的小包子是幾個意思?老天這樣還不如不要重活這一趟!就當江蘭決定握住手中銀錢,好好生活照顧小包子的時候,這戰場上死了的丈夫咋又回來了?
公主府來了個求醫的表小姐,整日病怏怏的。初入府,就被剛審訊完犯人、滿身血腥味的世子嚇暈了過去。 醒來後,李輕嬋顫顫巍巍地行了禮,怯生生喚了聲“表哥”。 知道這世子表哥不好惹,李輕嬋便處處避着。 後來被世子手下的神醫揭穿是裝病,還沒來得及慌張,就聽神醫道:“病是假的,毒卻是真的。” 李輕嬋嚇得眼淚一下就出來了,悽悽然地向世子求助:“表哥——” 清冷矜貴的世子心頭一顫——這聲嬌柔黏膩的表哥,若是在別處喊出來的就更好了。 . 知曉中毒後,李輕嬋越發小心和嬌弱。 一日,拽着世子衣角,眼淚汪汪問:“表哥,我頭有點暈,是不是要毒發死了?” 世子垂眸,冷靜道:“只是走路累着了,不會死。” “神醫說我中毒了不能累着……我頭好暈,我站不住了,嗚嗚嗚表哥我要死了……” 世子沉默了一下,躬身將人抱起,直到回府都沒讓她的腳再挨一下地面。 . 譽恩侯世子幼年時身後總是跟着一個嬌氣的小姑娘,是他娘給他定的未婚妻,後來兩人因故分開,婚事也無人再提。 多年後重遇,原本驕縱任性的小姑娘身中奇毒,楚楚可憐,受委屈時都不敢大聲哭。 世子覺得事情不該這麼發展,便藉着這毒重新將人哄得嬌氣起來,是誰也說不了,誰也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