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后大為震驚,一個勁兒的嘆果然夫妻同心是有應的,否則也不能這麼巧的與沈以舟會合。
黎初的笑容凝固在角,換上正經的神認真道:“皇上,有一件事臣得向您請罰。”大風小說
“臣……已經同沈將軍和離了。”
鮮在皇上面前使用臣這個自稱,當下這樣說,確實帶了請罪的意味。
畢竟當初拼死拼活要嫁的是,而今毀了賜婚要和離的也是。
皇上眼中盛滿了不可思議,坐在龍椅上良久沒有說出話來。
黎初輕聲道:“從前是我太過一廂愿所以才造就了這段孽緣,皇上要打要罰臣都認,只是這段姻緣確實已經走到盡頭,皇上全。”
和沈以舟是賜結親,單單沈以舟和自己私下的一紙和離書并不能明正大的昭告于眾,沈以舟當初也正是看準了這一點和離書才給的那樣爽快。
眼下答應沈以舟的已經做到,實在不想再頂著這個份生活。
原以為皇上聽聞這個況后會生氣發怒,君無戲言,哪兒能容這般挑釁君威。
可出乎意料的是皇上并沒有生氣,他嘆一口氣朝著黎初招招手,“嫁給以舟這段日子,苦了你了。”
平日朝臣眼中不茍言笑的君王此時眼里滿是疼惜,手慈的了黎初的頭頂。
黎初眸閃,迷的抬起頭,“皇上不氣嗎?”
“自然是氣的。”
皇上說的很是坦白,“氣你當初不知好歹,朕的燁兒貴為太子也無法你的眼,氣你一意孤行,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況下也要嫁去將軍府。”
“你和以舟都是我大夏的功臣,朕可以全你,卻也不能厚此薄彼讓以舟寒了心。”
黎初點點頭,“臣明白,臣不會讓皇上為難,眼下我手里的和離書是沈以舟親自簽字畫押的,只是提前告知您過個明面罷了。”
“唉。”
皇帝長長的嘆一口氣,“既然木已舟,你們自己解決便是,朕早看出來你們不會長久,卻沒想到提出和離的人竟然是你不是以舟。”
黎初勾了勾,故作輕松道:“我已經撞過南墻撞的頭破流,是時候回頭啦。”
皇帝再次和藹的了黎初的頭,“朕知道了,回去歇著吧。”
黎初從皇宮中出來,突然覺得渾輕松,照耀在頭頂,說不出的溫暖。
終于要和沈以舟完完全全撇清關系了,一切順利簡單的讓覺得既高興又不真實。
其實這也要多虧沈以舟從前對的種種,讓別人認為要離開是順理章,很容易就接了。
而此時將軍府。
許兒得知沈以舟回來之后一直滿心歡喜的倚在門口翹首以盼,的肚子又大了一些,在薄紗下鼓起了一圈。
黎初回去的時候許兒很是開心,溫和的著肚子,就連怪氣的調子聽起來都要歡快不。
“姐姐回來了啊,你是不知道,這孩子可真是機靈得,知道爹爹要回來了都開始踢為娘的肚子了。”
黎初今天心好,不介意多陪玩玩兒,似笑非笑輕飄飄道:“妹妹這孩子算起來也應該有六個多月了,你不說不要,一說姐姐突然覺得你這肚子似乎比正常懷孕六個多月的孕婦們小了不呢,該不是有什麼問題吧,要不我找大夫過來瞧瞧?”
說著心的過去拉著的手,“你懷的可是將軍府的第一胎,咱們一定得著來呢。”
許兒聞言立馬心虛的把手了出來,臉上的笑意都險些沒持住。
“不……不必了,我瞧過大夫,大夫說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確比一般的孩子長的慢,不過這不礙事的,就不勞姐姐費心了。”
黎初一臉懇切,“那怎麼行呢,若是不看看姐姐心里總是不踏實,我看東街醫館的大夫很不錯,不如我讓管家把他請來如何?”
許兒知道黎初說話向來言出必行,還真有可能把那大夫給請過來。
于是神慌的也不再倚著門了,悻悻道:“算了,這日頭大的,妹妹回去休息一下便是就不耽誤姐姐了。”
說完后也不等黎初回復便頭也不回的從原地離開。
“哈哈哈。”
一旁忽然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仗著自己懷孕四顯擺,這下踢到鐵板上了吧。”
黎初轉過頭,看見二姨娘樂不可支的走了過來。
走的近了,二姨娘又小聲道:“不過許兒這反應也是奇怪,該不是這孩子有什麼貓膩吧?”
黎初彎起角帶著二姨娘往清輝閣走,“能有什麼貓膩,就算有也讓他沈以舟自己回來去看。”
二姨娘看著黎初這樣子不由得有些羨慕,“你倒是真的放下了。”
黎初安,“你遲早也會放下的。”
二姨娘搖了搖頭,“我也不是沒有放下,只是為子難免想要一個寵著自己護著自己的夫君,心有不甘罷了。”
“不甘也是你自己選的,若是當初和其姐妹一起離開說不定現在都已經找到了真。”
二姨娘笑著搖了搖頭,“哪有那麼好找的真。”
回到清輝閣,明月端來茶水后兩人坐在廊下乘涼。
腸一扭一扭的走過來想要蹭兩下,可突然又想起了前幾天晚上自己非人的遭遇,于是連忙又一扭一扭的走了。
二姨娘瞅著又笑了起來,“你這只貓喂的可真好。”
“功勞是明月白的,跟我可沒關系,我一直當著甩手掌柜呢。”黎初自嘲道。
二姨娘忽然不說話了,嘆一口氣出悵然的神,似乎在糾結什麼。
黎初也不著急催促,兀自默默的喝著茶,知道二姨娘不會平白無故找。
這兩天院中梨樹上梨子已經,白正拿著竹竿往下打,明月兜了一塊布袋去接,兩人在院中嘻嘻哈哈好不熱鬧。
過了許久,二姨娘終于還是開口道:“我是想請夫人幫一個忙。”
黎初不急不緩的放下茶杯,“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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