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都好了,前兩天也給他發了消息,但是他沒回復我。」
蘇晚季趴在床上,語氣鬱悶:「你說……他這是什麼況?嫌我麻煩懶得理我了?」
「聽你說的也不至於啊。」
林妍也沒遇到過這樣的:「如果真對你不興趣來給你抹藥酒做什麼,還幫你點外賣丟垃圾……能做這些事就證明,他本沒有你說的那麼對你不興趣。」
「但他親口說的還能有假,這幾天可能是因為……覺得我太可憐了,所以閑著也閑著,就來管管我。」
蘇晚季抿:「現在沒什麼興趣了,就不想再做。」
「如果是按你說的這樣,也太喜歡多管閑事了吧?」
蘇晚季用力錘了錘床:「要管他就一直管下去啊,管到一半就不管了……」
語氣有點委屈:「我覺自己有點難過。」
林妍詫異看著:「真喜歡上了?」
「……沒有吧,就是因為他這種忽冷忽熱的態度讓我到了影響,所以被他挑起了好勝心。」
蘇晚季說服自己就是這樣沒錯。
「算了算了,這種難搞的男人你肯定搞不定,換目標吧。」
但是如果有這麼容易,蘇晚季也就沒這些煩惱了。
林妍還有事,掛了電話,蘇晚季也不想在家裏呆下去了,反正李燃森也不出現,完全悄無聲息。
又不是那種喜歡自怨自艾的人。
蘇晚季換上一條的弔帶,化上最為清新的妝容,出門逛街,順便再做個新指甲。
自然要去找老同學南初照顧的生意,但抵達南初的甲店時,卻看到了自己從來沒見到過的場景。
一個趾高氣揚的人帶著幾個壯實的男人,把甲店裏所有客人全都趕走,關上門,把瘦弱的南初堵在角落裏嘲諷:「他就喜歡你這樣的?」
「除了這張臉,你還能有什麼,結婚這幾年,連個孩子都沒能給他生下來……母都能下蛋呢,你連只母都不如,真可笑!」
蘇晚季皺著眉頭踏進去,聲音冷冽:「你們幹什麼?」
「關你什麼事啊?你走遠點!」
南初臉上已經佈滿了淚水,眼神也灰敗無,讓蘇晚季莫名的心疼。
蘇晚季用隨帶來的發圈把長發紮起來,幾步走到他們面前,語氣嚴肅,公事公辦道:「我是南初的私人律師,無論你們想做什麼,談什麼可以直接和我談,否則我現在就報警理。」
「……嘖,律師?」那人極其不屑的說,「南初你還有這種朋友呢,就你這樣的居然還認識律師……」
「士,請你不要對我的當事人人攻擊,我已經對我們此時的談話進行了錄音。」
之前做律師的職業習慣,隨攜帶錄音筆,到現在都還沒能改掉。
「哼,當個律師了不起?我可是知道,錄音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當證據的,別拿來威脅我!」
蘇晚季默默說了句,沒文化真可怕。
在經過不斷修改後的法條里,只要不是通過非法手段,比如裝竊聽進行錄音,用威利的形式錄音這些法律止的手段以外,正常能夠證明雙方談話人份的錄音,法律是可以採用的。
那人翻了個白眼,轉頭看向南初:「我警告你,早點離婚吧,他都已經不你了,你還糾纏著他有什麼用呢……」
這句話令蘇晚季瞬間明白,這個人的份。
看來……南初的老公出軌了,而且當小三的人居然還如此明正大的跑上門來向原配挑釁?
蘇晚季打過那麼多離婚司,也頭一回見到如此囂張的小三。
南初咬了咬牙,瞪著哭紅的雙眼:「顧萍,你越想我和張安豪離婚,我越不離!我要你永遠都當被人不恥的小三!」
「你!你就算不離又怎麼樣,他現在的人是我,你糾纏他也沒有任何意義!」顧萍面目猙獰的笑著,「我今天就是來提醒你,你如果不把這些合約簽了,之後還有好日子等著你!」
蘇晚季看不下去了,打斷:「顧小姐,請你不要再對我的當事人進行恐嚇威脅,否則,我的當事人將會通過法律手段來保護自己的權益。」
「笑話!我打了嗎?我沒有吧?我就是警告,別這麼不要臉,自己老公都已經變心了,還抓著他不放……」
「請你們現在出去!」蘇晚季也加重了自己的語氣,拿出手機準備撥打報警電話,「我想還是讓警察來理這件事比較好。」
聽說蘇晚季要報警,顧萍和帶來的那幾個男人才有點張,顧萍直接朝撲過來:「你敢!我告訴你,我們可什麼都沒做……」
拉扯中,手機摔到了地上,不小心打開了擴音,響起一個男人格外深沉低啞的嗓音:「怎麼了?」
好像一不小心打給了李燃森?
蘇晚季正想說點什麼,顧萍開始諷刺:「還想找人來幫忙啊,不是要報警嗎,我看你有本事嘛!」
蘇晚季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從來沒遇到過這麼無理取鬧的人,只能匆匆說:「我現在在南北甲店,麻煩你幫我報警……」
「咔嚓!」
顧萍一腳把蘇晚季的手機踩碎了:「哎呀,不好意思,不小心把你手機弄壞了,新款的手機啊,一萬塊錢夠吧,我賠給你……」
說著就從包里掏出一沓現金,朝蘇晚季扔了過來:「我告訴你別多管閑事,小心惹禍上!」
蘇晚季頭一次見到如此胡攪蠻纏的人,南初那個老公是眼瞎了吧,才喜歡上這種瘋婆子!
關鍵是這店的位置也偏僻,關上門之後外面本沒人看得到裏面發生了什麼,就算想找人來幫忙也不行。
南初這時候正在絕的痛苦當中:「晚季,你別管我了,你先走吧……」
「不行,我不能讓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裏。」
否則,南初肯定會被欺負。
蘇晚季只能繼續與他們周旋,爭執了幾句,顧萍不斷嘲諷刺激南初,只能期李燃森能儘快幫忙報警。
但是沒過幾分鐘,外面突然響起了悉的穩重聲線:「蘇晚季!你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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