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聿修大聲笑了出來,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開心。
他彎腰一把抱起了自己的孩,穩穩地轉了個圈,沐瑤張地環住了他的脖子。
“陳聿修,你,你小心點,放我下來。”
“不要,我一步都不想讓你走,老婆,酸嗎?口嗎?想吃什麽嗎?”
沐瑤被他逗笑,陳聿修好傻,果然平時的穩重和斯文都是裝的,明明跟二豆一樣,是一隻二哈。
“陳聿修,我覺得你好像……二豆,哈哈。”
陳聿修假裝磨牙,“嗯,仗著我現在不能你,二豆就二豆吧,現在你說了算。”
“那我想喝茶。”
“不行,茶好像不能喝。”
“!!要吃冰激淩。”
“……老婆,換一個。”
“……”
“我不是說了算麽!!”
“算了,你說了不算,等我問了醫生,醫生說了算。”
陳聿修霸道地抱著人也不回畫室了,直接放進了自己的車,帶回了家。
……
兩人和好了,婚也求了,沐瑤把結婚的大事都丟給了陳聿修。
天天跟遲遲到畫室裏準備開業的事。
於是畫室門前每天的畫麵就是兩輛限量款的豪車一前一後過來,再然後兩個帥哥在畫室門口跟自己的小妻依依不舍地告別。
前麵的小妻子比較溫,還帶著寶寶,紅著臉親親,就送自己老公離開。
後麵的小妻子比較霸道,不耐煩了就揪著人的臉趕人走。
東湖邊上畫室前麵的這張長椅,每天都被早起打太極的老太太霸占,著腦袋看小年輕的。
……
時間過得很快,二十五開業,隻剩下三天時間。
傅知野直接讓傅氏集團的宣傳廣告部、攝影團隊調出了最拔尖的幾人,等著那天過來拍照,做宣傳。
想起來去年清水灣小小的畫室開業,遲遲隻是打開了門,掛了塊開業的小牌子。
這一次真是了很多心。
剛到畫室不久,哥哥就送沐瑤來了,聽說昨晚兩人回了老宅,把結婚的事告訴陳阿姨了。
兩人在門口一通黏黏糊糊的告別,看得遲遲津津有味。
等兩人說完了,陳聿修才進來跟遲遲打了個招呼,又看了看小年糕才離開。
前腳一走,後腳沐瑤就扯下了脖子上的圍巾,癱在沙發上,俏的小臉上帶著怒意,咬牙切齒,“救了命了!!今天18°誒,就要我戴圍巾,好熱。”
小年糕在一邊睡覺,遲遲正整理著畫筆,按照一套一套的型號放進筆筒裏。
看著忍不住笑,“你呀,自己的婚禮不上心,天天往這跑。”
“還有呀,揣著我的小侄子,要照顧好自己,我哥還會照顧人。”
“……”沐瑤哭無淚,坐進了點抱著遲遲,“嗚嗚,遲遲寶貝,你不我了嗎?”
“嗚嗚,你們一定隻我的孩子,不我了,我真的好熱。”
遲遲的小臉,“好好好,出門你再戴圍巾。”
“對了,江遇知道了麽,你們……”
“唉,他不是後天就回來了,還說可以來參加咱們開業儀式,到時候再說吧,他知道我談,不過不知道到這個程度了。”
沐瑤苦著一張小臉,了肚子。
“嗯,我前天有跟他打過電話呢,”遲遲跟江遇說了,把清水灣那邊一些沒用完的畫材拿了過來,順便問問他在Y國怎麽樣,聽他的聲音,好像過得很瀟灑。
“還有呢,明天我要帶小年糕去宋醫生那裏檢查,要不要順便一起去認識一下,宋醫生很負責也很溫誒。”
想起來說要把宋醫生推薦給瑤瑤這件事,遲遲一直很信任宋醫生,生下寶寶後,兩人也偶爾會一起喝下午茶,而且小年糕的檢查一直是宋醫生負責的。
沐瑤湊近了一點,“遲遲,唔,其實我有個事沒告訴你。”
“嗯?”放好最後一支畫筆,抬頭看著沐瑤,“什麽事。”
“其實啊,我認識宋穎。”
“……啊,你們怎麽認識的。”
“就是,跟我哥認識,以前是同學,偶爾還會來我們家,但是後來哥哥出國念書了,就沒有來過了。”
沐瑤托著腮,又加了一句,“總覺那時候他們好像鬧矛盾了,不然不至於就斷了聯係。”
“這樣啊……”遲遲也沒想到,隻能說這世界可真小。
就像自己剛認回來的哥哥,原來跟沐瑤在Y國見過。
“怎麽覺轉了一圈,全都是認識的人,不過你跟宋醫生認識不是更好嗎?”
“咳咳……以前一來我家就監督我做作業,我怕……”
“哈哈,那最好了,這樣說什麽你都會乖乖聽話。”
……
兩人也沒什麽事,就在畫室聊了聊天,看看花房看看畫,一切都很完。
下班時候,陳聿修先過來了,然後是傅知野,四人正好一起去了附近吃飯。
他倆聊工作的事,遲遲就給沐瑤科普懷孕的事,倒是一點也不無聊。
等吃完了飯,兩個男人各自認領了老婆,帶回了家。
——
小年糕一點都不困的樣子,下了車,傅知野一手提著兒子,一手拉著老婆上了樓。
“對了,知野,瑤瑤和江遇竟然是認識宋醫生的。”
很久沒聽到江遇的名字,傅知野頓了頓,“嗯,很巧。”
“是呀,但是瑤瑤說江遇和宋醫生好像以前有點鬧別扭了,開業那天他們都會過來,不知道會不會不太好。”
傅知野了的腦袋,“沒事,他們都是的人,說不定正好有個機會解開誤會。”
“嗯……”
說的也有道理,兩人上了樓,小年糕不困,遲遲倒是很困,昨晚知野又不讓自己睡覺,今天說什麽也不要由著他了。
讓傅知野哄著小年糕,遲遲先去洗澡,洗完就立刻溜上了床,裹小被子。
傅知野看著人堪稱迅速的作,心下好笑,自己怎麽可能天天欺負。
雖然每天都很想,但也不舍得累到自家寶貝。
把小年糕哄睡了,傅知野也去洗了澡鑽進被子,把迷迷糊糊要睡著的人抱進懷裏。
小人兒推了推他的口,搖頭嘟囔道:“不行,今晚不要了。”
傅知野低頭,親了親的,“乖,隻是抱著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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