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其不意!
這如意算盤打得妙以極。
就算你是元嬰中期,甚至後期的大修仙者,這麼近的距離,也非重傷不可。
你修為再妙又如何,不擅近戰,就是修士的短板。
眼看淩仙來不及祭出寶,靠護靈,無論如何,也擋不住這一拳,那年輕男子忍不住哈哈狂笑,臉上的表,那一個志得意滿。
看見對方張狂的神,淩仙臉上出一譏諷的笑容。
手一抬,右手也揮出了一拳。
與那古魔相比,淩仙這一拳顯得是平平無奇。
沒有靈狂閃,亦沒有裂聲傳耳邊,一眼看去,綿無力,甚至連普通武者的一拳也沒有辦法相比。
那古魔看得清楚,眼中不由得閃過一譏諷之。
這小子一定是被嚇傻了,來不及將寶祭起,居然赤手空拳來阻擋自己的攻擊。
簡直愚蠢以極。
下一刻,你就算不隕落,也非筋斷骨折。
這個念頭尚未轉過,“轟”的一聲巨響傳耳朵,卻是兩人的拳頭,在半空中轟然相撞了。
順著拳頭,那古魔覺一磅礴巨力,蜂擁撞像自己的,簡直無可抵。
他不由得大驚失,眼中也一下子出驚駭與後悔的表來了。
可惜為時已晚。
那力量,無堅不摧,伴隨著劈裡啪啦的聲音傳耳朵,卻是他自己筋斷骨折,整個人如離弦之箭,倒飛了回來,轟的一下,撞在一座山峰之上。
居然將那山都撞了一個窟窿,餘勢不歇,接連又撞穿了兩座山峰,然後才狠狠的摔了下來。
然而卻一不。
淩仙這一拳,不僅將他打得筋斷骨折,連元嬰亦被碎掉了。
一擊斃敵!
對方的境界雖然只有元嬰初期,但古魔的實力,可是遠勝同階修仙者,換一名大修士是無論如何,做不到這一點的。
那宮裝子看得清楚,不由得臉如土。
他萬萬沒想到這傳音符中所記載的修士,居然厲害到如此地步。
對方居然是元嬰後期,而且還遠非普通的後期修士可比。
這樣的存在,本不是自己可以力敵。
驚懼之下,立刻化為一道遁朝遠方逃去。
淩仙自然沒有將放過的道理。
袖袍一拂,麻麻的劍頓時蜂擁而出,連一線,朝著此飛過去了。
“前輩手下留,我……”
那魔大駭,一邊求饒,一邊在腰間一拍。
頓時魔一閃,一柄柳葉刀模樣的法寶從的儲袋中飛了出來。
不,不止此,還有一面盾牌。
那盾牌滴溜溜一轉,化為一凝厚異常的幕將此包裹在期間,至於那柳葉刀法寶,則變大到十丈方圓,狠狠劈刺前面。
攻防結合,此的手段倒也不錯。
可惜面對的是淩仙,僅僅這點神通,那是完全不夠看。
對敵人,淩仙可沒有手下留一說。
臉上閃過一冷漠,右手朝著前方點出。
隨著他的作,那些劍往中間一合。
變了如有實質之,一件朝著前面斬出。
面對這驚天一擊,不論是柳葉刀,還是那盾牌說化的幕,都沒有了用途,伴隨著哀鳴聲傳耳朵,兩件魔寶化為凡鐵由虛空中墜落,花迸濺,此已被取下了頭顱。
元嬰期存在又如何,對如今的淩仙來說,已如同是泥塑紙糊。
當然,二者只是初期,如果是後期古魔,淩仙想贏,也沒有那麼容易。
整個過程兔起鶻落,不論是一旁的淩風淩雨,還是幕另一側的淩氏子弟,無不看得清清楚楚,臉上都出震驚與不可思議之。
那可是度過三次天劫的古魔,甚至連先祖布下的止都擋他不住,在其攻擊下寥寥幾個回合,就已經搖搖墜了。
這樣強大的存在,已經到了超越眾人想象的地步,可卻接不下眼前之人的一合。
他究竟是何妨神聖呢?
“咦,這人好像族主?”
“真……真是淩仙大哥。”
“族長回來了,他並沒有隕落。”
……
一時間,歡呼聲,此起彼伏。
山中只一日,世上已千年,因為天地法則不同,武國與水雲修仙界時間流逝的速度,那是完全不一樣的。
對於淩仙來說,固然已經經曆了歲月無數,但對於生活在武國的淩氏族人來說,卻不過區區五年罷了。
淩仙曾是淩家族長,這些族中的子弟又如何不識得?
相反,他們對這位神通廣大的族長印象深刻。
短短五年的時間,大家的記憶當然不可能模糊,於是一個個,都將眼前的強者認出。
當然,也有人表示疑。
眼前的強者,固然與族主長得一模一樣,然而短短的五年而已,他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的實力。
殺元嬰期古魔如砍瓜切菜一般容易。
這無論如何,都有些不合常理。
於是提出了質疑,或許他只是與族長長得相似,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就算兩個人的容貌相同,亦不是不可能地。
“胡說,他一定是族長,你沒看見淩風淩雨與他一起來的?”
另外卻有淩氏弟子反駁,他們對淩仙的崇拜,已到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地步。
爭執沒有結果,大家決定出來相見,畢竟先祖所布下的制,本擋不住這樣的強者,他如果有惡意,躲在幕後面,亦不會有分毫的用。
於是由淩天雄做主,大家將制打開,一起從窟中走了出來。
心中多有些忐忑,哪怕看見淩風淩雨與他一起來的,但天知道兄妹二人是不是被俘。
“參見三叔。”
淩仙目掃過,看見一張張悉的面容,心中亦是慨萬千,沖著淩天雄一抱拳。
“你……你真是淩仙?”
“是我。”
淩仙微笑著說。
這一下,整個淩家都沸騰了起來。
家主沒有隕落,而且還為了絕世強者。
淩氏族人無不狂喜,淩仙與大牛,淩虎等幾個好友擁抱了一下之後,在大家的簇擁下,進了淩家的窟。
這裡的面積足有百畝,放眼去,是一些造型古樸的亭臺樓閣,幸好因為有這境的庇護,否則淩家能否延續至今還真不好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