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老爺子,一個個自來,不僅上一口一個姑爺地著,手上一點也不客氣,這個,看看那個,甚至還有個老爺子逮住爐子旁邊的蒜苗薅了一把,直接放裏嚼。
瞧得王子安角直搐,您老人家也不怕辣著心!
啥也別說,趕的收拾幾個小菜,先喝著吧。
他擔心一會兒這群老爺子發現了草苫子下面的大棚,能給他折騰了。
唉,這哪是娘家人啊,這簡直就是一群土匪。
好在上次老李帶來的夠多,鍋里還有一些,熱一熱,端上來就能吃。再加上幾樣,清口的小菜,基本上就可以開喝了。
至於喝的,人太多了,就別講究口味了,大鍋熬粥,塞上劈柴,就先這麼自己燒著吧。
至於李承乾,今天本來說好中午在這裏吃的,誰知眼看著到了中午的點了,竟然被家裏人派人喊走了。
走的時候,眉頭皺,臉還有些凝重。王子安本來還想關心一下,問問什麼況,但看李承乾也沒有要說的意思,便算了。
人家這麼大一太子,總得有些自己的事務要理吧。
人太多了,原本的餐桌不夠,王子安乾脆走到裏間屋,一手一個,拎過來兩隻大箱子。
啊,最近家裏裝錢的箱子有點多,多到都有些放不下了,一個摞一個,都幾乎要頂到了房頂。
唉,真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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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王子安拿箱子過來湊數,高福等老爺子,頓時一擼袖子。
「姑爺,你辛苦了,這點小事,我們來——」
「不用,不用,這東西有點重……」
王子安這麼一說,老爺子們當場就不幹了,這是瞧不起誰呢!
你拎著跟拎燈草似的,換我們就有點重了?
在你眼裏,
我們難道已經老朽到連個箱子都搬不的地步了嗎?
「重?這樣的箱子,老夫當年,一個手能拎十八個!」
看著老爺子們爭先恐後去搬箱子的背影,王子安不由兩眼天,默然不語。
一個手能拎十八個,那您老人家就拎吧。
不忍心看他們尷尬,王子安默默起,到外面放了一次水。然後又到廚房看了看鍋里燉的和鍋里熬的米粥。估著時間差不多了,從櫥子裏拎出來兩罐子糖,一罐子紅糖,一罐子白糖。
年紀大了,估著可能會喜歡吃一口甜的。
誰知道等他回到房間里的時候,竟然驚訝地發現,箱子竟然搬好了!
一見王子安進來,本來歪歪垮垮,氣吁吁的老爺子們頓時就支棱起來了。
「怎麼樣——姑爺,我們這些老頭子的力氣頭還在吧?我跟你說,區區幾個箱子而已,換我年輕那時候,一手一個,一手一個,不費勁兒……」
瞧著這群老爺子一個個累得面紅,卻兀自不肯服輸的樣子,王子安心中哭笑不得,很識趣地沒有拆穿這些老爺子通力合作抬箱子的真相。
那箱子何止有點重啊,滿滿一大箱子銅錢,當然有的裏面可能還是黃金,或者珠寶什麼的,就算是輕的,也得有個小幾百斤。
菜端上來,酒擺上。
「難得各位前輩有空過來,嘗嘗我自己釀的酒水吧,跟外面的可能有些不一樣……」
「我知道,我知道——」
喝過一次的高福,一聽口水差點當場流下來,一臉興地環顧了一眼這些老兄弟。
「兄弟們,你們有口福了!喝了姑爺釀的這酒,你們才知道,你過去這幾十年來喝的那玩意兒,連馬尿都不如……」
大家:……
菜是真的香,酒也是真的好喝!
尤其是這酒,真烈啊,這才是老爺們喝的酒!
酒食,讓這一群老爺子,險些忘了自己今天的「神聖使命」。
別說灌王子安喝酒了,一個個拚命地灌自己。好在在臨醉之前,最後一理智終於回來了。
只要把這姑爺綁回去,跟穎兒那丫頭了親,像這樣的食,像這樣的酒,還算是事嗎?
當然,我們把姑爺綁——咳,請回去房,絕對不是因為饞他的酒。
「來,姑爺,咱爺倆干一杯——啥,再喝多了?老頭子我都沒多,你這麼年輕就不行了?你這是瞧不起我老頭子咋滴啊?來,來,姑爺,這杯酒我給你端起來……」
王子安:……
唉,王子安長嘆一口氣。
「多謝老爺子,您坐——就這一杯,再喝我真要多了……」
說著話,站起來做了羅圈揖,雙手接過來,一飲而盡。
這麼大一把年紀了,差不多都能當自己爺爺的人了,端著一杯酒站你面前,等著你喝,這酒不喝要折壽啊。
見王子安一口喝乾,大家頓時紛紛好。
「姑爺好酒量!」
「姑爺痛快——」
「姑爺好樣的……」
「……」
王子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喝爬壺的,就這麼跟著一群年過半百的老爺子推杯換盞,換盞推杯,稱兄道弟地喝多了。
看著王子安終於喝趴了。
這些老爺子,不由相互對視一眼,出一副大功告的神。
「哈——走了,走了,額,這酒,這菜——」
一切為了穎兒的終大事!
大家勉強忍住了再喝一壇的衝,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架起王子安往外就走,剛走到門口,想了想,回到桌子上,把盤子上的剩菜,又一腦地給拉空了。
如此食,剩下簡直要遭天譴啊!
吸溜——湯也沒了。
馬車早就準備好了!
人架車上,換上在路上買的新郎禮服,這就妥了。
高福晃悠著子,剛爬上馬車,就看到了一盆綠油油的蒜苗,忍不住興地一拍大。
「兄弟們,幹得漂亮,我真說忘了搬呢……」
「屁話,等你想起來,黃瓜菜都涼了,老高,你看看這是啥好東西……」
額——高福不由目瞪口呆。
要是王子安沒醉這麼徹底,他能更呆——
這群老貨,連桌子上的糖罐子都給搬來了!
「老高,你什麼眼神啊,我們幫他這麼大的忙,可以說,算是給他保了大,拿他這麼點謝禮過分嗎?」
王子安覺得這是自己穿越以來,醉的最栽的一次,這群不當人子的老傢伙,灌起酒來,花樣百出,就自己這種萌新,本就架不住。
迷迷糊糊中,他聽到大家的好像說起什麼。
「親」、「生米煮飯」、「幸虧沒用蒙汗藥」之類七八糟的事。
頭太沉了,睜不開眼睛,就覺得自己跟上了一條船似的,搖搖晃晃,飄飄忽忽,好像走了不近的一條路,又被人塞到了一個中帶著幾分好聞香氣的被褥里。
約約覺得好像哪裏有什麼不對,但困意不可抗拒地席捲而來,終於沉沉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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