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蒙驁愣了一下,不爽的問:“你小子這是故意在擡槓??”
王齕也愣了一下,他本來想好好笑話公子政,可仔細一想,卻覺得不太對勁。
“背水而戰,背水而戰!”白起念著這四個字,雙眼越來越亮,他點了點頭,問道:“這是你的計謀?詳細說一說你的安排。”
“是。”蘇澈點了點頭,指向了這一水岸之地,淡淡說道:“此乃背水一戰,陷之死地而後生,置之亡地而後存,如此一來,軍心可用!既然退無可退,那就只有勇殺敵!”
在冷兵時代,大部分軍隊,損失超過一,基本就完全崩潰了。
即使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軍隊,也就能堅持到損失2-3。
最著名的代表莫過於睢水之戰,項羽3萬人打劉邦30萬,九大方陣才被沖垮了一個,就完全崩潰了,後面基本上在自相踩踏。
如果一支軍隊,置之死地而後生,能完全無視掉自己的死亡,那他們發的戰鬥力,絕對是非常恐怖的。
當然,這麼玩是有風險的,甚至可以說有很大的風險,一般的將領本玩不轉這一招。
可問題是,秦軍的將領可是白起這樣一等一的大佬,自然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此計可用!
聽著這話,蒙驁臉微微一變,意識到自己想得簡單了!
蘇澈這麼安排,卻是另有深意!
蒙驁小看這位公子政了!
蘇澈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們這在此安營紮寨,壘土修築防工事,如此一來,聯軍想西進的話,那就必須得攻擊我們,否則只能將屁讓給我們,讓我們攔腰截斷。”
“不過,信陵君不是趙括,絕對不可能犯這種蠢事。”
“所以,信陵君一定會在這裡,和我們決一死戰。”
“再看這裡。”
蘇澈指了指旁邊的林,“這裡的林,能藏輕騎五千人,只要趁聯軍壁壘空虛之時,衝到後方,斬去敵方的將旗,再立秦幟幾千,如此一來,此戰即可大獲全勝!”
聽著蘇澈這話,白起認真在腦海中反覆推演,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此計可行!非常可行!
他有些驚訝的看著蘇澈,眼神之中滿是欣之,真沒想到一直很莽的公子政,竟然能想到這樣一個計策!
白起忍不住慨道:“沒想到你竟然能想到這樣的計謀,這簡直不像是你的風格……你這用兵之法,比我還要大膽一些,卻安排得非常出,非常妥當。”
“我還以爲你要選個決戰之地,帶著六十萬大軍,一腦的衝上去,直接把對方陣營給直接衝散呢,這纔像是你能幹出來的事。”
“真沒想到,你長了啊!”
“是我看輕你了!”
白起說這話的時候,蘇澈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得不說,白起看人的眼很準,這的確不是他能幹出來的事,而是了某位兵仙的計策。
不過,倒也不能說,讀書人的事,能嗎?
“就依你之計策,在這裡紮營。”白起將代表紮營的旗幟,了這一片河邊,淡淡說著:“接下來,就看魏無忌那邊,如何選擇了……”
與此同時。
六國聯軍。
主將的大營之中,來自各國的十數位將領,都坐在此地,而正上方,坐在主將位置的,赫然是信陵君魏無忌。
河郡的地圖,被放在桌子上,魏無忌死死看著這張地圖,緩緩說著:“儘管對手是武安君白起,可他不過是一個人而已,並不是神!”
“當初威風無限的武安君,現在已是垂垂老矣,不足爲懼!”
“我們有八十萬大軍,而秦軍只有六十萬……”
“八十萬對六十萬,優勢在我!”
這話一出,一旁的衆將紛紛附和道:“優勢在我們!”
“信陵君說得對,六國聯軍在此,優勢這麼大,武安君也不過是一個人,他不是神!”
“此戰,我們必然大獲全勝!”
“諸位,雖然要有自信,但不能看不起對手,我下了此戰的部署,各位如果有想法的,可以來討論一二。”信陵君魏無忌笑了笑,隨後說出了自己的作戰部署。
……
白起站在山峰上,看著遠方六國聯軍的移,那冷漠的眼神,彷彿在看一羣死人。
風將他的髮梢吹起,他頭也不回,淡淡問著:“徒兒,你可知我戰無不勝的原因嗎?”
蘇澈聽著這個有些奇怪的問題,下意識的說著:“因爲您比較牛比?”
這話一出,後的王齕,蒙驁,蒙武,王翦等人,差點要繃不住了。
王齕實在是忍不住,捂著肚子,哈哈哈的笑了出來,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白起瞪大了雙眼,愕然回頭,看了一眼蘇澈,無語的說道:“你在說什麼?”
隨後他又瞪了一眼王齕,咬牙說著:“很好笑嗎?你在笑什麼!”
王齕了笑出來的眼淚,無奈的說著:“大將軍,實在是忍不住,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前些日子,牛比這個詞語便是蘇澈創造出來的。
蘇澈說:“如果要形容一個人特別厲害,那用這個詞總沒錯了。”
王齕問:“爲什麼是這個詞語呢?”
牛的生,到底爲什麼特別厲害了?
蘇澈解釋道:“說來話長,這個詞出自老子《道德經》中……”
蒙驁無語的說:“我看過老子的道德經,怎麼看到這個詞語?”
蘇澈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你沒看過?《道德經》第六章,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之。”
“牝字本義是雌的類,‘玄牝’意旨玄妙的母,喻指孕育和生養出天地萬的母。”
“而牛比就是從這個牝拆分出來的……”
這個解釋,讓大秦的猛男天團一衆將領直接無言以對了,好像有點道理,好像又是一本正經在胡說八道啊。
老子如果知道你這麼解析道德經,還不得跳出來打你一頓啊?!
方纔白起風輕雲淡的和蘇澈說正經的事呢,蘇澈打了個這個岔,頓時讓他沒什麼心了。
白起敲了蘇澈一個腦瓜崩兒,惡狠狠的說:“什麼牛不牛比的,我要說的是,知己知彼,方纔百戰百勝!”
蘇澈捂著腦袋,這一下來得很突然,他還真躲不過去,無奈的說道:“好吧……不過,師傅你怎麼做到知己知彼呢?”
“自然是依靠我們的細作!”白起哼了一聲,淡淡說道:“我能百戰百勝,很大一部分來自於細緻的報,讓我對戰場無比的瞭解,對方軍隊的作戰計劃,各種部署,在我的眼中,都是清清楚楚。”
“你可曉得,我甚至連信陵君魏無忌昨天吃的什麼,都能大概知道……”
這話讓蘇澈愣住,他還真沒想到這其中的報差距。
在戰爭中,報的重要,可謂不言而喻。
這也是蘇澈在上一次模擬中,組建報部門的原因。
在春秋時代,還未有人知道這些,大家哪怕打仗都很將禮儀。
自從孫武的一句“兵者,詭道也”,直接將華夏大地的戰爭風格給帶跑偏了,逐漸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這一點。
其中的佼佼者,便是秦國,在秦國的變法改革之下,秦瞬間化作一個古典的軍事國家,有無數個探子、細作前往其他六國,爲秦國帶來了無數報。
這個時代的六國,甚至沒注意到這點,他們的法律版本很落後,對於民衆的約束也非常的低,你可以自由自在的,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在這個時代,本沒有嚴格意義上的國家與國家的概念,六國都是周天子的諸侯國罷了。
比如原本的歷史上,李斯本是楚國人,學在齊國,學之後到秦國施展抱負,求得富貴。
而吳起是衛國人氏,先後事魯,奔魏,楚,在每個國家都擔任過軍職,都立下了戰功。
此外,商鞅也是衛國人,先在魏國效力,後不重用投奔秦國,在秦國實行變法。
這樣的例子簡直不要太多,比如蘇秦一個人就能佩六國相印,可以想象六國的開放風氣。
所謂“邦無定,士無定主”,就是如此。
不過秦地不同,秦法嚴苛,和六國本就不是一個畫風的存在。
所以秦人的細作和探子可以輕鬆的隨便進六國之中,打探所有需要的報。
而六國,卻很難進秦法嚴苛的秦國。
這就是本質上的差別。
蘇澈愣了一下,有些好奇的問著:“如果傳回來的是假報呢?”
“這個問題不錯。”白起緩緩說著:“作爲統帥者,你要顧全大局,你要高瞻遠矚,要將你的目,放到整個棋盤上。”
“你要學會如何判斷哪些報是真的,那些報是假的。”
“如此一來,你才能爲真正的棋手。”
“而不是一枚棋子。”
蘇澈聽了這話,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師傅。”
與此同時。
隨著秦國的六十萬大軍在河邊安營紮寨後,六國聯軍的八十萬大軍,同樣來到了附近。
此刻,另一座高山上。
信陵君魏無忌同樣登高遠,他看著遠的河邊的秦軍,不由得挑了挑眉頭:“竟然是真的……秦軍竟然真的背水安營紮寨?這……”
一旁的將領自然也看到這一幕,一個個不由得面面相覷,對眼前這一幕,顯然有些無法理解。
過了半晌,有人嘀咕道:“白起這傢伙,真的是老眼昏花了嗎?”
“曾經的白起,現在竟然昏了頭了?他竟然敢選擇在這種地方安營紮寨,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背水安營,這是兵家大忌,秦軍已經沒有退路了!”
“這是我們的機會!”
“不!不對!”魏無忌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道:“此事並沒有那麼簡單,秦軍背水安營紮寨,是爲了主讓軍隊陷危險之中,這是武安君的計謀!”
“這六十萬秦軍,在這裡,退無可退,只能死戰到底!”
“六十萬死士……這如何能贏下他們?”
“好你個白起,真是狠啊,太狠了!”
這話一出,諸多將領瞬間變了臉,仔細一想,還真是如此!
如果他們自以爲秦軍已經沒有了退路,輕鬆大獲全勝的話,那多半就被秦軍反過來殲滅!
“不愧是信陵君,我們差點中了白起這老匹夫的計謀!”一旁的將領心有餘悸的說著。
“這樣的話,我們該如何才能啃下他們呢?”
“可否用水攻?”
“可以一試,但有些難。”
“不行,他們的地勢並不算矮,而且這是秦地,我們如何用水攻?”
“這……”
一羣將領七八舌的說著,說了半天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畢竟,如果真能這麼快就想到好辦法的話,那蘇澈這背水之戰,就不謀了!
不管信陵君魏無忌看出來了也好,看不出來也罷。
都無所謂!
這背水之戰,從一開始,就是堂堂正正的謀。
六十萬大軍杵在這裡,是六國聯軍繞不開的一道坎,他們要麼退軍,要麼就堂堂正正的正面對抗。
但問題是,無論退軍,還是正面對抗,顯然都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六國這麼多年的扯皮,好不容易纔弄來了這六國聯軍,耗費了那麼多的糧草輜重,就是爲了來秦地看看風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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