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都懵了一下,尤其是那個戴蒙的威蘭特人。
「那是什麼?」
唐風微微皺起眉頭,坐在他旁邊的另一名企業士兵嘀咕著說道。
「我好像聽說過……是去年還是前年來著?」
蚊子微笑著說道:「應該是去年,我兄弟好像把它當展品送去了拍賣會,不過那憨批不是做買賣的料,本沒拿到這款遊戲的髓,只會生搬套,以至於兒沒火起來……不過沒關係,我可以親自演示給你們看。」
「也就是說這是企業的規則?」戴蒙瞇起了眼睛,「這對於不了解規則的我們來說是否不太公平?」
「企業的規則?不,這是我們避難所里弄出來的玩意兒,很顯然這些小夥子們並不了解,但我看他們好像還樂於嘗試新事的,」瞥了一眼躍躍試的唐風,蚊子又看向了戴蒙,笑著用上了激將法,「還是說,你怕了?」
戴蒙不屑一笑。
「怎麼可能。」
開玩笑。
他好歹也是儲備軍,畢業於正規軍校,接過正統的軍事訓練。
他雖然能打,但並不是只能打。
「那就過來坐下唄,」蚊子笑瞇了眼,手替他拉開了椅子,「你們先挑一副牌當自己的牌組,然後我和你們講講遊戲規則,先從陣營的部分開始講起好了……」
昆特牌的規則並不複雜,最早總共150張牌,包括4個陣營和中立卡。
場面上有近戰、遠程、攻城三個主要區域,還有天氣卡、英雄卡、領主卡。
不過蚊子掏出來的當然不是原版規則,而是經過魔改之後的規則。
比如除了尼弗迦德、北方國度、松鼠黨和怪這4個陣營之外,他還添加了一大堆「自創」的陣營和卡組,以及為了讓這些卡組能順利兼容到遊戲中而自創的「二設」。
比如陷阱卡、魔法卡、裝備卡什麼的。
那個戴蒙的威蘭特人本來不興趣,但聽那傢伙巧舌如簧地一頓嗶嗶,卻又不沉浸在其中。
甚至不止是在整個酒館目匯聚正中的兩人,其他酒客們也好奇地聽了起來。
畢竟這兒本來也沒什麼娛樂設施,一套並不算複雜的規則再加上一堆花花綠綠的卡片,似乎也有意思的。
不過……
這麼多卡片,記的過來嗎?
而且想要把所有卡湊齊,怕是得花不錢……
「規則我基本了解了,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了解了全部規則,戴蒙的臉上出躍躍試的表,看向那個自稱蚊子的傢伙問道。
「隨時可以。」說完,蚊子又看向了坐在木桌另一側的唐風,眉飛舞的說道,「你這邊呢?」
「我也一樣,」忽然又想到什麼,唐風在後面又補了一句,「對了,這是堂堂正正的決鬥,你可別偏袒我。」
「怎麼會?我這人向來公正!就算是管理者大人坐在這兒,我也絕不會允許他當著我的面耍賴!」
反正眼睛長在他上,如果有需要的話他隨時都可以閉上。
然而酒館眾人關注的焦點卻在另外一件事上——
連管理者都玩著昆特牌?!
一想到這,所有人都神振地盯著牌桌,甚至連酒都不喝了,離開座位了上來。
眼見緒達到了頂峰,蚊子用力咳嗽了一聲,在那沸騰的起鬨聲中,扯開了他那副獨特的公鴨嗓子。
「那麼現在——」
「決鬥開始!」
……
雖然打牌並不如打架刺激,但架不住蚊子那張能說會道的,靠著三寸不爛之舌,愣是把這現場的氣氛給炒熱了。
在酒館這種地方,氣氛這東西就像電影的BGM一樣。
配上一段慷慨激昂的BGM,哪怕是鬥地主都能拍的比博人傳燃。
更別說蚊子掏出來的那些卡片一個二個都充滿了故事和話題,沒話找話地說上一段簡直不要太容易!
反正圍在周圍看熱鬧的路人們也不懂,在那熱沸騰的解說聲中,紛紛為這勢均力敵地菜互啄喊起了加油。
酒館大堂那一片鬧哄哄的聲音,連帶著啤酒都好賣了不。
看著那緒沸騰的人群,坐在吧枱後面的老闆總算鬆了口氣,抹了把掛在額頭上的冷汗,像那個賣力解說著的蚊子投去了激的眼神。
至於在旁邊圍觀的玩家們,則是聽得一臉懵,看到倆人出來的卡片更是傻了眼。
「臥槽,青眼白龍是什麼鬼?」
「怎麼特麼恐冠軍也冒出來了?」
「德魯伊???」
「噗,藤藤的藝品能加防???」
聽那蚊子嗶嗶了一會兒,他們差點忘記這遊戲原來的規則是啥了。
不過那東西本來也不重要。
蚊子甚至即興發揮地現編了一堆規則,完全把自己先前才說過的公正給拋在了腦後。
不過由於邏輯過於自洽,倒也沒人提出反對的異議。
比分的規則從三局兩勝改了五局三勝,坐在木桌前的倆人分別拿下了兩分。
眼看著已經是最後一局,倆人都死死地攢著手牌,目兇狠的盯著對手。
站在戴蒙的後,一群威蘭特人吼的臉紅脖子,大聲起鬨著。
「加油!戴蒙!」
「乾死他!」
「用你手上的那張超級變種人!狠狠的揍那傢伙的腦袋!」
見這幫坑把自己牌給了出來,戴蒙差點沒氣的吐,自暴自棄地把那張最強戰力的牌打了出去。
「閉吧你們!」
這遊戲的規則有點兒像田忌賽馬,一旦被對方知道手牌就沒得打了。
沒有錯過這一瞬間的失誤,坐在對面的唐風一把掏出在手中攢了好久的魔法卡扔了出去,獰笑著扔在了桌上。
「總算是到老子了!」
「發魔法卡!復活吧!老子的青眼白龍!!」
坐在裁判席上的蚊子頓時跳了起來,扯開嗓子尖道。
「青眼白龍!召喚的瞬間可以對場上發一次攻擊!移除對手近戰區域一張初始戰力值不高於自己的卡牌!」
在沒有加的況下,兩張牌都是100點戰鬥力。
話音落下的瞬間,蚊子眼疾手快地將那張超級變種人給走了,塞回了自己兜里。
眼見自己的王牌被消滅,坐在對面的戴蒙頓時瞪大了眼睛,忍不住了一句口。
「特麼的!」
站在牌桌旁邊的負債大眼也忍不住了一句口。
「臥槽,這也行?!」
坐在裁判席上的蚊子朝他了眉,用普通話說道。
「嘿嘿,戰場的局勢就是這麼瞬息萬變……」
說著他咳嗽了一聲,又看向了那個傻眼的威蘭特人。
「還要出牌嗎?如果不出牌,這一局就結束了。」
出牌肯定是得出的。
然而看那張黑著的臉就知道,剩下的戰鬥已經沒了懸念。
也正如他預料的那樣,那個威蘭特人打了手上剩下的牌,也沒能讓場上的點數翻盤。
勝負已經分出。
蚊子直接一腳踏著牌桌,舉起了唐風的胳膊,大聲宣佈了這場決鬥的獲勝者。
「勝利者是第100山地師的勇士!一團一營二排的唐風!」
全場響徹了激烈的歡呼聲。
除了那些知道原本規則的玩家和輸了比賽的威蘭特人,幾乎所有廢土客們都看了個爽。
等到蚊子這傢伙從桌子上下來,賠了錢的負債大眼一把揪住了他,怒斥地說道。
「你特麼這昆特牌?!」
蚊子滿不在乎的嘖了一聲。
「你們不懂,這產品本土化改良……何況就昆特牌那點兒卡能賣多錢,幾個卡包就把卡完了,我特麼還怎麼割韭菜。」
法外狂徒也一臉憤怒的說道。
「你特麼這是毀原著吧!」
蚊子厚著臉皮嬉笑道。
「無所謂啊原著又不是我爹!反正那些NPC也沒玩過,規則怎麼樣還不是我說了算。大不了你們它昆牌唄,就當它不是那玩意兒,反正對我來說都一樣。」
法外狂徒:「@#%&!」
忽然為了全場目的焦點,唐風的臉上寫滿了不好意思,但見這麼多人歡呼自己的勝利,心中的虛榮心也是一陣滿足,謙遜地笑著朝人們揮了揮手。
瞧著那幫大鼻子們一臉不服氣的表,應付完自家兄弟的蚊子嘿嘿笑著說道。
「別激,夥計,遊戲這東西輸贏很正常,一場對局也說明不了什麼,大不了你們下次把場子找回來就完事了,除非……次次輸的都是你們。明天這個時間,我還會在這兒。至於你手上的這些牌,就當是送你的禮好了。」
「你給我等著!」
死死地盯著那個臉上帶著勝利微笑的唐風,戴蒙惱火地撂下了一句狠話,接著又看向蚊子低聲說道。
「還有別的卡嗎?我這牌太爛了。」
「當然有,不過其他卡片就得買卡包了……放心,不是很貴,10銀幣一包,裏面足足有20張!」頓了頓,蚊子又一臉真誠地繼續說道,「其實牌不是勝負的關鍵,使用牌的人才是,就像裝備一樣,我推薦你先把手上這些牌琢磨了再組其他的卡……」
這其實是一句屁話,任何卡牌遊戲都不可能將隨機降到0。
尤其是這種娛樂屬強於競技屬的遊戲。
那威蘭特人懶得聽他廢話,直接扔下了一張百枚銀幣的鈔票。
「你最好帶夠了。」
一銀幣能兩張卡,他完全能買他個200張帶回去慢慢琢磨。
何必聽他廢話?
看見那張落在桌子上的鈔票,蚊子一把將它抓起塞進了兜里,隨後又招呼著混在人群里起鬨的托兒,指揮著那傢伙拎著一隻麻袋進了人群的中央。
「隨便選!祝你組出你心儀的卡組!下次可別怪卡不行了!」
戴蒙黑著臉把手進了麻袋。
「閉!」
蚊子嘿嘿笑著閉上了,看這傢伙挑挑揀揀的樣子,心中樂開了花。
這種卡包的本甚至不到1銀幣,他一轉手就賣出了十倍不止!
尤其令他心頭火熱的是周圍那一雙雙熱切的眼神。
只怕這一麻袋還不夠賣的!
想到這裏,蚊子心中不琢磨起來,或許他可以搞個昆特牌大賽,設置個獎金什麼的……
也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他準備的那幾大麻袋卡片沒一會兒便賣了個。
尤其是那些從理想城來的傢伙,個個都是不差錢的主,花錢的時候更是一點數都沒有。
為了到那張一百戰力的青眼白龍,他們恨不得把一半的卡包都給拆了。
然而這些傢伙並不知道,他們此刻追捧的那張無敵神卡,到了下個版本就弟弟了。
100戰力?
哈哈,那可不就是個弟弟麼!
一萬戰力的卡片長什麼樣,蚊子都已經在心裏頭想好了。
他甚至已經琢磨著把聯盟的幾支兵團給加進卡包里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酒館的大堂里滿是打牌的聲音和廢土客們的大呼小。
翻著手中的那一摞花花綠綠的卡片,唐風一臉慨地說道。
「我不明白,這麼有意思的東西在理想城為什麼沒火?」
這種小而的遊戲在端點雲上確實不多見,那些輒一個星球的虛擬世界雖然大是大,但卻大的空曠了些。
如果能把對戰做虛擬實景就更棒了。
比如用全息電腦把戰鬥畫面和技能特效投影出來什麼的。
坐在旁邊的桌子上,忙著數錢的蚊子嘿嘿笑著說道。
「我說了,我那兄弟不是做生意的料,只賣產品的時代早就過去了。營銷不止得講策略,還得講故事。」
唐風愣了一下。
「講故事?」
洗著手中的牌,蚊子悠悠說道。
「沒錯,就像今天這樣,一局昆特牌功阻止了軍團和企業聯軍的訌……你覺得這個故事如何?」
頓了頓,他又將躊躇滿志的目投向了窗外。
「說起來這村子好像還沒個名字吧……無名村聽起來太拉了,不如就昆特鎮好了。」
或者昆鎮也不錯。
之前這兒好像是府莊也是單音節的名字。
聽著這番意味深長的話,唐風愣了一下,猛然間回過神來。
好傢夥。
搞了半天他們這是被當槍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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