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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遊戲也太真實了》 第726章 團結就是力量

第726章團結就是力量

南部海域北島,軍用港的港口,一艘巍峨的軍艦正佇立在港灣的中央。

它的名字「海涯」。

將近400米的艦長度,近7萬噸的排水量,讓它看起來就像一頭趴在巢中的怪。以至於停在旁邊的巡洋艦和驅逐艦全都黯然失,就像它孵出來的蛋一樣。

那稜角分明的傾斜裝甲覆蓋著艦的每一寸角落,一長的炮管林立在艦橋的前後,遙遙指著天空。

而其中最醒目的那座,自然要數位於艦艏甲板上的那門巨炮!

單純用口徑已經無法來形容它的威力,那火車頭一般大的炮管本就不像是出現在海戰中的玩意兒。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人聯時代本來就沒有海軍這種玩意兒,這門巨炮本就是從星艦上拆下來的,威力自然無法用常規武來衡量。

此刻,艦上的人員似乎收到了信號,原本安靜停在港口的戰列艦拉響了一聲警鈴,在核聚變反應堆的驅下緩緩挪了龐大的軀,駛離了碼頭約莫三五百米。

接著,那個稜角分明的炮管緩緩揚起,接著又向兩側緩緩展開,就像從中間剖開肚皮一樣,將原本封閉的炮膛整個果了出來。

狂暴的電流發出呲呲的電流音,連帶著附近的空氣都躁了起來,劇烈變化的磁場驚嚇走了附近的魚群。

海涯號的艦橋。

艦長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屏幕中已經計算好的擊諸元以及預測彈道。

只見在那圖像中,一道中軸呈弧線的圓錐,越球狀的海面籠罩在一座小島的上空。

那是安樂島!

南部海域第二大軍用港口,同時也是叛軍和偽當局的大本營。

得知寒夜號潛艇在珊瑚城一帶執行任務時被擊沉之後,查拉斯總統立刻下達了命令,對安樂島進行轟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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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為寒夜號上五十名犧牲的戰友報仇!

這時候,他的副從一旁走來,神堅毅地行了個軍禮,彙報道。

「校準完畢!」

艦長緩緩點頭,只是停頓了兩秒,便果斷下令道。

「開火!」

的電漿在炮膛深積蓄著恐怖的能量,隨著攻擊命令的下達一瞬間釋放!

「嗡——!」

原本拍向艦艏的浪,一瞬間被那恐怖的能量推了回去,與前赴後繼的浪涌拍碎了一片片細碎的水霧。

附近的海水彷彿往下坍塌了兩米,又猛的彈了回來,盪開的水波中央竄出一道炙熱的白芒沖向天際,暴的撕開了在天上的黑雲。

近7萬噸的戰列艦都被這恐怖的后坐力推的形一頓。

而這僅僅是第一發!

間隔不到十秒,電容再次完了充能,接著又是一發炙熱的白衝上了雲霄。

不遠的岸上站著圍觀的人,主要都是附近軍用港的軍人,以及港口的工作人員。

黃昏時分的事變之後,查拉斯總統宣佈了宵,街道上看不見一個人影。不過一棟棟建築的窗戶卻或多或開著一條,注視著海面上升起的那道雷

看著遠那艘連夜空都為之變的戰列艦,站在碼頭上的男人卻搖了搖頭。

「……用這東西執行戰略打擊任務太浪費了,還不如把巡洋艦開過去幾架無人機或者導彈。」

他的名字瓦羅,是海軍陸戰隊的下士,此刻上正穿著一件海藍塗裝的外骨骼,腰帶上還掛著未卸下的彈藥。

數小時前他們執行了佔領總統府的任務,親眼見證了一座大廈的崩塌,以及一個短暫而好的時代結束。

雖然查拉斯仍然稱自己為總統,一切似乎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經變了一頭巨大的「拉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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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有任何力量能制衡他。

「沒有潛艇掩護,只靠幾艘驅逐艦護航恐怕還是有些危險……」站在瓦羅的旁邊,握著遠鏡的王帕上士目不轉睛注視著那艘軍艦,咧了下鬍子邋遢的角說道,「不出意外,它現在也就敢開這麼遠了。」

海面上是超視距作戰,海面之下亦是如此。

就算是聯邦最強的「海涯」號戰列艦也扛不住幾發核力魚雷。

如果說聯邦的戰列艦是為了獵殺軍團的飛艇而存在,那麼聯邦的潛艇便是為了制衡聯邦的戰列艦而設計的。

70號避難所一直擔心「外面的人」會把他們祖先從天宮號附近撿來的寶貝走,因此過去的一個世紀中,這片海域誕生了不奇怪的腦

其中既有海豚號這種隨時能開回海底的「貨船」,也有以自家軍艦為假想敵研發的攻擊型核力潛艇,以及以自家潛艇為假想敵設計的驅逐艦和以自家驅逐艦為假想敵設計的巡洋艦等等。

表面上安樂島當局比北島當局兩艘船,但多出來的那三艘潛艇卻是大麻煩,尤其是現在北島當局失去了唯一一艘潛艇「寒夜號」。

顯然查拉斯先生對自己手上的底牌是心裏有數的。

瓦羅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長,不解問道。

「我沒記錯那門主炮是反艦用的,對付地面目標的效果恐怕不怎麼樣。而且我聽說,一枚炮彈可不便宜。」

放下了手中的遠鏡,王帕瞇了瞇雙眼,言簡意賅道。

「戰略打擊的價值並不完全是靠摧毀數量來現的。」

「……什麼意思?」

王帕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部下,意味深長地說道。

「你覺得除了首府所在的北島,為什麼會有7個總督站在我們這邊。」

瓦羅:「不是因為查拉斯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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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他們都在一千公里之,是因為得對自己的居民負責,僅此而已。」

頓了頓,他忽然笑了笑,手拍了拍瓦羅的肩膀。

「就像你我,也得對自己的份負責。」

說完,他從瓦羅的旁經過,走向了軍營的方向。

老實說,他認同南部海域的倖存者應該自己決定自己的命運,停止耗向外擴張,但他並不認同查拉斯的做法。

即便蒙戈總統存在問題,也應該接法律的審判,而不是海軍陸戰隊的私刑。

不過很憾,他只是個上士,在他之上還有軍士,以及真正能指揮他們的人。

事已至此。

無論他的孩子以後會怎麼評價他們,他們現在也只能繼續戰鬥下去了。

只是他總有種預

這場戰爭或許會比所有人想像中的都要艱難……

……

安樂島上。

一道道驚雷劃破了寧靜,震耳聾的轟鳴落在海面與陸地上。

重達半噸的質量彈就如同人工鑄造的流星,即便其中沒有任何裝葯,但僅憑藉純粹的能仍舊能夠造巨大的破壞力!

炮彈的前端是被到宛如實的空氣,後端則被生生的拽出了一道真空帶,龐大的氣差瘋狂地撕扯著炮彈的彈頭,灼燒著那所剩無幾的抗阻力塗層。

而在這個過程中,炮彈的溫度還在不斷的升高,直至達到某個崩潰的臨界點——

其中一枚質量彈在空中解,綻放出炙熱的白和金屬溶,如同煙火一般朝著島上的建築撲了過去。

另外兩枚則筆直地落在了島上,轟然撞起兩道滾滾的塵土。

至於剩下七枚炮彈則全部撞進了海里,撞開一片沸騰的水柱之後銷聲匿跡。

即便已經經過了周的計算,甚至連地球的自轉都考慮了進去,一千多公里的距離也太遠了,放到某個平行世界相當於從「西沙」到「汶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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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枚質量彈在空中飛行的實際里程遠遠不止一千多公里,能有三枚命中在島上倒不如說已經算是奇跡。

兩枚直接命中島嶼的炮彈在山上刻下兩座深坑,索沒有打到位於山背後的海港以及潛艇工廠,也沒有造人員傷亡。

反倒是那枚在空中引的質量彈造的損失更大,附近不房屋的玻璃都被震碎,屋頂上更是殘留著被金屬熔渣燒出的和殘片。

早已預料到北島會發起戰略打擊,安樂島當局已經提前將島上數萬名居民疏散到了山南面的潛艇工廠附近。

由於這些居民大多都是軍人或者軍工廠職工家屬,大多都有著較強的紀律,因此疏散工作並沒有引發太大的混

指揮所,李明輝司令眉頭鎖地盯著攤開在桌上海圖,旁邊的煙灰缸里塞滿了煙頭。

令他擔憂的倒不完全是北島的戰列艦,還有來自南方腹地的噩耗——

環形島的總督在最後一次回電中表示,環形島居民已經加南海聯盟。

這毫無疑問是個噩耗。

不僅僅意味著安樂島當局將以四座聚居地面對擁有八座聚居地和掌握著海權的北島,還得憂心環形島分離對「宣言」合法的影響。

這不是一件小事。

畢竟他們的宣言就是憲法,安樂島當局的合法就是那本宣言賦予的。

查拉斯能夠不把合法當一回事兒,那是因為他的艦炮數量夠多。

但他不能不當回事,而原因也很現實,因為他們的拳頭不夠大。

現在別說多造幾艘潛艇,再拖兩個月怕是吃飯都難。

就在剛才,查拉斯簽署了上任以後的第一條總統令,宣佈了北島的戒嚴和宵,已經完全掌控了局勢。

而他簽署的第一條命令,卻是宣佈對島上食品資實行配給制,需要當地人勒腰帶支持他打仗。

得虧這條命令並不是通過廣播宣佈,查拉斯八還不知道。

如果那傢伙知道的話,只怕是會笑出聲來……

就在李明輝頭疼著如何解決眼下問題的時候,他的衛兵站在門口行了個軍禮。

「報告!70號避難所方向傳來消息!」

「70號避難所?」李明輝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明顯寫著意外,但很快回過神來問道,「……他們說什麼?」

那衛兵如實稟報。

「他們希與您通電!」

李明輝沉思片刻,沒有猶豫,立刻放下手中的筆,跟著那衛兵去了通訊室。

吩咐衛兵看在門口,不得讓任何人靠近,他拿起掛在電臺上的耳麥戴在了頭上。

「這裏是安樂島海軍指揮部,我是這裏的最高負責人李明輝,你是?」

通訊頻道的對面很快傳來應答,

「陳建宏,海豚號的艇長,70號避難所的居民以及他們姑且還算信賴的代表。」

李明輝皺起了眉頭,沉聲問道。

「伱想說什麼?」

「……一個你可能會驚訝的想法,但這同時也是目前我們唯一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方案。」

「你說。」

「聯手吧,或者換個準確的說法,我希我們聯合起來。」

電臺前安靜了一會,只剩下沙沙的輕微電流音,好半天沒有靜。

「聯合……」

出來這個詞,李明輝的面部表忍不住了下,語氣古怪的說道,「你現在說這個是不是太晚了?」

「我認為任何時候都不算晚,我們研究了你們的宣言,起草了一份新的宣言。往後避難所管理者不再有南部海域一切事務的管理權,僅依照避難所管理條例對避難所部事務進行管理。與此同時,一切南部海域的倖存者與避難所居民都有同等的權益,不僅僅是教育和醫療,也包括立法、為司令或者別的……你們追求的不就是這個嗎?」

說到這兒的時候,陳建宏頓了頓,繼續說道。

「現在我們已經掉我們的外套了,你們呢?」

李明輝瞇起了雙眼。

「誰能確保你們能信守承諾。」

電臺那頭傳來一聲輕笑。

「你不是就在這兒嗎,還是說三艘潛艇都不夠你把腰桿直起來。」

李明輝也笑了一聲,神確實漸漸冷了下來。

「……你可別忘了,我就是最不信任你們的人,否則我也坐不到這個位置上。」

「那太好了,如果你是那種我們說什麼就聽什麼的傢伙,我反而會猶豫現在就掉這外套會不會太早……看吧,我們其實也不是什麼好事兒都沒有做,至初代管理者讓你們接了教育,否則你們得和婆羅行省的那些傢伙們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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