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秋昊孤是真正絕!
好不容易的轉機,被幾個豬腦子徹底摧毀。
而趙楚,眼看著也本就指不上。
秋昊孤之所以前來,也是最後沒辦法的辦法而已。
原本也沒有抱太大希。
更何況趙楚兒長,因爲一個人,就失態到這種地步,明顯也缺乏幹大事的心境。
“絕路!”
“看來修真文明,最終還是走到了絕路,本就不可能逆轉。”
“宿命,可能這就是宿命啊。”
秋昊孤一聲嘆息,言語中充斥著不甘和無奈。
幕中,雖然戰皇朝的天尊們,還在歇斯底里的破壞著防護陣,但可恨,三大仙域聯手,那防陣的真元源源不斷。
不得不說,羅劍銀和泉老等人很強,他們靠著手裡的神兵,也無數次撕毀了防陣。
但杯水車薪,畢竟戰皇朝天尊人數太了。 ● ttκǎ n● c o
最後的一萬塊天隕石,還在源源不斷的朝著天空漂浮而去。
而在天幕上空,虞滄漠頭頂那顆漆黑的星球,已經是隻剩下了最後的缺口。
“威君念還有活過來的希嗎?”
秋昊孤還在惆悵著,突然,趙楚嘶啞著嗓子問道。
此時的趙楚,臉鐵青,兩顆瞳孔猩紅,簡直就如兩顆正在燃燒的火球。
他的仇恨,讓秋昊孤頗爲意外。
“理論上,丹田被奪舍,這娃只剩下了,靈魂已經散了。”
“移元魔典,原本就是爲了培養元鼎所創,這娃從開始修煉的時候,就已經是人鼎的宿命。”
“但歷史上,也有靈魂反噬的意外。”
“在很久之前,有個人鼎,就突然靈魂復活,重新奪回了的控制權。”
“當然,復甦也有代價,之後這個人也沒有存活多久。”
“沒辦法,世界上本就沒有最完的神通。”
秋昊孤嘆了口氣。
“靈魂復甦?”
“需要什麼條件?”
趙楚瞳孔猛地一,隨後他直愣愣的盯著秋昊孤,就如一頭盯著的狼。
“你別激,那只是小概率事件。”
“那件事說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你聽了可能都有點不可思議。”
秋昊孤沉思了一下,繼續道:
“在很久之前,有個小宗門的掌教,資質一般,是個一轉的迴境。”
“這掌教在年輕的時候,慕宗門裡的師姐。可當時他實力弱,師姐已經嫁人,這件事便也就擱淺了。”
“但誰知道造化弄人,師姐的丈夫,死在了一場爭鬥中,守了寡。”
“這掌教得到師姐的消息之後,不嫌棄師姐寡婦的名聲,便將師姐明正娶,同時寡婦還帶著和前夫的兒子,掌教也視如己出。”
“轉眼時間,十年過去。”
“這掌教和師姐生了個兒子,也正好九歲。而且這兒子天賦絕倫,八九歲的年紀,就已經修煉到渡劫境巔峰,乃是當時名一時的絕世天驕。”
念星皇的形扭曲了一下,秋昊孤的聲音也有些卡頓。
“九歲的渡劫境巔峰,這……是妖孽嗎?”
趙楚都慨。
起碼在如今的九天仙域,沒有類似的記載。
“別打岔,聽我說完,念星皇這老頭的神念之力不多了。”
秋昊孤繼續道:
“原本這掌門有妻有兒,未來的前途也算一片明,畢竟九歲的渡劫境巔峰,簡直是奇蹟,有人甚至說他兒子是帝尊之資。自己無法突破到天尊,但有個優秀的兒子,甚至未來可突破到帝尊,那絕對是宗耀祖的事。”
“可惜,禍不單行。”
“這掌門的仇家找來,將他打了重傷。他終不可能再突破到迴境三轉,甚至活不到一年後。”
“這時候,掌門的兒子,也出現了一種丹田疾病,眼看著活不了了。”
“最終,師姐做主,讓掌門修煉移元魔典,爲兒子的元鼎。只要兒子的丹田,能移到掌門,這樣兒子就能活下來。”
“善良的小掌門,當然沒有任何意見,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
“可事說來也巧,兒子在療傷的過程中,需要掌門的脈來輔助。療傷的大夫,是掌門的兒時摯友。摯友告訴了掌門一個噩耗……沒錯,兒子不是親生的,或許說脈不純。”
“這兒子,有掌門四的脈,另外六,屬於他人。”
“掌門差點氣的吐了,脈不純,只能證明一件事。師姐在和他圓房的當天,還和別人也圓了房。”
“要知道,雖然師姐是寡婦,但掌門憐惜,圓房也是在拜堂之後,之前本沒有過,而師姐的前夫,那時候已經死了兩年。”
“這就證明,師姐一直有個姘頭,自己戴了綠帽子。”
“隨後,掌門在彌留之際,也沒有聲張。他忍著,對師姐一如既往的好,並且還在積極想辦法救治兒子,畢竟還有四的脈。”
“與此同時,掌門發一切能力,暗中調查所有親當日來府邸的男修士,他雖然是個老實人,實力也不強,但摯友卻厲害,是個接近天尊的人。”
“可惜啊,一無所獲,親當日來過宗門的男修士,沒有一個人的脈,和兒子一樣。”
“最終,這件事陷了僵局。”
“可惜,沒時間給掌門繼續調查了,兒子眼看就要死亡,必須要立刻轉移丹田。”
“掌門一夜白頭,最終選擇妥協,沒辦法,爲了,一頂綠帽子算什麼……他選擇犧牲自己的命,去救這半個兒子。”
趙楚所有所思的點點頭。
很老套的綠帽子故事,替別人養了半輩子兒子,也著實憋氣。
其實趙楚也好奇,這兒子,到底是師姐和誰生的?
親的當天,一般不是很忙嗎?
又要拜堂,又要宴請賓客,晚上還要房,這都有時間去茍且……師姐厲害。
“轉移丹田的當日,掌門封閉了宗門,解散了所有的弟子。”
“移元魔典是很優秀的神通,創造者更加天賦異稟,父子二人雖然脈不純,但還是功了。”
“丹田移功,掌門的兒子,得以存活,而掌門,則有些不甘心的死了。”
秋昊孤話落,還慨了一下。
“原來如此,看來這移元魔典,也不一定是邪魔外道,在特定的環境下,還可以救人。”
“果然,天下沒有歹毒的神通,只有歹毒的人。”
趙楚點點頭。
“嗯?”
“老弟,覺悟很高,不錯,不錯!”
“對了,該說結局了。”
“你應該也知道,這個掌門,就是那個唯一靈魂復甦的人鼎。”
“他靈魂復甦的原因,是因爲真相……出現了。”
秋昊孤讚賞的看了眼趙楚,隨後又將話題拉回來。
“是因爲戴了綠帽子,氣不過?”
趙楚皺著眉。
“怎麼可能,綠帽子能戴一頂,就不在乎頭髮都了綠。”
“這掌門被奪舍之後,終於知道了兒子的另一半父親是誰!”
秋昊孤言語森森,宛如一個挨千刀的說書老頭,在準備下回分解。
“是誰!”
趙楚心臟都忍不住一跳。
“你別說話,讓我猜一猜。”
“是不是掌門的摯友,那老東西賊喊抓賊,其實他就是棒打師姐的兇手。”
“妻子背叛,摯友背叛,在雙重打擊下,掌門被氣活了。”
趙楚手指著眉心。
這種簡單的案件,其實本經不起推敲。
作爲一個偵探迷,趙楚覺得他應該趙爾斯……任何蛛馬跡,都是證據。
可威君念有什麼執念呢?
又沒有被人戴綠帽子,也沒有別人背叛,如何能讓的靈魂復甦?
趙楚又陷了惆悵。
“你猜錯了!”
可惜,秋昊孤並不認可趙爾斯,他輕蔑的看了眼趙楚,眼神裡的緒好像在說:年輕人,你還得很。
“那會是誰!”
趙楚頭皮一麻。
兩個爹,一前一後棒打過師姐,連脈都混合在了一起,兩次棒打的時間,間隔必然很短。
只需要作案時間,除了掌門的摯友,還能有誰?
修真世界的基因,不能按照地球人看待,這裡的兩個爹,一前一後,很可能將脈融合在一個兒子。
“你還記得嗎?我之前說過,師姐改嫁掌門之前,還帶著和前夫的兒子。在掌門和師姐親的那天,師姐的兒子,也……15歲了。”
轟!
秋昊孤話落,趙楚頭皮一麻,渾都是冰冷的狀態。
他的三觀,在那一刻被轟擊的支離破碎。
天底下,竟然還有如此喪盡天良之人嗎?
還有如此無恥之徒嗎?
怪不得……怪不得查不到……那個苛刻的作案環境,明明很容易鎖定嫌疑人才對,偏偏就是抓不到夫。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難怪,任何人也會被氣的活過來。”
趙楚狠狠呼吸了幾口,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大千世界,怪陸離,人有時候,真的只是有一層人皮而已。
“你別想太多,人家師姐沒有那麼噁心。”
“其實師姐和亡夫的親兒子,早就死了。這個所謂的兒子,是師姐空窗期寞寂,養的小白臉。”
“可惜師姐畢竟是個流,孤苦伶仃之下,還是找個老實人嫁了。”
“而小白臉師姐也割捨不下,便以兒子的名義,一起帶了過來。”
“這件事,當時還引起了一陣轟,不帝尊都被驚。”
秋昊孤見趙楚表詭異,淡淡的解釋了幾句。
“其實掌門當時和你的心一樣,就是這樣被氣活的。”
秋昊孤又補充道。
“那也不行啊,小白臉纔多大,師姐的癖好有些殘忍啊。”
趙楚了脣。
“14、5歲親,很正常吧。”
秋昊孤古怪的看了眼趙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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