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都過得十分和諧。莊曉曉和陳宇始終保持著正常兄妹關系的距離,這讓沈子屹很高興。
沈子屹和陳宇兩人還是在縣城里新開發的片區,選了一套四百多平的大平層買了下來。
雖然莊爸爸極力反對,但是老房子拆遷后,幾個年輕人回來沒有住的地方也是一個問題。
縣城的房價不貴,沈子屹直接刷了全款,房產證上還只寫了陳宇的名字。
這讓莊爸爸,陳靜和莊曉曉都有些費解。只有陳宇心里明白,沈子屹這是在對他彌補。
“大舅哥,房子的裝修你就負責咯!記得給我和曉曉那間留帶浴室的哦!”沈子屹明示著陳宇。
陳宇睨了他一眼,“知道了,主臥留給你們吧!”
“不用,主臥留著你以后結婚用!”沈子屹大方得讓眾人瞠目結舌。
莊曉曉一度懷疑這兩人是不是一見鐘,相互上了對方。
陳靜也喜憂參半,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和這個婿之間有什麼特殊的關系,怎麼看兩人都覺得怪怪的。不過見沈子屹對自己的兒子如此大方,心里對莊曉曉也沒那麼自私了。
轉眼,新年就過得差不多了。
大年初二,沈子屹和莊曉曉便準備回商城了。
他們是新婚,按照沈家的習俗,新婚夫婦新年是要去家主家還有個長輩家拜年的。所以兩人便急急地趕著要回去。
陳宇開車把兩人送去了機場。下車時,他對沈子屹說:“子屹,你先下車,我借你老婆說兩句話。”
沈子屹猶豫了一下,握了握莊曉曉的手,“那我先下去等你。”
“嗯!好。”
沈子屹下車后,陳宇在心底醞釀了許久才開口:“曉曉,以后要好好保護自己。現在你長大了,哥哥也沒辦法時刻再呆在你的邊保護你了。
但是,如果那家伙欺負你,你就跟哥說,哥替你收拾他!
以后要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和哥說,哥幫你解決。要是過得不開心,就來找哥,哥會照顧你一輩子。”
后知后覺的莊曉曉怎能聽得出陳宇這番話的意思啊!只是像小時候那樣聲地回應道:“哥,我知道了。你怎麼越來越啰嗦了呀?”
陳宇沒再說話,只是默默地從包里拿出了一個致的首飾盒,轉遞給了莊曉曉。“這是我給你買的新年禮。過年時太開心了,都忘了給你了。”
莊曉曉欣喜地從陳宇的手里接過首飾盒,打開一看,里面是一條漂亮的鉑金項鏈。“謝謝哥哥!我很喜歡,你下車幫我戴上吧!”
陳宇轉頭寵溺地看著孩臉上燦爛的笑容,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你確定要現在戴上,我怕等一下子屹會吃醋的!”
“啊?吃醋?你是我哥,他吃哪門子醋啊?”
莊曉曉這樣說著,其實心里是沒底的。可是覺得要是讓陳宇親自給戴上項鏈,或許陳宇心里也會很高興的。
在的心里,陳宇這個哥哥對是真的好!比邊那些朋友,同學的哥哥都要好。
可是哥哥對的這些好,也無以為報。所以讓他高興高興或者也是報答的一種吧!
“那好吧!戴上了就不能取了哦!”陳宇玩笑道。
“哥哥送的,自然是要一輩子戴上的!”
隨后,兩人便下了車。陳宇長闊步地走到莊曉曉的邊,拿起項鏈溫地幫戴在了脖子上。
“哥,好看嗎?”
“嗯!曉曉什麼時候都好看!快去吧,子屹該等著急了。”陳宇了一眼站在遠的沈子屹催促道。
“好的,哥哥,保重!有時間到商城來玩。”莊曉曉轉對陳宇揮手說道,然后跑向了沈子屹。
“老公,咱們走吧!”莊曉曉跑到沈子屹邊著氣說道。
沈子屹點了點頭,“嗯!”然后看向了陳宇,陳宇抬手對他揮了揮。
兩人進了候機廳,心里空嘮嘮的陳宇才轉上了車。
他的孩走了,再也不再屬于他了。所以,他的心似乎也空了。
“哥送你項鏈了?”兩人在候機廳坐下時,沈子屹看著莊曉曉脖子上的項鏈問道。
“嗯,剛剛哥哥在車上送給我的,漂亮嗎?”莊曉曉大大方方地問道。
“漂亮,我老婆戴什麼都好看!哥和你說什麼了,說那麼久?”此時的沈子屹心里早已打翻了醋壇。
莊曉曉沒注意到自己老公的變化,笑盈盈地說道:“沒說什麼啊,就說現在沒辦法再在我邊保護我了,讓我自己好好的之類的。”
“嗯。老婆,你覺得你哥和我哪個更好啊?”
“啊?這是個什麼問題?我怎麼覺和那個妻子問自己的老公,如果我和你媽同時掉進水里,你先救誰一樣啊?
等等!老公,你不會吃醋了吧?剛剛哥哥說你會吃醋的,我還想笑。原來你真的吃醋了耶!我哥怎麼那麼了解你啊?”莊曉曉又驚又喜。
沈子屹手把人撈進了懷里,醋勁十足道:“對!我就是吃醋了!你是我的人,一輩子都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莊曉曉在男人的懷里,一臉懵的樣子。“呃,誰會和你搶啊?在過去的26年里,我連一個追求對象都沒有呢!”
莊曉曉想到十幾年的學習生活寧靜得如湖面的水一樣,不地啞然失笑。
其實,不知道的是,的邊永遠站著的那個男孩為不知擋了多書,爛桃花。
很多追求者在看到邊的陳宇都自慚形穢地不敢再靠近。因為高183CM的陳宇帥氣,,朝氣蓬地永遠像個護花使者一樣地守護在的邊。
久而久之,就再沒人對莊曉曉有慕之心了。
莊曉曉想了想安道男人,“好啦,老公!我這輩子都只會你一個男人的。他是我哥哥,是我的親人;你是我老公,我的人。你們倆是不一樣的!”
“真的嗎?那如果以后你不要我了怎麼辦?”沈子屹一臉綠茶地問道。
“呃,除非你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否則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呢?不過,如果真有那麼一天的話,我想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莊曉曉想著,這老公曾經可是一個花心大,誰知道他以后會不會繼續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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