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陸錦川便準備去一趟凌盛那里。
應夏不放心,非要跟著。
“把邢遠也帶上吧。”
鑒于上一次見面時凌盛火冒三丈的樣子,應夏認為保險起見還是把邢遠帶上。
陸錦川并不這麼認為,但是為了讓放心,還是沒有拒絕。
邢遠被來辦事倒是很開心。
主要是老板不找他辦事,失寵倒是小事,失業就大發了。
一路上邢遠不斷找話題,為了討太太開心,也是拼了。
直到陸錦川著眉心說:“你太聒噪了。”
到了凌盛的別墅,陸錦川先下車,撐著車門框問:“你在車里等我還是和我一起進去?”
應夏用行代替了回答。
邢遠提前去按響門鈴,開門的是一個小弟,應該見過邢遠。
還沒開問,就看見了后面的陸錦川。
陸錦川牽著應夏,抬了抬下,“讓他下來,我找他有事。”
小弟看了看,發現他沒帶什麼人,才放心上樓去凌盛。
凌盛還在睡,被小弟吵醒,心極度不好,黑著臉下樓,看也沒看就往沙發上一躺。
“你找我?”
陸錦川道:“明天開始回公司上班。”
凌盛閉著眼,“不去。”
陸錦川并沒有被他的態度影響,淡定道:“不去我就把你這里的人送進另一個地方,相信我,不管他們有沒有罪,我都能讓他們有罪。”
“你他媽……”凌盛陡然睜開眼,出口的臟話在看見陸錦川旁的人時一收。
翻從沙發上坐起來,“威脅我?”
陸錦川手臂搭在應夏后的沙發上,比起凌盛現在渾炸的模樣,他倒是整個人都著一種閑適。
“還不夠明顯?”陸錦川反問。
應夏看了陸錦川一眼,不是說了兼施?跳過了,直接開始了?
凌盛了幾口氣,慢慢平靜下來,起去廚房拿了盒牛,靠在桌子上,隔著長長的客廳看向陸錦川。
“你送,我人多的是,大不了回老地方去。”
陸錦川的聲音聽不出緒,“在我面前,別裝,你不想回那個地方。”
凌盛拿著牛的手一頓,手慢慢握,牛頓時被的飆出來。
他抬手把牛盒直接摔在墻上,大怒道:“別他媽以為你什麼都知道。”
可事實就是如此,他中了他的心思。
他好不容易才離那個地方,想要干干凈凈活上一回,他不想再回去。
陸錦川起朝他走去,在他面前兩三米的地方停下,兩手在口袋里看著他,
“他們欠我,但是不欠你。”
相反,作為一個不是親生的孩子,他年時期得到的關懷,甚至比陸錦川這個流著陸家的親子還要多。
凌盛抓起桌上的煙盒,剛咬進里,又拿下來煩躁地碎丟在地上。
反問道:“然后呢?所以我就必須回去?”
陸錦川笑了笑,“不是,但是我知道你不想止步于此。”
在高站過的人,又怎麼能忍自己趨于平庸,他再一次中他的死。
被人看的覺不好,更何況凌盛至今還沒能看陸錦川,這樣的落差,他不能接。
凌盛:“你是不是以為你拿死了我?”
“大約是這樣。”陸錦川一點也不謙虛。
凌盛上前,一把揪住陸錦川的領口。
邢遠一見,立馬就要上前,被陸錦川以眼神制止,轉而看向應夏,“太太,真沒事啊?”
應夏看著兩人,淡定道:“他說沒事就是沒事。”
邢遠:“那我就放心看熱鬧了。”
應下轉頭一瞥,邢遠當即了脖子,“額,我的意思是我就放心了。”
客廳那頭凌盛還沒松手,“陸錦川,我看見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就來氣。”
陸錦川淡淡道:“但是你現在什麼也做不了。”
凌盛肺都要氣炸了,每一句都把他嗆得死死的,關鍵是他好像還無法反駁。
邢遠朝著應夏走近了一些,低聲道:“太太,您還別說,老板和凌盛這樣靠近了看,還是有點相像的。”
他不停,手還要比劃,“你看啊,如果凌盛眉上沒有那道疤,是不是眉形差不多?還有發際線,還有還有,高也差不多,仔細看的話,那個鼻子……”
他還真是認真看起熱鬧來了。
“閉。”應夏喝了一聲。
邢遠:“哦。”
那邊兩人還是劍拔弩張的狀態,邢遠一直看著,實在是沒忍住。
猶豫道:“額,太太,可是……他們太近,好像快親到一起了,要不要阻止一下?”
剛好陸錦川那邊兩人都沒有說話,這句話在客廳里就顯得尤為明顯。
兩人眼里同時帶著寒芒掃過來。
就連應夏也轉過頭,無語地瞪了他一眼。
邢遠捂上,結結道:“你們繼續,當當當當我不存在。”
凌盛放開陸錦川,甩了甩手,朝著邢遠走過來。
邢遠往后退,“你要干什麼?”
凌盛回頭看陸錦川,“我是什麼也做不了,但是我現在能把你這個保鏢的了。”
陸錦川抬了抬下,“你自便。”
邢遠沒想到他只是說了句閑話,轉眼之間就被陸錦川給拋棄了。
他邊往后退邊問:“老板,我能不能還手?”
得到了陸錦川肯定的回答,邢遠這下不擔心,底氣一下就上來了,打架他就沒帶怕過,退是不可能再退的。
邢遠看了一眼屋的陳設后,指了指門外,“你這里東西貴,打爛了我怕你讓我賠,要不咱們出去打吧。”
凌盛正一肚子火沒地方發,這下正好,率先出了門。
陸錦川走過來,手摟在應夏肩膀上,“你喜歡湊熱鬧,要出去看看嗎?”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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