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應夏醒的比陸錦川還要早一些。
陸錦川還睡著,在起的時候下意識撈了一下。
應夏扯過枕頭快速塞進他懷里,眼看著陸錦川又睡過去。
等陸錦川醒來,床上沒人,小姑娘從帽間出來,拿著服往上套。
“這麼早,準備上哪兒去?”陸錦川坐起來。
應夏扣好服,左右轉打量了一圈,“家里太無聊了,今天開始老板娘要去公司視察工作。”
看一本正經的樣子,陸錦川笑了笑,“那我看你能堅持幾天。”
別說幾天,剛坐上車就開始睡,要不是非要維持老板娘的人設,估計還得是陸錦川把抱上去的。
昨天兩個人把話說得很開,加上一整天都在邊陪著,陸錦川眼可見的心好了很多。
天天陪他上班,他開會,就窩進休息室里睡覺,他看文件,就在沙發上戴著耳機追劇。
連王書都忍不住問周信,“我怎麼覺得陸總和太太越來越黏糊了。”
這話被周信傳進陸錦川耳中,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
認知中吵架傷這種事,似乎不會發生在他們上,每一次爭吵過后,反倒是更加珍惜對方。
只是不知道別的是不是也這樣。
為人貴在自省。
事實上,他們都是這樣的人,懂得從爭吵中認清各自存在的問題,再加以修正。
應夏睡醒的時候,手機上有一個未接電話,是譚菲打來的。
拿起手機給譚菲撥了回去,“什麼事?”
譚菲道:“哦,就是跟你說一聲,我和許容白又和好了。”
應夏一愣,“你們什麼時候不好了?”
譚菲特別不滿,“你能不能對你姐們兒多一點關?我前兩天還跟你說我要跟許容白分手。”
應夏淡定道:“你們兩個三天兩頭鬧,習慣了,沒分手超過半年以上都不要通知我。”
譚菲:“完了完了,我失寵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圍著你家陸半城轉悠。”
應夏輕笑,“他能跟我生孩子,你能嗎?”
“對不起,在下輸了,沒那個功能。”
“有的話你以為許容白敢要你?”
譚菲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應夏把手機丟在一邊,起來喝了點水,看見電話還沒掛,“還有什麼事?”
譚菲額了半天,“有個事。”
譚菲的小道消息向來很多,但是真實就很難考究了。
“放。”應夏還以為是什麼圈里圈外的八卦。
“什麼放不放的,學什麼不好,學你家陸半城。”
應夏歪著子靠在床上,“你不說我掛了?”
“說說說,”譚菲連忙道:“沈修與找我了。”
應夏皺眉,“他找你干什麼?”
譚菲嘆了口氣,“你說他也是長,跟我這兒打聽你之前出事的細節。”
“你說了?”
譚菲一驚一乍的,“怎麼可能?不過這就不得不說一下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了,我當時差點因為他那張臉妥協了,后面我把李洙照片翻出來看了好一會兒才穩住。”
應夏:“然后呢?”
譚菲頓時不說話了,電話里好長一陣沉默,應夏還以為信號不好,忽然又聽見譚菲說話。
“然后我特別沒形象的在咖啡店里笑起來,這也不能怪我,李洙太他娘的搞笑了,我一想起來就忍不住啊。”
應夏無語的了額頭,“沈修與是不是以為你有病?”
譚菲立刻否定,“沒有,我當時笑太大聲,一下就把他給暴了,后面好多人圍上來,我就趁機跑了,回頭沈修與還發消息說我是故意的,我真的冤枉啊。”
應夏一笑,“還以為你能把許容白帶聰明一點,看來是他把你帶跑了。”
“嘿,你還是不是……”
“回頭再說。”應夏忽然打斷,好像聽見了陸錦川辦公室有爭吵。
掛斷電話,應夏凝神一聽,果然有人歇斯底里的聲音傳來。
把門拉開一條,正好能看見一個人背對著站在陸錦川的辦公桌前。
“你自己去跟你說,說你不要。”
陸錦川反問,“我為什麼不要?”
江西月吸氣,“為什麼?他流落在外那麼多年,吃了多苦?陸氏已經是你的了,連你的東西你都要和他搶。”
或許是對江西月早已失頂,陸錦川落在上的目里已經沒有毫緒。
“你可以自己去和老太太說。”
江西月道:“說了,說給你了就是你的,由你置。”
陸錦川淡聲道:“哦,那我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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