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已經累得不行,連替抹藥都沒醒過來。
陸錦川實在拿不準對這件事的態度,看似平靜,但的種種行為卻都著異常。
正思索著,床頭柜上的手機忽然亮了起來。
他看見“沈修與”三個字,準備掛斷,想了想還是把手機翻了個面,眼不見為凈。
應夏這一覺睡到五點多才醒來,陸錦川就坐在旁,半靠在床上看文件。
邊的人了一下,陸錦川下意識拍著的肩膀安。
過了一會兒偏過頭看,才發現已經醒了,半睜著眸子發呆。
“喝水嗎?”陸錦川問。
“嗯。”
有睡醒后喝水的習慣,天冷之后,床頭都放著一個保溫杯。
喝完后,陸錦川把抱在懷里,著鬢角的絨。
“在想什麼?”
應夏的聲音有點悶,“那個大學生是不是之前救魏庭西的李詩?”
陸錦川詫異了一瞬,“你怎麼知道?”
應夏懶懶道:“猜的,你認識的大學生不多。”
陸錦川解釋道:“西子替我做了不事,算是還他這個人。”
“所以你專門跑回來就為了這個?”
陸錦川知道理解,也不忐忑了,眼神開始囂張起來,“不然呢?”
應夏閉上眼,手環上他的腰,“周信估計要說我是禍國的妖妃。”
陸錦川:“他敢!”
還真讓應夏說對了,中午周信著頭皮去參加了飯局。
進門之前看見桌上全是領導和大佬,別說別人詫異,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
領導知道他是代表陸錦川出面,雖然覺得有點被怠慢,但是還是看在陸錦川的份上給周信面子。
周信忐忑過后就是興,一場和諧的飯局下來,他都有一種自己能撐起半邊天的錯覺。
這場景他可以吹一輩子,于是下了飯局就給陸錦川發消息匯報。
陸錦川把他的消息翻出來給應夏看,“他還真沒那麼多想法。”
周信發了四五條匯報況,堪比一篇小作文,言語間有些激和得意。
應夏看完之后問:“你怎麼不回他?”
陸錦川淡然道:“讓他冷靜下認清自己。”
應夏樂不可支,“那我幫你回。”
這些事上,陸錦川向來是縱著,把手機丟給他,由著來。
所以周信正在公司指點乾坤的時候,冷不丁收到一條老板的回復。
「要不以后都由你去?」
聽起來像是老板的語氣,但是又不全像。
周信麻了,那種場合,一次就行,太折壽了,他想長命百歲。
見應夏發完,陸錦川把的手機拿起來,遞給之前故意點亮屏幕看了一下,未接電話變了三個。
微微皺眉,“有人給你打電話。”
應夏確實有些訝異,和沈修與已經很久沒聯系了,卻忽然給打了這麼多個電話。
現在兩人的份著實有點尷尬,不知道他哥哥的計劃,他到底有沒有參與其中。
應夏從床上坐起來,看了陸錦川一眼,“我給他回個電話。”
陸錦川從床頭拿了份文件在看,眼皮子抬也沒抬,“嗯。”
電話響了幾聲,沈修與那邊很快接起來。
兩個許久沒聯系的人,一開口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
“喂。”
沈修與輕咳了一聲緩解尷尬,“我剛聽說前段時間你傷的事,現在好了吧?”
“早就好了,謝謝關心。”
言語間的客氣讓沈修與停頓了片刻,“你這樣讓我怎麼接話?”
應夏道:“那……你的傷呢,好了嗎?”
沈修與冷哼了一聲,“這都半年了,我石膏都拆了好幾個月了你才想起來,你怎麼不等我四十大壽的時候再問?”
沈修與總是有辦法緩解尷尬。
應夏輕笑了一下,“那等你四十大壽的時候記得通知我,不過我不一定記得你過傷這回事。”
陸錦川不聲地看了一眼,收拾起文件開門出去了。
等陸錦川走出臥室,應夏收了笑容,正道:“你怎麼知道我傷的事?”
沈修與道:“陸錦川花那麼多錢找那個關力的人,海城都要被翻過來了,好歹是我的大本營,靜那麼大我能不知道嗎?”
應夏試探道:“翻過來也沒用,還城有他的保護傘。”
“嘿,”沈修與像是有些驚訝,不滿道:“海城是我沈家的地盤,誰敢在我的地盤上護著他就是跟沈家對著干,我再把海城翻一遍,非得把這人給你找出來。”
應夏拿不準他到底是在演,還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事都是他哥在背后搞的鬼。
只能圓地回答他,“那就先謝謝你了。”
沈修與“嘖”了一聲,“你怎麼越來越客氣了。”
“沒辦法,有夫之婦。”
沈修與語氣有點不好,“你用不用得著每次都提醒我?我還能在你這棵樹上吊死了?”
這下應夏也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做了,這麼長時間都沒聯系,或許沈修與真的對沒了那種心思。
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倒是沈修與打破了沉默,“行了行了,等我把人找出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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