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夏拿著手機有些懵,看來那頭鬧得不輕。
陸錦川端著杯子,冷冷地看著砸完杯子的方淮,房間里除了他沒笑,其他人早就憋不住了,等電話一掛就笑得前俯后仰。
魏庭西拍著大,“他媽的,真絕了你,這演技不進娛樂圈可惜了。”
何輝打趣,“娛樂圈看演技不行,還得看臉。”
方淮:“我雖然沒有錦川長得好,但是好歹咱們幾兄弟里我值沒墊底,你這是拐彎抹角的罵誰呢?”
許容白愣愣的看著幾人,手指了指自己,一臉問號。
魏庭西拍著他的肩膀安道:“小五,別聽他的,你就是生得蠢了點兒,長的其實不差。”
許容白:“……”
這算安嗎?我真的謝謝你了。
陸錦川面不虞,“你總提我傷的原因做什麼?”
方淮說:“你這就不懂了,這道德綁架,我這麼一說,鐵定得來。”
方淮說完,拿起手機給應夏發了個位置,然后拎了瓶酒遞給陸錦川。
“裝得像點兒,主要是你太不爭氣我不得不出手。”
像個屁像,他一晚上滴酒未沾,是被方淮架上了烤爐,現在喝也不是,不喝萬一一會兒人真的來了,更說不清楚。
陸錦川接過晃了晃瓶子,又放回桌上,“開一瓶威士忌。”
“來真的?”方淮問。
陸錦川解開袖扣,丟在茶幾上,慢條斯理地把袖子往上挽,“不會演戲。”
言下之意是不會演戲就得來真的。
應夏走進包廂的時候,場面比想象中要好很多。
方淮沒喝多,他得清醒著添油加醋燃一把火。
見應夏進來,方淮急忙走過去,抬手指了指,“你可算來了,吐過一回了,死活不肯回家。”
陸錦川半躺在沙發上,手臂搭在臉上遮住了眼睛。
應夏走過去,踢了踢陸錦川的,后者沒什麼反應。
“陸錦川。”
聲音不大,陸錦川卻了,放下手,半掀著眼皮看了一眼,牽一笑。
“老婆……”
應夏抿了抿,低頭看著他,“你能不能走?”
陸錦川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應夏正準備去洗手間接水給他把臉清醒清醒,誰知陸錦川忽然坐直,手一拽,應夏站進他兩之間。
陸錦川兩手扣在腰后,把臉埋在腰上蹭了幾下,慢慢抬起頭。
應夏被陸錦川這個一連串作整得有點懵,從來不知道陸錦川喝醉了還有這一面。
陸錦川仰頭看著,手臂收得更,“老婆,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沒喝醉的幾個人被麻了一皮疙瘩。
怪不得陸錦川堅決不演戲,非要真醉,這喝醉了發揮起來比演戲要絕多了。
還能說出這句話,說明沒醉得太死,應夏轉頭問方淮,“邢遠呢?”
方淮:“走了。”
許容白:“在隔壁。”
兩人同時出聲。
應夏看向方淮,方淮瞇著眼看向許容白。
許容白一臉呆滯,“這……誠實是德。”
應夏拉開陸錦川,轉而去隔壁找邢遠,剛一出門方淮就沖上去拍了許容白一掌。
“你知道個屁的德,要是人跑了你明天自己以死謝罪吧。”
邢遠進來,應夏指了指撐著頭的陸錦川說:“把他弄走。”
陸錦川靠在沙發上,手肘支在上撐著頭,聽見應夏的聲音,陸錦川直接站起來,朝著應夏撲過去。
得虧有邢遠把人扶住才沒倒下去。
方淮在后面吆喝:“小心小心,傷口剛愈合呢。”
邢遠的小弟要來搭把手,陸錦川死活不肯,大半個子掛在應夏上。
好不容易把人挪上車,應夏后背的汗都出來了。
陸錦川死死拽著的手不肯撒手。
坐上車,邢遠轉頭問:“太太,是回蘭道還是?”
應夏:“他最近住在哪里就回哪里。”
司機兩手握著方向盤沒。
應夏納悶,“怎麼了?”
司機從后視鏡觀察應夏的臉,“先生最近都住在公司,現在喝這樣,還是送回公司去嗎?”
應夏偏頭看了陸錦川一眼,多還是有點心,“回南郊吧。”
到了南郊別墅,邢遠好歹聰明了一回,把人扶到門口就立馬轉上車,跟司機一溜煙兒跑了。
陸錦川其實酒量很好,也不知今天到底喝了多,整張臉連帶著脖子都有些發紅,車開到半路他就醒過來,半睜的眼再也沒從應夏上挪開過。
進門換了鞋,陸錦川摟著應夏的腰就把往門上抵。
陸錦川滿都是濃烈的酒味,皺了皺眉推開他,跌跌撞撞的把人弄到沙發上。
剛一起,陸錦川一使勁把人往沙發上拽,人也順勢撲上去,把臉埋進的脖頸間。
正準備推開,突如其來的潤讓頓在那里。
應夏咬了咬,“陸錦川。”
“嗯。”
“你在……哭嗎?”
這次陸錦川沒有回答,只是應夏的脖頸更加潤。
過了一會兒,陸錦川了,著的耳廓,“我你,夏夏,我你。”
應夏頓了下,低聲道:“我知道了。”
陸錦川撐起,垂眸看著,“為什麼不說你也我?”
他表認真到不行,應夏有些想笑,認識的陸錦川是絕對不會用這種又認真又委屈的表看的。
陸錦川抵著的額頭,想吻又不敢付諸行,就這樣看著看著,人忽然了下來,過了好久都沒靜。
第二天早晨,陸錦川在沙發上醒來,他平時喝酒喝得再多,至不會斷片,昨晚的一切都記得清清楚楚。
至他記得迷糊中輕拍著他后背的那只小手。
他垂著頭想了一會兒,勾了勾,看來方淮的辦法還好用。
上的襯衫已經皺得不行,他起上樓,往主臥的浴室走,經過臥室時一頓,轉過頭,床上的畫面讓他整個人都和了起來。
小東西,把他丟沙發上,自己跑床上來睡這麼香。
陸錦川走近,垂眸看著床上的人,睡得很沉,小還微微張著,他抬起的下,剛合上,一松手又張開。
來來回回好幾次,陸錦川忍不住輕笑。
惡作劇的把手指到里,上的舌尖,背脊都開始發麻,一燥熱從頭頂一直蔓延到下。
真要了命了。
呼吸一下就沉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