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顧不上危險,直接閃出空間,快速地躲在一簇草叢后面。
隨后朝著顧霄小聲喊道,“顧霄,我在這呢!”
顧霄臉上是明顯慌的神,在看到的一剎那,眼底分明涌過一狂喜。
接著,便朝大步奔了過去。
剛才還倒地不起的野豬,聞到林笑后簍子里的味道,像是了極大的刺激,突然起往沖去。
林笑被嚇了一跳,正糾結著要不要在顧霄面前表演一個消失,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落了一個悉的懷抱。
顧霄抱著往旁邊一閃,野豬又再一次撲空,似乎已經在暴怒的邊緣。
顧霄把林笑往旁邊一推,自己手拎著一把鐮刀便正面沖了上去。
林笑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剛想喊出聲。
便看見顧霄縱一躍,直接一腳踩在了豬頭上,隨手大力一揮鐮刀。
鮮噴薄而出,野豬也順勢倒在了地上。
顧霄似乎仍然心有余悸,又憤怒地朝著它補了一刀。
哼哼唧唧的野豬這才終于徹底咽氣了。
顧霄一回頭,便看到徹底嚇傻的林笑,急聲道,“剛才有沒有傷?”
林笑回了回神,看了他臉上被濺到的鮮,面有些發白,輕輕搖了搖頭,“沒有。”
隨即又連忙拿出手帕,沾滿水,手就要替他去。
顧霄握了握的手臂,“不用麻煩,我沒傷,都是豬,一會在小溪邊洗一下就好。”
林笑長舒一口氣,“那就好,這野豬怎麼辦?”
按照大隊的規矩,如果誰家在山上打下了野豬這種大型的野,是要整個大隊的人一塊分的。
一想到剛才顧霄冒著生命危險弄死的野豬,還要累死累活地扛下山,林笑的確發自心地不想便宜別人,更別說還要分給討厭的那幾個人。
不過的這一擔心并不存在,因為顧霄接著便出聲道,“我先把它拖到一旁的山,晚上我來取了去黑市賣掉。”
林笑
長舒一口氣,咧道,“好。”
正擔心他一個人能不能拖得呢,便看見顧霄把上的襯直接掉丟給了,只留下一件工字背心,“幫我拿下。”
林笑應聲接過他的襯,上面還有他淡淡的汗水味道,但并不難聞。
隨后便看見顧霄直接扛著那頭野豬,往山下方向走。
等兩人把野豬藏在山,便徑直下了山。
林笑剛才趁機把那幾株珍稀的蘭花已經丟了空間,這會簍子里只剩下幾株普通的蘭花。
見顧霄疑,林笑便順勢解釋道,“剛才為了躲野豬,跑掉好幾顆。”
顧霄點了點頭,“沒事,山上多得是,下次再幫你挖便是。”
兩人選了一條僻靜的路下山,卻沒有想到還是在山腳下遇到了幾位知青。
原來松樹林那邊的蘑菇都已經被早去的人撿的差不多了,所以這幾個人才會跑到這邊來找。
這幾日的高文俊一直在試圖查找證據,想要扳倒顧霄。
這會突然見他從山上下來,便不由得心底一亮。
這機會,得來全不費功夫。
顧霄手這麼好,肯定是進了深山打獵去黑市買了套錢。
這下總算是被他逮個正著吧?
等兩人剛到山下,高文俊便立馬攔住兩人,“今天沒在采蘑菇的隊伍里看到你們兩個人,你們這是跑進山了?”
顧霄一個眼神也沒有給他,直接越過,“和你有關系?”
高文俊冷哼一聲,聲音也不由得拔高了幾分,“和我沒關系,但是恐怕關乎著我們大隊的聲譽,和我們大隊的每個人都有關系。”
話音剛落,其他幾個知青也都看了過來。
就連遠的村民們也饒有興致地看了過來。
“你敢不敢讓大家看看你的簍子里裝得有什麼?”高文俊見大家的注意力都落在這里,不由得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底氣。
一旁的馬苗苗見狀,雖然不知道高文俊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是并不妨礙幫忙在一旁虛張聲勢。
只見踮起腳尖
看了看林笑后的簍子,隨后哈哈大笑了起來,“喲,我當這是什麼呢?咱們在這山下撿蘑菇,人家林知青跑到山里挖的野草下來。”
“這知青有文化就是一樣哈,這草能當飯吃還是咋的?”
聽見嘲諷的語氣,其余幾個知青的臉上也有些不好看。
高文俊更是怨恨地瞥了一眼,他今天的目標是顧霄,不是林笑!
一個丑人瞎摻和個什麼勁!
高文俊咳了咳,轉移話題道,“我說的是顧霄的簍子,怎麼了?該不會是不敢給我們看吧?”
顧霄冷眼看著他像個跳梁小丑一樣,臉不由得黑了下來,“滾開。”
林笑也氣不打一來,顧霄的背簍里滿滿都是兔子和野,若是被看到了,被瓜分事小,還指不定被傳什麼樣。
這高文俊今天就是刻意過來找事的。
僵持間,顧霄直接把人往后一推,正準備護送林笑出去。
便聽見高文俊高聲呼喊道,“馬大隊長,大隊長!這里有人打獵!”
剛剛他靠近顧霄時,明顯地聞到一濃濃的味,這簍子里指不定是滿滿一簍子的野。
大隊長在一群村民的簇擁下急忙忙趕了過來。
“這是在干啥?”
高文俊指了指顧霄的背簍,“大隊長,我懷疑顧霄今天擅自進山打了一背簍的獵,還想一個人私藏,剛才我讓看,他還心虛地推了我。”
馬大隊長不悅地看了看著上不了臺面的高文俊。
一個大男人,上來就告狀。
但是事關整個大隊,如果顧霄只是上山打了一兩只獵倒是無所謂,如果真的像是高文俊所說的,打了一堆獵,那是關乎到整個大隊了。
就連周圍的村民看顧霄的眼神也變了變。
他們倒是期待顧霄真的打了一簍子的獵,這樣今天撿來的蘑菇晚上回去就可以燉了。
便開始紛紛發聲,“顧霄呀,你真的上山打了這麼多獵?”
大隊長也抬眼看去,“顧霄,你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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