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陳雨欣繼續哭。
“你先起來,別哭了。”
我趕上前拽了拽的胳膊。
這個樣子跑到我的房間里來哭,若是讓其他人看到,很容易引起誤會的。
我剛這麼想著,外面走廊里忽然就傳來了腳步聲,接著,陳百川已經循著聲音來到了門口。
“怎麼了?”
他探頭朝屋子里看了一下,接著臉當場就變了。
“你這個畜生......”
“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剛開口解釋,陳百川已經沖上來給了我一拳,差點兒將我打倒在床上。
接著好幾個黑大漢魚貫而,直接將我堵在了屋子里。
陳百川則是趕下外套,包裹在了陳雨欣上,然后便扶著出去了。
“真的不是我,不信你自己問......”
我連忙沖陳百川喊了一聲,但是他本沒搭理我。
這下我頓時就覺著不對勁了,照理說如果只是誤會的話,只要陳雨欣說句話,問題自然就解決了。
但是剛才卻一句話也沒說,而且陳百川就不想聽我解釋。
看這架勢,怕不是陳家人特意設的局,要把我給弄進去吧?
我被好幾個大漢堵在屋子里,一時間也沒辦法離開。
就這樣,僵持了沒多會兒,外面便傳來了警笛聲。
接著我直接被警察帶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陳家人全都漠然的看著,包括袁文凱也在幸災樂禍地看著我。
只有陳雨沖上來阻攔,但是被兩個警察給攔了下來。
這讓我多有些欣,最起碼陳雨還是相信我的,知道我不可能做那種事。
“你去找楊柏柳。”
上車之前,我趕對陳雨喊了一聲。
雖然說我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但保不齊陳家會玩的。
至于陳雨欣,我就沒想過要去問了,陳家既然想用這種方式來陷害我,可想而知,必然會一口咬定是我干的。
我知道這的絕對做得出來這種事兒。
就這樣,我直接被帶到了局子里,然后便是長達兩個小時的審訊。
這一番折騰下來,已經到后半夜了。
我腦子里基本上整個都是的,主要是對于法律意識的薄弱,讓我完全拎不清事態的嚴重,只覺著這次應該是麻煩大了。
如果真的就這麼被陷害獄,直接坐個十幾年牢,那我不是這輩子都毀了嗎?
“應該不至于。”
我搖搖頭,在心里安了自己一下,然后開始仔細地盤算了起來。
他們最起碼沒有直接的證據,能夠證明我侵犯過陳雨欣,這一點我是非常確定的,因為我就沒做過。
而且這種直接證據,也絕對做不了假。
可是我要怎麼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呢?現在這種況,我也沒辦法出去搜集對我有利的證據。
看來只能將希寄托在楊柏柳上了。
一直等到天快亮的時候,楊柏柳才終于帶著律師趕了過來,與此同時,他們還帶來了一個對我十分不利的消息。
那就是陳雨欣的檢查取證結果顯示,的確被侵犯了。
這下我整個人徹底傻眼。
陳雨欣怎麼可能真的被侵犯了呢?明明只是想誣陷我而已。
難道說,為了陷害我,直接下了本?
想想當時的樣子,還有子上的跡,這個還真是有可能。
“兩種可能,第一,就是自己造的下創傷,第二......”
那律師說著推了推眼鏡,隨即看向我道:“就是你真的侵犯了。”
“侵犯你大爺。”
楊柏柳直接給那律師腦門上來了一掌,“我是讓你來保釋他的,又不是讓你來給他定罪的。”
“不是楊哥,這種況還怎麼保釋啊?我只是律師,又不是什麼大人。”
那律師攤了攤雙手,一臉為難的看著楊柏柳。
“那你的意思是,找大人有用?”
楊柏柳半信半疑的看著對方。
“當然了,這事兒本來就沒有直接證據,而且所謂的案發地點是在犯罪嫌疑人的婚房里面,可謂是疑點重重,所以不排除小姨子勾引姐夫,又反咬對方一口的可能。如果有大人愿意擔保的話,應該很快就能保釋。不過這話說來,害者畢竟是陳家二小姐,影響比較大,況且這種案子向來都很敏,我覺著應該不會有人幫他擔保的。”
律師耐心的分析了一下況。
“你這不是屁話嗎?說了等于沒說。”
楊柏柳氣得咒罵了一聲。
“你到底從哪找的這貨我去?”
我有些崩潰的看著楊柏柳,這他麼什麼律師嗎?覺他完全就是來坑我的。
“沒辦法,我在江城雖然頗有人脈,但是律師這行當真沒什麼認識的人,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找他啊?”
楊柏柳說著攤了攤雙手,臉上表也是頗為無奈。
“錢照付啊?我大半夜的被你折騰起來,總不能讓我白跑一趟。”
那律師說著打了個哈欠。
接著他又隨便問了我幾個問題,然后就直接走了。
這明顯是敷衍了事,靠不住啊?
我在審訊室里又昏昏沉沉的待了幾個小時,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有人送了份早餐進來,看這架勢,我短時間應該是出不去了。
可我沒想到的是,剛吃完早餐沒多會兒,我就直接被通知允許保釋了。
從警局出來的時候,我幾乎整個人都是懵的,因為沒想到能這麼輕易出來。
楊柏柳和那個律師早已等在門口,邊上還有一個著職業裝的年輕子。
“現在什麼況?”
我趕上前問了楊柏柳一聲。
“放心吧,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楊柏柳微笑著說道。
“他就是你新收的徒弟啊?長這麼帥,應該不至于做出那種事兒吧?”
那年輕子抱著胳膊,饒有興致的看著我說道。
“那可說不準,正所謂人不可貌相,這長得帥的,難免也會有一些特殊的癖好不是?”
律師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他麼到底是誰的律師?”
我有些不爽的瞪著他,這家伙是陳家派來的臥底吧?
“別瞎說,長明的人品我還是可以保證的。”
楊柏柳非常肯定地說道。
“你能保證就好,另外我們公司的事兒你可別忘了,蘇姐對這個項目很重視。”
那年輕子說著看了我一眼,然后便轉上了車。
“你這是......跟他們做了什麼易嗎?”
我約猜到了什麼。
這麼快就能直接把我保釋出來,不用想也知道,楊柏柳肯定是找人替我做擔保了。
不過這種事兒,向來都不是賣個人那麼簡單,應該也是有代價的。
“算是吧。”
楊柏柳點了點頭,不甚在意的道:“他們公司最近要開發一塊地皮,想讓我去看看風水,這都是小事兒。”
“那恐怕不是小事兒吧?我聽說那塊地皮很邪乎的,扔了好幾年都沒人敢開發,你接了這活兒,搞不好怕是要栽跟頭的。”
律師略有些擔憂的說道。
“滾。”
楊柏柳直接給了對方一腳。
“那現在怎麼辦?”
我又問了楊柏柳一聲。
這時候我也顧不上其他,畢竟我的事兒還沒完呢,保釋不等于無罪釋放。
“先找個地方去睡一覺吧,這都折騰一晚上了。”
楊柏柳說著打了個哈欠。
“不先去一趟陳家嗎?”
我略有些詫異。
畢竟陳家人這麼擺了我一道,這筆賬肯定是要找他們算的。
“現在可不能去陳家,不然問題只會變得更嚴重,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避嫌,陳家任何人都不能見,也不能讓他們知道你已經出來了,免得對方再做什麼手腳。”
律師連忙提醒道。
這個我也不太懂,不過覺他說的似乎有那麼一點兒道理。
“那是不是應該和雨說一下?免得擔心。”
我想了想,又問道。
“這件事兒沒搞清楚之前,你還是先不要找,否則只會更麻煩。”
楊柏柳說著搖了搖頭。
想想也是,我現在都沒辦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這時候找陳雨,我也解釋不清楚。
于是后來我只能先找個酒店好好休息了一下。
至于那個律師,則是回去整理材料去了。
這一覺直接睡得天昏地暗,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都快到晚上了。
我起床洗了個澡,剛剛收拾完,楊柏柳就過來喊我下樓吃飯。
他還特意選了一家高檔餐廳,結果我們剛剛找好位置坐下,我就看到袁文凱帶著陳雨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