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我連忙喊了一聲,然后趕沖上去抓住了陳雨的肩膀。
的已經變得非常僵,仿佛全都于一種極度繃的狀態,人也開始不停地搐,而且搐的相當劇烈。
“兒,你......你怎麼了?”
陳百里這時也連忙湊了上來,滿臉不解的看著陳雨。
誰知陳雨二話不說,直接抬手就是一掌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掌力道極大,直接就將陳百里這麼一個中年男人給飛了出去,甚至連帶著他后的沙發都被砸翻掉了。
“滾出去......”
陳雨再次怒喝了一聲,接著的脖子以及,都開始以一種極其不可思議的方式扭了起來,導致渾骨骼“咯嘣”作響,覺都要把自己的肢給扭斷了似的。
我連忙從后面抱著陳雨,不讓胡扭子。
楊柏柳也趕沖了上來,直接一把掐住了陳雨的人中。
這架勢,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肯定是被鬼附了。
而且剛才一直喊著滾出去,顯然應該是讓陳五爺給上了。
之前本來就被附過,損了自氣,所以更容易招來那些不干凈的東西。
陳家其他人這時候早都已經嚇得遠遠躲了開去,只有我跟楊柏柳兩個人在拼命的控制著陳雨的,不讓胡扭,免得傷到了筋骨。
就這麼折騰了好一會兒,陳雨又哭又笑,也一直僵著。
這種現象持續了很長時間,到后來我跟楊柏柳都快要累的虛了,陳雨才終于逐漸癱了下來。
接著直接就暈了過去。
我趕將陳雨抱到一旁的沙發上,然后才算是松了口氣。
楊柏柳這時候也是累得滿頭大汗,坐在邊上稍微休息了一下。
陳家眾人這才敢湊上前來,查看陳雨的狀況。
看他們一個個臉鐵青的樣子,顯然都被嚇得不輕。
這大晚上的,接二連三的發生這種事,我想換了任何人,恐怕都得嚇個半死吧?
希這次能夠讓他們長個記。
陳百里半邊臉這時已經徹底腫了起來,臉頰上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我想這應該是陳五爺早就想做的事了吧?
坦白說,連我都想大子他。
“楊......楊先生,剛......剛才,是老爺子嗎?”
陳百里捂著臉頰,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看著楊柏柳。。
說著他還心有余悸的看了躺在沙發上的陳雨一眼。
“你覺得呢?”
楊柏柳臉沉的看著陳百里問道。
“這......我......”
陳百里張了張,但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他就沒臉說任何話。
老爺子都被他們氣的詐尸了,可想而知他們這些不肖子孫到底有多離譜?
“楊先生,現......現在可怎麼整啊?”
陳百川也湊了上來,說著看了陳五爺的尸一眼。
那尸可還在客廳里直的站著呢。
“先把尸抬靈堂里去吧,應該不會再詐尸了。”
楊柏柳沉著臉說道。
可是陳家三兄弟在陳五爺的尸旁邊看了半天,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先下手。
“你們也算是男人,陳老的臉都讓你們給丟盡了。”
楊柏柳氣得咒罵了一聲,隨即招呼我一起將陳五爺的尸給抬回去。
這我自然是沒法推辭,于是只好上前去抬尸。
可是當我來到陳五爺的后,打算抬尸的時候,卻忽然發現他的后脖頸上有一塊掌大小的淤青,而且那淤青像極了人的手掌,只是了三手指。
看到這里,我不由得心神巨震,但是我并沒有表現出來,也沒有將這個發現告訴任何人。
因為從這一點,我幾乎已經確定了陳五爺是死在了我爸的手里,但是這種事兒可不能讓陳家的人知道,否則一定會引起他們對我的仇視。
于是我只能不著痕跡的,跟楊柏柳將陳五爺尸的抬了回去。
這尸相當沉,本來剛才一頓折騰,就已經搞得我沒力氣了,這會兒再從客廳把陳五爺的尸一路抬回靈堂,累得我幾乎去了半條命。
將尸裝進棺材之后,我休息了好一會兒,才徹底緩過勁來。
這時候陳百里他們兄弟三個都在靈堂里看著,我跟楊柏柳自然也就沒必要守在這里了,于是楊柏柳直接喊我到客廳去喝了杯茶。
陳雨還在沙發上昏迷著,我本來想給抱回房間里的,但是又覺著應該讓在我的視線里面,這樣會比較安全一些。
畢竟已經被附兩次了,這種況下,自氣嚴重損,很容易就會招來不干凈的東西。
至于陳家老二和老三的媳婦,還有陳家兩姐妹,則是同樣在客廳里待著。
人屬,靈堂里晚上氣又重,所以們不能待在靈堂里,也不需要給老爺子守靈。
這陳家老二和老三的媳婦保養的都很好,畢竟是豪門貴婦,雖然已年近四十,但卻仍然風韻猶存,渾都散發著人的韻味兒。
至于陳百里的老婆,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想來應該不是去世了,就是離婚了吧。
“楊先生,先吃點東西吧。”
陳百川的老婆適時端上一盤糕點,但是看向楊柏柳的眼神,卻是眼含春,秋波漾,這個連我都看出來了。
“不用了,你們去休息吧,我還要有事要做。”
楊柏柳說著皺了皺眉頭,明顯對這個暗送秋波的中年婦沒什麼好。
“那......那好吧。”
陳百川的媳婦點了點頭,只好尷尬的離開了。
接著其他人也都去休息了,臨走的時候,陳百玄的老婆還特意叮囑了我一聲,說讓我好好照顧陳雨,不要趁機占便宜。
這個我自然是點頭答應。
“你最好提防著點陳家的人,家道敗落,往往都會從家風敗壞開始,我看這陳家的兩個媳婦,已經有那麼點兒苗頭了。”
等到所有人走后,楊柏柳忽然莫名其妙的來了這麼一句。
“你是說陳家老二和老三的媳婦,會出軌嗎?”
我有些驚詫的看著楊柏柳。
“出軌那都是小事兒,就怕出現那種道德敗壞,有悖倫理的事。”
楊柏柳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這......應該不至于吧?”
我略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我當然也明白他什麼意思,有悖倫理,那肯定就是家庭關系混的意思。
但是就目前的況來看,陳家兄弟幾人應該還沒有這種征兆吧?只是剛才老二的媳婦對楊柏柳暗送秋波而已。
“一個氣運到頭了的家族,往往什麼事兒都有可能發生,總之你提防著點,這種事兒尤其不能夠發生在你的上。”
楊柏柳搖了搖頭,神鄭重的說道。
“這我明白。”
我趕點了點頭。
“你明白就好,時間也不早了,先休息吧,至于剩下的事請,你也不用強求,與不,那都是陳家的造化。”
楊柏柳說著微微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