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和領導聽到這個人名,嚇得立即松開手。
華子哥是這里遠近聞名的黑社會老大,聽說就連政府都不敢管他。
他無論去哪里,前后都簇擁著十幾個小跟班,一句話不投機,立馬砸店。
老師立即拉住柳如煙的胳膊哀求:“軒軒媽媽,你向對方家長道個歉,看看怎麼賠償,我們兒園不想惹事。”
向來弱的柳如煙聽到這句話,角出一抹輕笑。
“我兒子也被打了,而且我也被打了,想要賠償的應該是我吧。”
石頭媽媽聽到這句話,又像一只母老虎一樣,朝著柳如煙撲了過來。
就在尖利的指甲快要抓到柳如煙的臉時,手腕被人死死攥住。
猛然抬頭正好看到許澈那雙兇神惡煞的眼睛。
許澈雖然穿著皮夾克,但手背上的紋還是能看到的。
再加上他那張森恐怖的臉,頓時讓石頭媽媽嚇得渾一抖。
結結問:“你,你是誰?憑什麼管我的事?你知不知道我老公是誰,說出來恐怕會嚇死你!”
許澈一甩,就把人重重摔在地上。
然后,滿眼心疼看著柳如煙那張紅腫的臉,指尖輕輕了一下額頭上的大包。
沉聲問:“疼麼?”
柳如煙搖頭,可在許澈問出那句話的時候,的眼睛瞬間紅了起來。
許澈順勢將攬進懷里,大手輕著的頭:“坐在旁邊等著。”
把柳如煙拉到辦公室沙發上坐下,又蹲在軒軒邊問:“軒軒,到底怎麼回事,別害怕,告訴我。”
軒軒突然委屈地哭了出來,指著胖墩石頭說:“是他慫恿小朋友罵我,說我是沒人要的野種,還朝著我吐口水,我是
沒辦法了,才出手打他的。”
看著孩子哭的委屈,許澈心臟忽的被人扯了一下。
他將軒軒抱在懷里,聲安著:“別怕,我讓他們怎麼欺負你的,怎麼還回來。”
說完,他把孩子放到柳如煙懷里,這才挑起眼眸看向石頭媽媽。
冷嗤一聲:“你剛才說你老公是誰?不防說出來嚇嚇我。”
人被許澈氣勢嚇到了,往后退了幾步說:“我老公是華子哥,你敢打我,看他怎麼教訓你!”
許澈一抬屁坐在辦公桌上,里點上一煙,半瞇著眼睛說:“那就把他過來,我看到底把我嚇什麼樣子。”
“他正在來的路上,馬上就到了,你們都給我等著,我一定把剛才那個大跟頭還回去的。”
不到十分鐘,兒園里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還有一個男人魯的聲音:“他媽的,敢打我老婆兒子,是不是找死了。”
說完,他一腳踹開辦公室的門。
男人手里把玩著兩個核桃,里叼著雪茄。
脖子上手指那麼的金鏈子晃得人眼睛冒。
人立即跑過去,哭唧唧告狀:“老公,就是那個死人,兒子把咱兒子打了,和那個男人還把我打了,嗚嗚嗚,老公,你一定要替我報仇。”
男人聽到這句話,氣得一把將煙頭丟在地上,氣勢洶洶朝著柳如煙走過去。
當他看到柳如煙那張俏的臉蛋的時候,心里頓時起了心。
他臉上出一抹邪肆的笑:“敢打我的人,沒有幾個能活著出去的,除非讓這個小娘們陪我一晚,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許澈一直背對著門口坐著的,男人本沒看到他
的真面目。
當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他才懶洋洋轉過,狹長的眸子里著一冷厲。
拖腔帶調地說:“想讓陪你,誰給你狗膽!”
說完,他抬腳踹向桌子下面的椅子,椅子飛速朝著男人過去。
不偏不倚正好撞在他膝蓋上,頓時雙膝跪在地上。
男人了這麼大屈辱,氣得立即扭頭,大聲罵道:“誰他媽給你的膽子,敢對老子下手,我看你…”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擼起袖子,想要朝著許澈打過去。
可是,當他看到許澈那張森面孔的時候,男人整個人就像石化了一般。
愣怔怔盯著許澈半天,過了十幾秒才出聲:“許,許爺。”
等到他反應過來這個人就是叱咤江湖黑白兩混的笑面閻羅許澈的時候,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在自己臉上連著打了好幾個子,一邊打著一邊罵著:“許爺,對不起,是我們不懂事,冒犯您了,還請您大人大量,不要計較。”
許澈慢條斯理了一口煙,將煙霧吐在男人臉上,角勾著一抹笑。
“老規矩,怎麼惹到我的,加倍還回去,否則讓我手,就不止這麼簡單了。”
男人似乎很懂,立即連連點頭,站起,猝不及防揪起人的頭發,朝著臉上連著打了二十幾下。
直到最后人被打得像個豬頭,然后,男人又揪著的頭發,連著往墻上撞了好幾下。
人被撞得頭破流,角還淌著鮮。
兩個人一起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許澈按滅煙,起將軒軒抱在懷里,摟著柳如煙肩膀,冷聲說:“老子的人,我都不舍得一下,也是你們誰都敢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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