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西發了一個晚上的高燒,已經虛,但聽到霍司宴這些話的時候,依舊用盡渾力氣,拿著一個枕頭朝著他砸過去。
“霍司宴,你個臭流氓!”
霍司宴把枕頭抱在懷里,臉上漾著笑:“你不讓哥哥,哥哥過過癮還不行嗎?”
天知道他昨天晚上有多難熬。
幫小丫頭子的時候,他盡量不讓自己的手到寧小西的,因為他害怕,他的手一旦到的,他會當場不做人。
他在心里不停念著心經:即是空,空即是,想行識亦復如是。
念了無數遍心經,最后抱著寧小西的時候,還是破防了。
小丫頭滾燙的呼吸噴在他口,就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燒的他整個人氣沸騰。
后來小丫頭出汗了,熱的不行,竟然在迷迷糊之際把睡了。
然后還往他懷里鉆。
懷里抱著自己心的孩,還寸縷不沾,如果這個時候還沒點反應,他就不是個男人。
他一晚上沒怎麼睡,腦子里一直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一個慫恿他趕上,一個罵他要做個人。
最終,罵他那個小人勝了。
等到天快亮的時候,他害怕寧小西發現,誤會他什麼,他又把睡幫穿上。
他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小姑娘還說他臭流氓,他好冤枉啊。
寧小西臉頰更燙了,紅著眼睛看著霍司宴,嘟著小質問:“你昨天晚上有沒有趁人之危。”
“絕對沒有,我對燈發誓!”
而就在此時,頭頂的燈再一次滅了。
霍司宴以為又是于子航搞的鬼,可房間的門是閉的。
他拿起遙控試了幾下,屁用不管。
他笑著罵了一句:“于子航這個傻玩意,從哪買的這破爛貨,它怎麼就那麼能應景呢。”
寧小西忽閃著羽般的睫,突然‘噗嗤’笑出聲:“你看,連燈都知道你在說謊。”
霍司宴氣得咬牙:“我等會就把它拆了,心跟老子過不去。”
他笑著把小丫頭抱在懷里,低頭親著的眉心:“西寶,哥哥昨天什麼都沒做,你都燒那樣了,哥哥要是還想那種事,那還是人麼?”
寧小西仰頭看著他,給他一個不相信的眼神。
霍司宴擰眉:“寶貝,我是男人,又是你的男人,如果面對你投懷送抱都沒有任何反應,那我就徹底廢了。
但是想歸想,做是另外一碼事,在面對這麼大的時候,我能不你,你不覺得哥哥很偉大嗎?”
寧小西笑著說:“那我要不要給你頒發一個男德班長證書啊。”
“那倒不用,你親哥哥一下就行。”
寧小西看到他眼圈有點發黑,就知道他昨晚一定是為了照顧沒睡好。
有些心疼地著他的臉,在他那張的薄上落下一吻。
啞聲說:“司哥哥,我好像更喜歡你了。”
他對的小心翼翼,他對的包容,都讓寧小西。
他們在一起同住一個屋檐下,他從來沒做過過分的事,就連換服都要背著。
他一直在等,一直都很尊重。
一個簡單的輕吻,瞬間勾起霍司宴所有緒,他捧著寧小西的臉,壞地勾了一下。
“西寶,這點還不夠。”
說完,他低頭吻上了那張有點干裂的。
瓣在他的滋養下,慢慢變得。
霍司宴一遍一遍吸吮著,好像上面有令他罷不能的毒藥。
寧小西被他吻得有些缺氧,小手不停捶打他的口。
男人慢慢松開,滾燙的氣息噴在細白的脖頸,聲音沙啞又人。
“西寶,就這麼喜歡哥哥吻你?”
寧小西躲閃著他熾熱的眼神,嘟著小說:“才不喜歡,你都要把我憋死了。”
霍司宴熱的輕輕蹭著滾燙的耳尖,低低笑了起來。
“西寶不喜歡,為什麼剛才像只
小貓一樣哼哼唧唧,你知不知道這樣更能勾起哥哥的啊。”
“我沒有!那是憋氣難,我才哼唧的。”
“小鬼,還不承認是吧,那我們再試一次好了。”
說完,霍司宴再次含住了那張的瓣。
寧小西想讓自己不打臉,想強忍著不出聲,可奈何男人吻技實在太高了,總是能把埋在心底的那點勾出來。
然后一點點放大,就像在腦子里點了一個煙花,令癡迷向往。
小丫頭再一次被他帶偏了,不僅哼唧,還給他回應。
這麼令人上頭的小丫頭讓霍司宴不舍得松手。
兩個人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房間的門被人敲響才停下來。
霍司宴指腹輕輕挲著寧小西水盈盈的瓣,低笑一聲:“小騙子!”
然后,在上又親了一下,“先去洗漱,哥哥去開門。”
寧小西紅著臉進了浴室。
霍司宴沒做任何整理,就走過去開門。
于子航在門外等了半天,見房門還沒打開,剛要轉離開,就聽到霍司宴的聲音。
“你怎麼每次都這麼會掐時間?你他媽的是不是上天給我派過來搗的?”
一句話頓時讓于子航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了。
他笑嘻嘻道:“我打擾你們了?”
他上下打量著霍司宴,男人睡領口被扯開兩個扣子,瓣紅紅的,眼尾還有未消散的。
本來霍司宴人長得就屬于那種又拽又帥的,再被這種加持,整個人看上去又又人。
于子航臉上出一抹壞笑:“人家小西妹妹發燒,你還這麼不做人麼?霍司宴,我沒想到你連畜生都不如。”
“滾蛋!你個單狗懂個屁!我們這大病復蘇以后的纏綿,懂麼?”
于子航輕笑一聲:“狗屁纏綿,頂多就是接個吻,你以為我傻啊。”
他朝著霍司宴揚了揚下。
霍司宴笑著整理一下服:“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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