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摻與程度深淺不同而已。
所以啊,等云謹言跟他們‘友好’的流完了以后,沈婉凝也賞了他們一顆藥丸。
是一定要讓這些家伙把自己所做的能讓他們家祖宗掀棺材板兒的事統統說出來的!
不過,除了那個經理,其他人或多或都是被迫的。
因此呢,沈婉凝也并不打算下死手。
咳,而且也不到來決定這些人的生死。
是尊紀的人,可不會越俎代庖的說什麼代表正義毀滅這些人的話。
還這里的人民朗朗乾坤的,不該是個人,而是方。
所以啊,只負責把這里的況調查況就好。
剩下的就讓專業的人來做專業的事兒。
至于說那些個專業的人是不是會護著這些人,那倒也不怕,反正會一直盯著這個事兒的,直到圓滿解決為止。
假如能釣出更多沒查到的深關系,那對這里的人民來說也是一種好事兒。
至于說做了那麼多事兒而不留個名兒啥的,又不靠這些而活,所以無所謂了。
其實,事上之人只要做過就會有痕跡。
所以雖然自己低調不說,但是很多年以后,沈婉凝的一些事跡還是被人們查了出來。
當然那都是后話了。
此刻的沈婉凝正悠哉游哉的喝著自制的果茶看著大侄子忙前忙后呢。
嗯,雖然云謹言好心辦了些壞事兒,但鑒于他沒有跑過來煩,所以沈婉凝難得大方的給他也弄了杯果茶。
果茶嘛,都是用空間里的水果制的,味道一流不說,而且還極方便攜帶。
不過之前一直都是自己喝,沒想過要靠這個賺錢。
可云謹言不一樣啊,在嘗過這果茶以后,尋思這里的事一時半會兒也忙不完,那不如,就跟這姑娘談談賺錢的事兒?
雖然如今應該是個小富婆無疑,但錢這東西嘛,誰會嫌多呢?
反正他云謹言就沒見過嫌錢多的人。
即便是他自己,并不那麼看重金錢,可不還是在做一些有意義但同樣也賺錢的事兒麼?
沈家人這會兒已經出去房車上休息了。
所以,大廳里其實就沈婉凝,云謹言以及正在忙活的沈慶歸。
云謹言這會兒一說起水果花茶的生意,沒什麼事兒可干的沈婉凝還真就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要說水果花茶的品質都達到拿出來的那肯定不可能。
但是呢,這方法卻可以用到偏遠的大山人家啊。
那些大山里長出來的果子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并不方便運送,而水果和花這種東西吧,又極易損壞,所以制水果花茶什麼的,倒也是一種進項哈?
于是,開始跟云謹言討論助農的可行。
咳,雖然這年代大多數人都是農民,而且只要有產品其實并不太愁銷路,但是,太過偏遠的地方依然的況卻并不樂觀。
他們想要把水果或者農產品運出來賣,只有靠人力,能有個牛車啥的就很了不起了。
可山路難行又遙遠,單靠人力和一兩輛牛車可沒什麼用。
“你覺得這個項目怎麼樣?”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后,沈婉凝看著云謹言問。
講真,云謹言是沒想到這姑娘率先想到的會是幫助偏遠山村來做這件事。
所以聽到的問題,他有些愣神。
好在他也不是什麼普通人,而且下過鄉,也知道農村的況。
因此他點點頭,“作得好的話,應該可行,若是產品質量保證,或許能走國際市場。”
對于賺外匯這件事兒,云謹言本并不熱衷,但他知道組織需要。
因為他手里就有一部分海外的資源,所以他這話還真不是瞎說。
沈婉凝聞言挑眉,沒看出來這家伙還有這樣的想法呢?
想到他手上的那些資源,沈婉凝又覺得不奇怪了。
于是這兩人開始討論助農項目以及公益修路等相關事項。
沈婉凝對于這些事兒,只能說有個大概的想法,怎麼落地啥的,還真不太通。
大多數時間都用在搞研究和學興趣的知識去了,就算做公益什麼的,也都是讓別人幫理的。
所以啊,提了些想法后,就不太想摻和了。
瞅著云謹言貌似還頗為靠譜,索把這些事兒都甩給了云謹言。
云謹言接了這些事兒以后還懵了一下,不是,他的本意是多制造一些話題跟聊啊。
現在這是怎麼回事兒?
給自己找了一大堆事做?
看著悠閑自在的姑娘,他默默的掏出了紙筆。
嗯,倒也不只是寫計劃,他還把沈婉凝此刻的樣子給畫了下來。
別說,他的繪畫水平是極好的,雖只是簡單的幾筆,卻將沈婉凝畫得很傳神。
不過這一切沈婉凝都不知道。
因為兩人離得比較近嘛,沈婉凝也就沒有開地圖,也就不知道這家伙給畫了畫。
所以現在國營飯店的況是這樣的,慶歸小家伙板著小臉兒一邊問問題,一邊兒做記錄。
而云謹言呢,也在那里寫寫畫畫,時不時的還蹙蹙眉什麼的。
到了沈婉凝這里,那就像是在渡假一樣,那輕松自在的模樣,讓人一看就覺到心愉悅。
但是很快的,這幅和諧的畫面就被人打破了。
局子那邊也不知道是怎麼得到了風聲,這不就派人過來查看況了麼。
他們一來就看到停在國營飯店門口超酷炫房車,一家見識淺薄的家伙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那些比較有消息來源的人卻是知道這車到底有多值錢。
于是,他們眼里的貪婪怎麼都止不住。
雖然理智告訴他們,能擁有這種車的人應該不簡單,可心中的貪念卻占勝了理智。
“是誰把人撞這個樣子的?車上的人,都給我下來!”然后,帶頭之人就開口喝斥起來。
嗯,這是一上來不問青紅皂白就直接顛倒黑白啊!
聽到他們的話,沈婉凝的眼里半點兒溫度也無。
就不明白了,這麼一群沒腦子的家伙到底是怎麼做到在這邊兒一手遮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