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神霾,臉上掛著一抹濃濃冷意。
尤其是在聽到凌天這看似狂妄的言語后。
其面容變得越發猙獰起來。
“宗主!”
這時,其眼眸突然閃過一抹殺機,扭頭朝劍玄喊了一聲。
當劍玄目看來時,他便接著道,“凌天修混沌真經,戰力遠超同階。這是混沌真經的功勞,而非他本的天賦,若要證明其天賦冠絕我劍神宗眾弟子,我建議讓挑戰之人修為制在靈境三階層次!”
“你說什麼?”
劍玄目一凝,瞪了眼秦河。
神間表現的十分不悅。
之前秦河提出讓劍神宗眾弟子挑戰凌天時。
他不曾多言。
因為劍神宗的確有這樣的規矩。
但現在秦河卻讓挑戰者將修為制在靈境三階。
來挑戰僅有靈境一階修為的凌天。
這不合規矩。
凌天修混沌真經,戰力遠超同階。
是凌天的本事。
這豈能為挑戰者可以將修為制在靈境三階的理由?
“秦河長老,劍子冊封乃我劍神宗大事,請不要將你的個人恩怨摻和進劍子冊封一事當中!”
劍玄對秦河神冷漠道。
可以看出,他對秦河的忍耐已到了極限。
若不是秦河在劍神宗頗有威,地位不低的話。
他現在早就將秦河從峰喝退了。
“宗主,靈境一階與靈境三階并沒有多區別,我接秦河長老的提議!”
劍玄一句話剛說完,凌天的話音隨即從生死臺方向傳來。
原本因為劍玄的話微鎖起眉頭的秦河,角再度浮出了一抹冷笑,“宗主,您看凌天自己都答應了。”
劍玄沒有理會秦河,卻是詫異的看向了凌天。
他突然有些看不明白這個生死臺上的青年了。
是什麼讓凌天有這等自信。
敢接所有劍神宗弟子挑戰的同時。
準許對手將修為制在靈境三階?
“既然你愿意接這樣的要求,那就隨你便吧。”
劍玄心中懷揣著好奇,朝生死臺上的凌天淡淡一言。
他現在突然想看看,凌天究竟有什麼倚仗,“不過,在場的核心弟子就不必上臺挑戰了,你們若是對凌天劍子興趣,可以私下里找他切磋。”
核心弟子,在劍神宗的地位本就不低。
僅次于劍子。
每一個皆擁有著靈海境修為。
哪怕劍玄不說。
恐怕在場也沒有幾個核心弟子會主去挑戰凌天的。
他們也都有著自己的高傲。
在他們眼中。
把自己的修為制在靈境三階,來對付靈境一階的凌天。
太欺負人了。
他們不屑做這種事。
“另外!”
尚未有人跳上生死臺對凌天發起挑戰,劍玄跟著又是一言。
其目則在此時看向了生死臺邊上的司陣長老,“司陣長老,既然待會進行的不是生死戰,你便把生死臺之陣撤去吧!”
“是,宗主!”
司陣長老微微頷首,對劍玄答應道。
看劍玄的樣子,顯然是擔心有人對凌天不利。
對此,秦河也不敢說什麼。
他知道劍玄現在已經有些怒了。
他若堅持不撤去生死臺之陣。
等同于是在告訴所有人。
他要殺凌天。
這似乎完全說不過去。
這時,生死臺邊上的司陣長老指尖神紋之閃爍。
繼而,生死臺四角的四柄長劍漸漸散去了芒。
當生死臺之陣撤去。
當即有一名青年來到了生死臺上。
“在下宋飛,請凌天劍子賜教!”
自稱是宋飛的青年先是朝著凌天拱手作揖。
言畢,上氣息當即釋放而出。
剎那出劍,刺殺向了凌天。
凌天眉一挑,角掛著一抹有趣之。
這個宋飛,乃劍神宗宗弟子,本是靈境七階修為。
但現在,他只是將自己修為制在靈境三階。
從其一劍出手而來,威勢尚且還不如秦川。
凌天很好奇。
這等實力,宋飛是哪來自信向他發起挑戰的?
不過,對方既已上臺。
那他也斷沒有因為對方戰力低而拒戰的理由。
對方既用劍,那他便也用劍。
隨其意境層次的驚雷劍法施展而出。
三招之下,宋飛立刻潰敗。
“承讓了。”
凌天淡淡一言。
宋飛神輕松,臉上甚至還掛著一抹淺笑。
毫沒有因為自己的一敗而有任何失落。
在拾起了自己剛剛被凌天擊落在地的長劍后。
他便直接走下了生死臺。
像是完了什麼任務一樣。
“宋飛的實力,在宗排在三百名開外,他怎麼也敢挑戰凌天?”
“就是說啊,這等實力上去挑戰,跟自取其辱有什麼區別?”
“他該不會單純只是想要表現下自己吧?”
人群看著宋飛的表現,一個個納悶的議論了起來。
還不等眾人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當即就有第二人跳上生死臺對凌天發起了挑戰。
此人實力比宋飛稍強。
但修為同樣制在靈境三階。
依舊不是凌天的對手。
“這什麼況?我還以為凌天強勢誅殺秦川,展現霸道實力后沒人會對他發起挑戰呢,沒想到有這麼多不服的人。”
“關鍵這些人本天賦也很一般啊,他們對凌天有什麼好不服氣的?”
“誰知道,我看這些人八是腦子壞掉了。”
先后不過一炷香時間,已有不下十人對凌天發起了挑戰。
每一戰結果皆毫無懸念。
凌天嬴的很輕松。
十數人中最強一人。
在凌天手里也只是撐過了十招而已。
“楚彤,你這小師弟的況不太妙啊。”
楚彤站在人群中,關注著生死臺上的戰況。
這時,側傳來了一道怪氣的話音。
聞聲,楚彤扭頭。
卻見錢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來到了自己旁。
“小師弟的況不太妙?我怎麼沒看出來?剛剛上臺的那些廢,沒一個是小師弟的對手。”
楚彤并沒有明白錢峰的意思。
反而還因為對方不著邊際的話語目變得鄙夷了起來。
“這些人確實是廢,也確實不是你那小師弟的對手。”
錢峰從容的笑了笑,“但他們跳上生死臺挑戰你小師弟的目的,本來也不是為了取勝。”
“你什麼意思?”
錢峰的話,讓楚彤更加不明白了。
但此刻,卻也從錢峰話音中嗅出了一抹不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