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躺在床上，看到霍建晟走進來時，驚到了，“霍先生，你怎麼來了？”

黎曼的事上了新聞，幾乎全城的人都知道了，霍建晟當然也就知道了。

看到新聞時，霍建晟直接就找到這里來了。

別人進不來，但是霍建晟用了一點關系，就進來了，這對他來說，不難。

“我不能來嗎？”霍建晟面無表地拉過一張凳子坐下。

“呵呵，當然可以啊……”黎曼角牽起，尬笑兩聲，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害怕嗎？”霍建晟問道。

“嗯。”黎曼垂下眼瞼。

霍建晟低聲音說道：“別怕，我會幫你打點，你盡量說話。”

黎曼猛地抬眸看向霍建晟，“你為什麼要幫我？”

霍建晟依然面無表，“想幫就幫，沒有為什麼。”

黎曼又垂下眼瞼，“謝謝！”

“怎麼？我幫你還不高興啊？”

“高興。”黎曼悶悶地說道。

“那你這是什麼表？”霍建晟有些不解地問道。

黎曼抬眸看向霍建晟，“因為我沒有想到你會幫我，我們什麼關系都不是，就……連朋友都不算吧？你這樣幫我，我不知道要怎麼還你這份……這對我來說，力很大，當然，我很激你能幫我，我也確實需要人幫，所以，我還是要謝你，謝謝你肯幫我。”

“原來在你心里，我們連朋友都不是？”霍建晟心里莫名地到不舒服。

黎曼一臉奇怪地看著他，“我們……是朋友嗎？”怎麼不知道？

“我們在一起吃過飯，難道還不算朋友？”霍建晟氣道。

哦，原來在一起吃過飯，就是朋友了。

黎曼表示，當霍建晟的朋友還真容易。

不過這樣的話，怕說出來傷到霍建晟，就說道：“我以為，你不會把我當朋友的。”

這也是事實，因為每次霍建晟都撞見的不堪。

霍建晟的臉緩了下來，說道：“怎麼會。”

黎曼的，衷心說道：“謝謝你霍先生，謝謝你把我當朋友。”

霍建晟擺了擺手，“行了，我也不能呆太久，我幫你請個律師，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心里有個數就行。”

“謝謝！那個律師費多錢？到時候我還你。”黎曼說道。

霍建晟瞥了黎曼一眼，“這事到時候再說吧，我走了。”

霍建晟的律師是公司的律師，是業數一數二的律師，有錢都不一定請得到的。

……

警察再來問黎曼時，黎曼就說道：“我也記不清楚了，我當時太害怕了，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那樣的場面，我嚇都嚇死了，我每天晚上都做噩夢，我很怕，我……”

黎曼哽咽得說不出話來，低聲泣著。

警察在黎曼這里問不到什麼，再加上霍建晟的律師很給力，法院的判決很快就下來了，黎曼的行為屬于正當防衛，不負刑事責任。

拿到判決書的時候，黎曼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從黎曼殺人到判決書下來，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

這一個多月里，黎曼都是在病房里養傷。

陳小慧可以說是撿回了一條命，住了一個多月才好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