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戰為了自己今後的口腹之慾能夠得到滿足,還真是拼了,一改常態的繼續誇讚。
「你的品位的確不錯。」
被玄戰這一誇獎,簡珺瑤得意的尾都快翹上天了。
「只要你不惹本姑娘生氣,以後各種食多的是。」
簡珺瑤這下是徹底高興了,試問哪個正常人會不喜歡這種被人仰慕的調調?
屋的氣氛出奇的和諧,簡珺瑤將碗中的最後一口青菜吃掉,小手一揮,一桌子的殘羹剩菜以及卡磁爐和鴛鴦鍋就全部消失不見。
古人的作息習慣與現代不同,他們都沒有什麼夜生活,所以普遍休息的比較早。
玄戰吃飽了就有些犯困。
他自顧自的縱椅上了床,躺在那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著了。
簡珺瑤此時還神得很,藉著油燈的亮,坐在桌前照著《茅山道》裏面畫符咒。
所謂技多不。
咒語和手訣在無形間已經學會了,不妨學一學畫符咒。
簡珺瑤在桌前學習畫符咒,一直到深夜,才覺睡意來襲。
轉看了看床上,玄戰的佔據了一大半的位置。
雖然在簡珺瑤的心中玄戰那方面不行,可也不想和一個剛認識兩天的男人同床共枕。
思考了一番,簡珺瑤決定奢侈一次。
意識進空間,簡珺瑤直接購買了一張現代簡約式大床,上面鋪著厚厚的床墊,除此之外,還給自己買了一套的枕頭和被褥。
躡手躡腳的安排好一切,簡珺瑤才掉外躺了上去。
太舒服了,這才有質量的生活。
更何況,這東西買了也不可能是一次用品,明天早上可以收進空間,等有需要的時候再拿出來使用。
心裏滋滋的,簡珺瑤躺在舒服的被窩裏很快進夢鄉。
豈不知,的小作被玄戰盡收眼底……
翌日的清晨,一縷過窗紙,照在簡珺瑤那恬靜的睡上。
懶洋洋的了個懶腰,一翻,眼的是玄戰那張放大的俊臉。
這次,簡珺瑤並沒有顯得大驚小怪,咬牙切齒的坐起,怒視著依舊睡的男人,一字一頓的說道:
「玄、戰……你個大豬蹄子……自己又不是沒有床,幹嘛跑我這裏來?我很好欺負是嗎?」
玄戰雖然閉著眼睛,但他從小到大的環境,造就了他無法睡的習慣,簡珺瑤剛剛坐起,他就應到了。
本想繼續裝睡的,可聽到對方又說他欺負,再也躺不住了。
玄戰緩緩坐起直視簡珺瑤,他可沒有忘記這個人是哭包,萬一真被自己氣哭了,他的小金庫損失倒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擔心哄不好。
其實他並沒有占簡珺瑤便宜的意思,只不過是因為好奇這人拿出來的東西什麼樣,才起過來看看的。
結果雙手在到床的一剎那,玄戰就可以斷定,這張床睡著一定很舒服。
秉著一顆好奇心,他躺了上去……
本想趁著這個人醒來以前回到原本那張床的,結果,這床太舒服,他就抱著僥倖心理,覺得簡珺瑤不會那麼快醒來,才遲遲沒有離開。
誰知,這人竟然醒的如此早。
深知自己做事不面,玄戰此時能做的就是盡量彌補。
這人喜歡銀子,他選擇破財免災。
於是,玄戰直接拿出一張萬兩銀票送到簡珺瑤的面前。
「本王無心欺負你,這是給你的補償。」
本以為簡珺瑤看到銀票會立即變得欣喜若狂。
然而,並沒有……
簡珺瑤的小臉兒都被氣綠了。
睡了姑,然後再給一張銀票。
玄戰把我當什麼了?
本來不想大呼小引人注意的,簡珺瑤實在按捺不住了。
「玄戰……你混蛋……」
說著,簡珺瑤抄起旁的枕頭就朝玄戰的頭砸去。
「你當我是花樓裏面的姑娘嗎?被客人睡了,賞一些銀子,然後拍拍屁走人?」
玄戰抬手擋住了枕頭的攻擊,然後看向簡珺瑤那張因氣憤變得扭曲的臉。
「本王沒有那個意思,這不是想著欺負了你,給些補償嗎?」
這話不說還好,簡珺瑤更生氣了。
拿起枕頭繼續拍打玄戰的。
「你還說……你還說是吧?」
簡直越說越離譜。
好好的一個早晨,莫名的被人當花樓姑娘對待,而且,這個男人還不自知。
這種事,絕對沒完。
玄戰此刻也有些反應過來了,連忙將那張銀票收起來。
這次,他出奇的沒有反抗。
見簡珺瑤打累了,玄戰才開口。
語氣異常真誠。
「你放心,本王會對你負責的。」
「你能負責個屁!」簡珺瑤的話想都沒想就冒了出來。
玄戰一陣頭大,他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讓這位小祖宗不再憤怒。
從小到大,都是別人奉承他,哄著他,他何時去做過哄人的事?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偏偏願意去哄一個丫頭片子。
無奈之下,玄戰只能著頭皮繼續上。
「本王一言九鼎,既然說了要對你負責,就會說到做到。」
簡珺瑤差點兒被他氣笑了。
「你那方面本不行,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說對我負責,你要如何對我負責。」
這話一出,不但將玄戰的耐心弄沒了,他甚至已經開始憤怒起來。
尤其是他男人的尊嚴一再被人踐踏,這是玄戰最無法忍的。
「簡珺瑤……你夠了。
若是你不信,本王現在就可以讓你試試,本王到底行不行。」
說著,玄戰的大手已經憤怒的朝著簡珺瑤抓去。
對上那雙狠厲的黑眸,簡珺瑤子本能的向後躲去。
同時,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把麻醉槍,槍口直指玄戰眉心。
「你不要過來,否則我就開槍了。」
玄戰的大手立刻換了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手中的麻醉槍,狠狠扔在了一旁。
「這東西對本王本沒有用,你就不要白白浪費力氣了。」
簡珺瑤親眼見到玄戰的能耐,這個時候,是真的有些慫了。
「我……我只是不喜你的態度,做事以前,從來都不會考慮我的,我不喜歡自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