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林笑的這番話,圖拉古沒什麽意見。
林笑剛剛的那一擊,就算是他的師尊草原神鷹應長空都做不到。
跟在林笑這樣的人邊,並不丟人。
甚至,若是他有機會學到這樣完的雄鷹意境,對他的武道之路,有著無與倫比的好。
此時的圖拉古,可沒有將林笑視作同輩之人,而是將他的高度,上升到與他的師尊草原影應長空同等地位。
圖拉古麵無表,跟隨著林笑回到場邊。
黎公子的腦袋都要氣冒煙了。
原本,黎公子是想通過拉攏圖拉古,結草原神鷹,卻沒想到,還未等他做什麽,圖拉古便為林笑的奴仆了。
剛剛圖拉古與林笑的戰鬥用了氣場,沒有臨其境,本就無法會到氣場的恐怖。
所以此時場邊的人,也全部都是一頭霧水。
“好,林笑,公子我記住你了!”
黎公子咬牙切齒,最終狠狠的一甩袖子,轉離開了。
“怎麽,第十場不比了?”
林笑看著黎公子離去的影,大聲的吆喝道:“鬥場可是有規矩的,既然我們定下了十場比鬥,那麽十場就必須打完才行。”
林笑可不打算饒過這些人。
反正都已經得罪了,再得罪狠點也沒關係。
“如果幾位就這樣走了,就等於認輸了,可是要留下五百斤純源的。”
林笑不依不饒,大聲的道。
咚!
一個銀白的箱子從遠飛了過來,狠狠的砸在林笑的麵前,濺起滿地的灰塵。
“林笑,這一筆賬,本公子記下了。總有一,你要跪在我的麵前!清元神府中,你給我心了!”
黎公子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
原本黎公子和圖拉古是同盟,他們兩人的份相當,圖拉古在這個團中的地位,甚至比那殷庭昱還要高上不。
現在圖拉古了林笑的奴仆,黎公子什麽也沒這個臉麵再留在這裏了。
這一掌,扇的太狠。
直到過去幾,黎公子都沒有回過神來。
“這純源賺的可太容易了,這些武道宗門的所謂他才們可真不錯,各個都是冤大頭,可惜他們怎麽就不敢進梵虛閣半步呢?”
林笑將那一箱子純源遞給穆風。
穆風也沒有推辭,現在林笑可是大財主,也不缺這點純源。
不過趙玄和穆風同時聳了聳肩。
連左柏侖他們都在梵虛閣裏吃了虧,那些武道宗門的弟子,又怎麽敢輕易涉足梵虛閣呢。
甚至最近一段時間,就連購買丹藥,修複陣紋,都是由門中的無足輕重的弟子進行的。
“九幽府的那些孫子,趁著驢子大爺我睡的正香的時候,把驢子大爺我從地底下挖出來了,還得驢子大爺我元氣大傷,隔了幾百年傷勢都沒有恢複,結果還稀裏糊塗的欠了他們人……哎。”
驢子搖了搖頭腦袋,它的心直到現在還是十分的鬱悶。
“本源法則的道紋,驢子大爺我也要!”
驢子紅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林笑不放。
“本源法則道紋?”
林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驢子,隨後緩緩的點了點頭。
本源法則的道紋,也就是林笑送給趙玄的那一道金係法則本源,這樣的東西,其實也並不複雜,隻要對地法則的領悟,達到一定的境界,便可以凝聚出來。
而林笑對地法則的領悟,乃是神帝級的,凝聚出這麽一道金係法則本源道紋,也並不是十分的複雜。
這法則道紋,對於武者來可是異常珍貴的,若是能夠得到一道本源法則道紋,那麽修煉起來,便是事半功倍。
便如同現在的趙玄一樣,他修煉並不如穆風那般勤快,甚至也隻是將食的氣納,並未進行‘煉’這一步,但是他的實力,卻與穆風不相上下。
這就是本源法則道紋的好。
不過現在林笑雖然能夠凝聚出本源法則的道紋,但是他的實力畢竟還是太弱,辛苦了幾,也隻功的凝練出那麽一道,送給了趙玄。
現在驢子開口就要本源法則的道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驢子現在,還是九幽府的驢。
聽它剛剛的語氣,可是和九幽府還有著不的恩怨糾葛,就衝這個,林笑也不會給他。
若是這頭驢子和林笑簽訂了主仆鍥約,為了林笑的驢子,林笑也不介意送它點什麽。
驢子見到林笑的臉,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
當即,它舉起一條前,大聲的道:“驢子大爺我可是講義氣的驢子,若是你能夠給我一道土係的本源法則道紋,再每好酒好的伺候著,順便給驢子大爺我再找幾個大脯,那麽驢子大爺我就跟在你邊如何?”
林笑可是見識過了這頭驢子的節,他當然不會把驢子的話當真。
林笑也沒再搭理驢子,待著一應人,便朝著玄京城最大的酒樓‘食為’而去。
……
是夜。
月上梢頭。
一個黑的影子,在玄京城的上空一閃而逝。
“圖拉古那個混賬子,出去轉悠了一圈就把自己給賣了。”
應長空很鬱悶。
自從他的關門弟子被黎公子拐走了之後,他就沒消停過。
沒想到自己僅僅是稍稍的疏忽了幾個時辰,圖拉古就被人拐走,稱為人家的奴仆了?
這讓草原神鷹的麵子往哪裏放?
“四方侯林胤是嗎?若是你今日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就算得罪林玄那老東西,老子也要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
草原神鷹應長空高九尺,材瘦,鼻梁直,目如鷹隼,看上去也不過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
“就是這裏……圖拉古的氣息,在那邊……先將圖拉古就出來,再去找林胤理論。”
驀然間,應長空的形一,直直的朝著林笑的院撲了過去。
唰!
但是就在這一刻,他剛剛接近那棟院之際,一抹妖異的紫金芒憑空出現,狠狠的朝著自己的左側腋下肋刺了過來。
“好刁鑽的一槍!”
應長空隻覺得自己的全汗都在無限擴大,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甚至此時,草原神鷹已經覺察到,那冰冷的槍芒刺破自己上皮的那抹痛覺!
“這究竟是什麽東西,竟然能夠破開我的護真元!啊,怎麽會這樣!!!”
應長空終究是名已久的武帝,他的形猛地一沉,連續朝著右邊連續翻滾了十八次。
最終狼狽的摔落站在地上,踏碎了兩塊青磚。
“何方鼠輩,竟敢襲應某人!”
應長空低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