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長老,這畫宮什麽況?”大長老開口問道。
“我已經探查過了,畫宮有限製,隻有年齡低於五十歲的才能進去,”黑巖長老回道。
“那沒事,剛好可以讓弟子們進去,”大長老笑著說道。
許多先輩留下傳承,要麽就是留給自己的後人或者尋找傳承之人的。
因此大多數傳承都是有限製的,留下傳承的先輩肯定不希老一輩的人搶奪自己的傳承。
這也是許多宗門來的時候要帶一些弟子,他們早就想到了這種可能。
“有沒有可能將這製破開?”一旁神日聖宗的邢長老思索了一會,問道。
“畫無是什麽存在,他布置的製怎麽可能被我們破開,”黑巖長老搖頭,說道:“除非用大帝真才有可能,但據我的觀察,一旦我們強行破開製,這畫宮就會自我毀滅。”
“既然如此就讓弟子們去吧,明天早上打開畫宮統一進,”大長老想了想,說道。
其他兩宗的長老也都點頭表示同意。
大長老轉過看著底下那麻麻等待著傳承的散修,高聲說道:“據我們三宗協商,明天早上統一進畫宮。
由三宗弟子率先進去,其他人跟隨後,注意秩序,要是有人製造混,後果自負。”
大長老的聲音很大,幾乎傳遍了整個紫城。
聽到畫宮即將開啟,所有人也都拳掌,躍躍試。
如果真的有哪個幸運兒能得到畫無的傳承,那可是一躍龍門的大機緣啊。
因為時間定在明天早上,許多聚集在這裏的人也都徐徐散開,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客棧裏。
徐子墨正準備找間客棧休息一晚,結果剛剛走了沒幾步,便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他微微抬頭,隻見旁邊那家酒樓的二樓,蒙括正站在窗戶旁朝自己大喊著。
蒙括是父親徐青山的大弟子,徐子墨小的時候對方還經常跟他玩。
隻不過後來都忙著修煉,兩個人已經有好久沒有見麵了。
像蒙括這種已經到達尊脈境巔峰,馬上就要進階帝脈境的武者,一直待在真武聖宗其實意義已經不大了。
他們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宗門外曆練、磨練自己。
徐子墨原本並不打算和真武聖宗匯合,他想著自己一個人進去就行了。
反正前世也去過畫宮,裏麵的許多東西他都是知道的。
隻不過現在被蒙括看見了,他也不好再瞞了。
徐徐走上酒樓的二樓,蒙括看著徐子墨,笑道:“師弟,你怎麽在這?”
“我也是出來曆練,剛好聽到畫宮出世的消息,就過來湊湊熱鬧,”徐子墨笑著說道。
蒙括的高有一米九,看上去十分的高大,而且全上下的都高高的隆起,給人的印象就是極力量。
他穿著一件黑的長袍,將自己高大的全部籠罩在黑袍中。
他頭頂的頭發有些類似於炸頭,頭發有些自然卷,全部蓬在四周。
“蒙師兄,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徐子墨說著走上了樓。
他朝四看了看,才發現這二樓應該是許多宗門弟子的集合地。
這裏不單單有真武聖宗的弟子,包括煉獄聖宗以及神日聖宗還有其他一些普通宗門的弟子都在這裏。
“我也是剛剛回來沒幾天,師尊就讓我跟著大長老來這畫宮看看,”蒙括笑著說道:“說不定也是一次機緣,能讓我突破帝脈境。”
徐子墨笑著點點頭,他知道蒙括在尊脈境已經困了好久了。
武者的修煉越到後期就越艱難,脈門打開的阻力也是數倍的增加。
“既然你來了,那明天就跟我一起進去,剛好也可以保護你,”蒙括笑著說道。
徐子墨點點頭,也沒有反對,因為他知道到時候所有人進畫宮之後,都會被單獨的分開。
誰也不知道自己會被分到哪個區域。
徐子墨正跟蒙括聊著天,隻見旁邊一男一走了過來。
子正是煉獄聖宗的聖殺青花,而男子穿著一件黑袍,他的臉上蒙著一塊黑布,隻出一雙霾的眼睛。
“有事,”蒙括看著兩人,眉頭一皺,問道。
“哥,就是他之前將我砍傷的,”殺青花指著徐子墨,對著黑男子說道。
黑男子看了徐子墨一眼,那雙眼眸古井不波,仿佛一攤死水。
又仿佛在看著一個死人般,十分的沉。
“天魔子,你想幹什麽?”蒙括怒拍桌子,氣勢洶洶的詢問道。
這男子正是煉獄聖宗這一代的聖子,他的真名很有人知道,一般人都他天魔子。
天魔子平淡的看了蒙括一眼,然後將目看向徐子墨,聲音中帶著一極強的抑,淡淡的說道:“沒有人能傷害我妹妹,這次我放過你。
要是還有下次,就算你是真武聖宗的太子爺,我也會把你碎萬段。”
“天魔子,你是想和我們聖宗開戰不?”蒙括臉難堪的說道。
然而天魔子自始至終都沒有理會蒙括,隻是目死死的盯著徐子墨。
“沒事的,蒙師兄,”徐子墨朝蒙括笑著搖搖頭。
隨後又看著天魔子,淡淡的說道:“你應該管好你妹妹,讓別來招惹我。”
徐子墨說著出自己的右手,右掌握拳,拳頭因為握的緣故,發出“砰砰砰”的響聲。
“要不然下次,我會把的腦袋,狠狠的,毫不留的,就像西瓜一樣,給砸的稀碎,然後再拿去喂狗。”
徐子墨一邊說著,一般朝天魔子咧笑著,他的笑聲很輕,但那雙眼睛卻有讓人難以想象的瘋狂。
天魔子的表一怔,他從徐子墨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兩人很像,都像一個極端的瘋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那種。
天魔子深深的看了徐子墨一眼,然後直接轉過離開。
“哥,你怎麽?”殺青花有些疑的跟了上去。
“以後別惹他,”天魔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淡淡的說道。
“為什麽?”殺青花不解。
“他會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