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鍾鑫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被徐子墨給耍了。
“你,”他指著徐子墨眼中滿是怒火。
“別不就生氣,都是年人了,怎麽一點都不穩重,”徐子墨搖頭歎息,說道:“你還沒告訴我比試的方法是什麽呢?”
“我這裏有本黃階的脈技,”鍾鑫深吸一口氣,淡淡的說道:“你們兩個可以各自學習一柱香時間,到時候看誰悟好,誰使用的脈技更加練,就算誰贏。”
“好,我沒意見,”徐子墨和廖如煙兩人都點點頭。
隨後鍾鑫從納戒中將脈技取了出來,這本黃階脈技的名字《飛燕刀法》。
廖如煙看到脈技,眼睛一亮。
事實上從半年前開始淬修煉凡境的時候,就一直修煉著一本脈技。
就在前段時間,終於將這本脈技修煉到了“微”的層次。
在元央大陸,每個脈技都被分為四個層次,微、玄妙、彼岸、圓滿。
而廖如煙修煉的脈技,正是這本《飛燕刀法》。
鍾鑫晦的朝廖如煙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們要是沒什麽意見的話,現在就開始修煉吧。”
“不需要這麽麻煩,”徐子墨搖搖頭,將脈技拿過來隨意翻看了幾眼。
“借你的刀用一用,”他對旁邊看熱鬧的弟子說道。
“鏗鏘”一聲,長刀自刀鞘中拔出,徐子墨握住刀柄,就這樣在空中輕輕劃了一下。
眾人隻覺得一玄之又玄的覺從眼前流逝,長刀竟然迸發出一道一米餘長的刀氣。
眾人隻覺耳邊好像有飛燕在輕鳴,眼前的刀氣在空中竟然幻化一道飛燕。
空氣被分裂出一道白的痕跡,然後飛燕消失。
徐子墨將刀順手還給旁邊的弟子,對廖如煙笑道:“來,請開始你的表演。”
現場氣氛一度安靜,良久,方才有人不確定的小聲嘀咕著。
“剛才那是武道真意嗎?難道他已經將飛燕刀法修煉到圓滿層次了。”
眾人嘩然,隻有圓滿層次的脈技才能演變出武道真意。
廖如煙看著徐子墨,半響沒有說出話來,“你丫的都圓滿了,我踏馬一個微的怎麽比啊!”
“你要是覺得一柱香的時間太,我給你一天的時間,隻要你能領悟超過我,就算你贏,”徐子墨笑了笑,對一旁目瞪口呆的鍾鑫說道:“鍾師兄覺得如何?”
“啊,”鍾鑫連忙回過神來,強歡笑道:“好的,但我覺得吧,比試它注重的是過程,大家都收獲到了什麽,結果其實沒那麽重要。”
“狗屁,如果結果都不重要,那麽比試本也就沒意義了,”徐子墨毫不留麵,搖頭歎息道:“鍾師兄,枉你還是大長老的首席大弟子,竟然連這麽淺顯的道理都不明白。
也不知是你自愚笨的問題,還是大長老的教學方式太過墨守規。”
“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鍾鑫冷漠的回了一句,“子墨師弟有問題可以衝我來,你還沒資格侮辱先師。”
“隨便你怎麽說,”徐子墨搖頭笑道:“我隻是關心我那兩隻黑暗天虎的崽,什麽時候送來?”
鍾鑫沉默了一下,他將目看向廖如煙。
黑暗天虎乃是帝,就算整個真武聖宗都沒有多,而那幾隻黑暗天虎的崽,大長老早已有了打算,準備當人送給一些人。
因此,這件事鍾鑫不敢擅作主張。
“你們要是做不到的話,說一聲就行了,我也不稀罕,”徐子墨淡笑著回道:“隻是有些人啊,玩不起就別玩,免得丟了我們真武聖宗的臉麵。
遙想當年真武大帝何等風采,我們雖無法超越先祖的榮,但也請不要辱沒了啊!”
“就是,玩不起就別玩,浪費別人的時間和力,”林如虎在一旁打著助攻,“有位大帝曾經說過,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浪費別人的時間就是謀財害命。”
“你們不必指桑罵槐,我認輸,答應你們的賭注是不會反悔的,”廖如煙漲紅著臉,大喊了一聲,然後扭頭就跑開了。
“子墨哥,我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林如虎拉了拉徐子墨的肩膀,看著廖如煙離開的方向,悄悄問道。
“過分嗎?”徐子墨笑著搖搖頭。
第一,他原本不打算惹事的,是廖如煙為了辱自己,主招惹自己的。
第二,那本《飛燕刀法》廖如煙早就學會了,鍾鑫拿出來比試,這種骯髒的手段,不是更過分嗎?
第三,老子可是個反派啊,瞪我一眼,就殺你全家的那種,過分怎麽了?
鍾鑫深深的看了徐子墨一眼,然後趕追了出去。
…………
“欺負一個孩子,算什麽本事,”這時,聚集的人群中,突然有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了出來。
聲音很低,因為這裏聚集的弟子太多,徐子墨本聽不出聲音是誰發出來的。
“誰在背後嚼舌?”林如虎瞪大雙眼,看著場中的眾多年問道。
眾多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默契的搖搖頭。
“我這個人呢,最討厭別人背後嚼舌,有什麽事當麵說,像個男人一樣,”徐子墨輕笑著走上前,對著眾人說道:“我知道,你們當中肯定有人聽見剛才是誰說的。
這樣吧,誰要是告訴我剛才那個嚼舌的人是誰。
以後你就可以跟著我混,就是我的人了。
我的人?啊呸,怎麽聽著容易讓人誤會呢!
你就是我的手下,嗯對,手下、狗子了。”
徐子墨話音剛落,就看見旁邊有人舉手。
“子墨哥,我舉報,剛才是他嚼舌的。”
“對,就是他嚼舌的,我聽到清清楚楚。”
“沒錯,他和我平日關係不錯,經常數落你的不是,我用我的人格和節擔保。”
此時,場中的年徹底沸騰了,一個個仿佛都化偵探小王子。
所有矛頭都指向場中那名穿著白袍的弟子。
那被舉報的年此時一臉懵,他也是仗著人多才敢議論幾句。
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作!
這些人為了當徐子墨的狗,一個個都化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