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沒想到他會直接這麽說,明明前兩天還說有好好聽課的,怎麽今天又這副樣子?
一時想不明白,隻想讓他好好聽課,跟他爭辯:
“你都不聽哪裏能聽懂”,
有些沒轍的說:
“周夜,你試著聽聽唄。”
周夜卻很倔的說了句:
“聽不進去,像聽天書似的,越聽越困。”
笙歌不喜歡他這副自暴自棄的樣子,幽怨又心急的看他,聽到邊的年又說了句:
“你好好聽課,別管我。”
笙歌氣結:“我怎麽能不管你,你……”。
啪——
“周夜!笙歌!你倆嘀嘀咕咕幹什麽呢?”陡然間講臺上傳來一聲氣勢洶洶的聲音,是黑板被拍在講臺上的聲音,數學老師冷颼颼的視線掃過來,惱怒道:
“你倆給我站起來!”
很被老師點名批評的笙歌,嚇得心涼了一下,立馬低著頭窘又難為站了起來,
周夜見狀迅速比先站了起來就對數學老師冷聲道:
“老師,是我找笙歌說話的,不管的事,而且是班主任讓督促我的學習,笙歌同學是在提醒我好好聽課”,
他說著看了眼低著頭委屈的笙歌,直接對說:
“你坐下,我站著”。
老師不開口,笙歌不敢聽他的坐下。
數學老師沒好氣的看了眼周夜,又看了眼窘不已的笙歌,老師都偏向績好的,畢竟笙歌還是數學科的第一,數學老師立馬順著周夜的話說:
“笙歌你坐下”
然後拿著三角尺指著周夜說:
“周夜你站著聽!”
周夜無所謂的雙手閑散的在兜裏站著聽。
笙歌這才敢坐下,咬著看了眼被罰站的周夜,雖有些心疼可一時也覺得他活該。
後桌的程浩看著轉班第一天就被罰站的周夜趴在桌子上快要笑死了,還好心的小聲安笙歌說:
“笙歌妹子,別擔心,這貨他經常罰站!”
笙歌:“……”。
怎麽被他說的好像很榮?
整整一天周夜都是一種很頹廢、很爛泥扶不上牆的狀態,
笙歌沒有多想,隻以為他一個經常曠課的學渣,這種狀態是常態,以後他們在一個班級還是同桌,總能讓他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
晚自習,笙歌把月考的數學試卷,從第一題開始講給周夜聽。
周夜聽了半節課,好像刑似的支著腦袋眼睛一眨不眨的著笙歌苦兮兮的開口:
“笙笙,我能不聽了嗎?聽得都想吐。”
笙歌明豔的雙眸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直接拒絕:
“不能!”
周夜看著生氣的樣子,小臉紅紅的有些可,有意朝挪板凳挨著,搶過手裏的筆噙著不正經的笑在試卷空白寫下一句:
【好好聽,笙笙給我親一口行不?】
笙歌看著那一行字,頓時臉紅惱的一腳踩在他的腳上,傲的仰著下,表示拒絕!
“艸!”周夜被踩低嗤了聲,沒脾氣的笑看著笙歌說了句:
“笙笙好兇。”
笙歌鼓了鼓臉:
“你再不正經點,還有更兇的!就罰你……唉?!怎麽回事?”
話未說完陡然間明亮的教室瞬間一片漆黑,其他教室也是一片漆黑。
有同學興道:
【┗|`o′|┛嗷~~停電了停電了,大家快跑,不然一會來電就跑不了】
同時反應過來是停電的周夜,漆黑中忽然手準的扣住笙歌的後腦勺,湊上去就在的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接著滿足又得意的附在耳邊低喃著問:
“笙笙要罰我什麽?剛才還沒說完,寶貝繼續說,我湊近了聽”。
笙歌整個人都是懵的,一雙水靈靈明豔的眸子怔怔的眨著,心跳加快的如小鹿撞,
真的沒想到他會在班裏就親了,尤其此刻周圍一片黑暗,而同學們因為停電而激興的聲音不絕於耳,
他們就像在漆黑喧鬧的世中,不顧一切紛擾的接了吻,
刺激的忐忑不安。
回過神的笙歌惱的慌忙手推他:“周夜!你……”。
“噓”
周夜忽然手將食指擋在笙歌的上,玩世不恭的哼笑著很小聲的提醒:
“別撒潑,別人會聽到。”
笙歌氣呼呼的無聲打了他一下,立馬從他的魔掌下逃,
此時前麵的吳憂漆黑中喊了聲:
“小鴿子,停電了,我先溜了,這個點回家還能追一集電視劇。”喵喵尒説
後麵的沈星聽到,立馬附和了句:
“吳憂,等我一起啊,我帶你。”
說話間人已經抹黑來到了吳憂的座位旁邊。
笙歌假裝輕咳了一聲,調整呼吸後回了句:
“好,路上小心,不來電我也回家了。”
此時唯恐天下不的程浩,激的喊了一嗓子:
“你們還不走等著來電被扣下來繼續上課嗎?機會難得可遇不可求啊,同學們趕撤……”。
知道周夜要送笙歌,說完直接起溜走了。
學生時代,在這種時候,隻要有帶頭的學生走,就會一窩蜂的全跟著走了,畢竟停電這種事真的難得啊,這種時候對學生而言可是比周末放假還興,就像是忽然降臨的額外獎勵。
學生們蜂擁著往外衝,有些混,笙歌不想跟他們,對周夜說:
“我們等會再走,現在太了”,
說著直接掏出手機打開手機自帶的手電筒對周夜說:
“我把剛才這道題跟你說完再走。”
周夜:“……”。
是不是太刻苦了點?
然後兩人漆黑中照著手電筒解讀完了一道題。
“聽懂了嗎?”笙歌問他。
周夜搖頭:“沒有。”
此時教室裏已經隻剩下他們兩人了,笙歌一副新賬舊賬一起算的氣鼓鼓的直接把燈照像周夜的臉,幽怨的瞪著他:
“你是不是就想著親我了?什麽都沒聽進去。”
周夜死皮賴臉的笑:
“啊,被你發現了。”
“哼!”
笙歌氣結的錘了他一下,直接把試卷收好,起就走了。
周夜見狀慌忙起跟上去,不管不顧的就去牽的手,笙歌也沒有甩開,
整個校園都漆黑一片,兩人沉默著牽手走出了教學樓,
笙歌才出聲對他說:
“你別在班級當著同學的麵那樣對我。”
如果被看到,他們大概會誤會他是非禮,是流氓的吧。
周夜牽著走不知不覺走到小樹林,借著月他掃了眼四周無人,把笙歌輕抵在一顆樹下,
朦朧月下,年低頭看著靠著大樹仰頭看他的孩,輕笑著接的話:
“所以笙笙的意思,不在班級,不當著同學的麵就可以了?”
笙歌愣怔的看著他眨了眨眼,好像是這個意思,又好像不完全是,還沒等縷清思路,就見周夜忽然彎下腰來低頭與平視,似笑非笑:
“那現在可以嗎?”
雖是問句,可還沒等笙歌回應,他已然吻了上去,
不是輕嚐般的蜻蜓點水,
而是溫骨的癡纏,
笙歌愣怔的睜大了雙眸,不知所措的眼睫輕快的眨著,雙手抓著他腰間的衫,
縱容著他親了好一會。
“你……你今天好不正常”
被鬆開的笙歌鬱悶的抿了抿紅潤晶瑩的瓣,大腦有些混的看著他:
“今天怎麽不先問我給不給親了?”
那天,笙歌第一次在周夜的眼裏看到躊躇不安和忍的掙紮。
周夜收起所有不正經的吊兒郎當,抬手了的臉蛋,扯了扯角輕笑:
“不正常嗎?”
他聲音有些落寞:
“或許是吧”,
年看著,笑容不達眼底:
“就想在學校給你留點深刻的記憶,怕我不在這裏了,笙笙就慢慢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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