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鈞,水拿來了。”
李婉婷提著還沒開封的礦泉水跑進了房間。
整整一大桶水,足足十二斤重,提起來不費力,可伊婉喝起來肯定很費力。
差不多已經想到柏鈞要教什麽了。
把人捆木乃伊,再灌水進去是非常困難的。
勉強灌進去,當事人會發生嘔吐,極其痛苦。
所以故意沒有帶杯子進來,用桶灌會灑掉不水,多會給伊婉減些痛苦。
可現在是什麽況?
這種氣氛,是要灌水的氣氛嗎?
柏鈞還在盯著伊婉。
伊婉卻扭著頭沒有看他。
室的氣氛了幾分戾氣和針鋒相對,卻也不像是和平共的樣子。
李婉婷提著水桶定在了門口。
伊婉的聲音從床邊傳了過來:“柏鈞,我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麽,總之我希你不要失去理智。”
他們都說了什麽?
李婉婷再次看向柏鈞。
但見,男人收回目,向窗外,舉起手中的香煙深吸一口,吐出來一大片煙霧。
“給灌水。”
他看都沒看李婉婷一眼,像隻冷一樣發號施令。
李婉婷下意識地看了眼手中的水桶。
他不是說他要當教練?
結果,才是罪魁禍首?
想得!
有些事李婉婷可以不過腦的順從,可這事可不會乖乖聽喝。
“給,你讓我拿來的水。”
大千金上前一步,將水桶放到柏鈞的腳邊,退到了一旁。
柏鈞因此瞟一眼。
男人鎖的眉頭已然說明他很不爽了。
但不能為了他爽就胡作非為吧。
李婉婷心平氣和的說:“是你說要教我一技之長,還說什麽是我的運氣,現在怎麽樣?你不教,我怎麽知道要做什麽?”
該死的人。
是故意的。
想幫助伊婉。
柏鈞抿雙,眼底劃過一道薄涼。
大床上,伊婉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柏鈞,我知道瓦納德在跟蹤你,正因為這樣,我們才需要保持距離,我跟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我希你能放我離開。”
散了剛剛有些難過的緒,伊婉已經將頭轉了回來。
李婉婷聞聲去,剛好看到的正臉。
這位婆婆剛剛是不是哭過?
臉上雖然看不到淚痕,可那雙通紅的眼眶可是藏不住的。
“柏鈞,如果你不能做出決定,我希你把柏景瀾找來,我跟他談,他如果希我跟他道歉,我絕不吝嗇,我希你們能以大局為重,否則真的會壞了我的大事。”
伊婉強調。
來之前,就預料到會發生不愉快。
現在必須先緩解一下關係。
“柏鈞,不如把瀾爺找來吧,有些話大家當麵說清楚才比較好。”
李婉婷覺得這主意不錯,附和了一聲。
可柏鈞就像沒聽到兩人的話,男人將手中的煙彈到天臺,俯下拎起了水桶。
“柏鈞!”
李婉婷想上前阻攔,可腳步邁出去,生生又停住了。
伊婉見事態不妙,急急地開口:“柏鈞,你放我一馬,我替你解決掉瓦納德,你不了解他,我了解他,我知道怎麽對付他!”
談親沒用,說這話倒是很有效果。
柏鈞直起,直直地看向對方:“你有徹底解決他的方法?”
“有!”
伊婉重重地點了點頭。
瓦納德本來就是要解決的人。
如此,隻是早些手而已。
柏鈞的眸陷晦:“說說,是什麽方法?”
在你最需要愛的時候,我成了刺在你身上的墓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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