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失?”
靈囿角淡笑,又喂了我一個梅花糕。
“有點。”
我老老實實的點頭回答,“我還以為你跟著他們一塊下墓,遇到重重機關。”
“好不容易找到失千年的至寶,結果訌被截胡,然后他們追逐戰,槍戰。”
“你為了守護和平,化出本相,然后噼里啪啦一通殺——”
我里嚼著梅花糕,口齒不清,手舞足蹈的跟靈囿筆畫。
熱水燒烤,他又倒了一杯水。
吹散熱氣,抿了一口,“你是不是又熬夜追劇了?是‘古墓風云’?還是‘我為祖國找寶藏’?”
我嘿嘿一笑,“你怎麼知道?”
靈囿繼續喝水,不想理我。
外面正好,風穿堂而過,將暖意帶進來。
映在他上,整個人仿佛鍍上了一層淡淡的神圣芒。
我忍不住靠過去,枕在他肩上,汲取他上獨特的氣息。
著梅花糕一個接著一個的吃。
吃著吃著,忽然想到有些不對勁。
“不對。”我轉頭看向靈囿,“你既然認識老南,那怎麼可能不認識舒云檸和小松?”
“確實不認識。”
靈囿聲音很淡,“不是我,就連跟他一起共事的人都不知道。”
“老南這個人很謹慎。做這一行的,不都是窮兇極惡之徒,他向來獨來獨往,從來沒在外人面前過自己家里事。”
“就連關于妻兒的照片,他都沒敢帶在上一張。”
我不太理解,“既然如此,他離開就是了,干嘛還要繼續冒險?”
“每個人都有不得已的理由,老南也一樣。”
靈囿沒有再跟我說太多,只是一口一口的繼續喝水。
聽著的靈囿的話,我心中的無比震驚。
從小松對他爸爸的態度來看,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忙于生意,無心顧及家庭的男人。
現在看來,應該不是。
正想著,忽然聽見后傳來一聲一聲沉悶的撞擊。
“什麼靜?”
靈囿微微皺起眉頭,我頓時也警覺起來。
回頭一看,我立刻飆升,
跟靈囿說話的這會兒功夫,小黃把店里弄得一團糟。
紙扎人被它撕的面目全非,花圈黃紙撒了一地就不說了,店中間那口嬰兒棺,外面被撞的全是印子,而且棺蓋還裂出一條。
那沉悶的撞擊聲就是從那里面傳出來的。
我記得很清楚,棺材里面是沒東西的。
難不我兩天沒來,被什麼小鬼兒給溜進去了?
這會兒沒空管那只胖狗,我盯著小棺材,隨手握了一張黃符。
靈囿也從座位上起來,目深諳。
越走越近,靜越來越響。
離小棺材還有一步,我猛然棺蓋的隙里看到里面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不長眼的東西,敢在你姑的店里造次?!”
“看我不收了你!”
說時遲那時快!
我卯足了勁兒一把掀開棺材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掌把符紙給拍上去了。
“嗷嗚!”
一聲慘驟然響起。
我興的低頭一看,正對上一對圓溜溜黑亮亮的小豆眼。
再一看,符紙在一個茸茸嘟嘟的禿屁上。
小黃腦袋上還頂著那只金豬頭,在棺材里,委屈的看著我。
“汪!”
“……”
直接一掌拍在它腦袋上。
狗東西,還有臉?
……
有了之前的教訓,這次我沒再傻乎乎等到半夜。
其他店鋪關門的時候,我和靈囿已經收拾好了里面的一片狼藉。
拉上門,又跑去大媽那里拿了一袋梅花糕。
然后滋滋的開車回家。
到家。
小黃夾著尾灰溜溜的回了狗窩。
我和靈囿坐在沙發上,看著新出的電視劇,吃著捎帶回來的麻辣燙。
吸溜一口湯,實在是太幸福了。
三下五除二把麻辣燙吃完,我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一邊喝水,一邊看著靈囿慢條斯理的繼續吃。
電視劇已經播完了,正在播晚間新聞。
主持人公式化的聲音響起。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近日來網上四流傳類似此類照片和短視頻,目前為止方還未給出準確信息,請大家不要相信和傳播不實信息。如無必要,也請盡量不要出門,注意安全……”
我吃得太飽,癱著不想。
斜眼瞥見靈囿碗里的清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真不知道不要辣椒的麻辣燙有什麼好吃的?”
“難道不會很寡淡嗎?”
靈囿淡淡看了我一眼,“養生。”
“?”
吃麻辣燙養生?!
“呵呵!”
我翻了個白眼,“你這跟野格泡枸杞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
吃的差不多了,靈囿開始收拾桌子上的垃圾。
“這種垃圾食品最后一次吃了,以后我還是給你做飯。”
“為什麼?!”我不服氣。
他拎著垃圾往廚房走,輕飄飄的開口。
“因為備孕期間,不能吃東西。”
簡單一句話,驚得我手里的梅花糕“啪嗒”掉在地上。
覺腦子一下子被什麼東西炸開。
反應過來。
轉頭就沖著他嚷,“你又在那胡說八道什麼啊!”
廚房里沒有聲音,回應我的只有嘩啦啦的水聲。
“莫名其妙!”
我里小聲咕噥,臉卻不由自主燒起來,有點小害。
電視上,主持人依舊在播報。
“如遇見可疑人員,請盡快往人群集逃跑,并迅速報警……”
我對這些東西向來沒什麼興趣,拿起遙控就要換別的劇看。
結果上面放出來的兩張馬賽克照片瞬間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你先去洗澡,我先把垃圾收拾了。”靈囿在廚房跟我說話。
我全然沒有聽到。
全神貫注的盯著電視上的那兩張照片,眉頭漸漸皺起。
雖然都打著碼,但還是能約看到上面的容。
第一張,是一穿著黑羽絨服的尸被人用繩子掛在一顆老樹上。
第二張不算是照片,說是圖更為切。
監控視角下,一個孩穿著紅服從樓頂縱躍下,直直落在一個男孩面前,頭骨崩裂。
聽不見聲音,但男孩瞪大眼睛,神呆滯,繼而面部猙獰的大吼大,行為瘋癲。
我沒心思再聽下去,連忙拿起手機。
“白邪?”
沒聽到我的回應,靈囿從廚房出來,又喊了我一聲。
我充耳不聞,打開微博論壇。
刷了刷,發現不止是這兩個視頻照片,還有兩個。
只不過打碼太厲害,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
盯著手機屏幕,我越發覺到不安。
“你干什麼呢?”
靈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我后,看見我發呆,手隨意搭在我肩膀上。
當看到手機上的照片和視頻時,他眼神猛然沉下來。
“殺人案還在繼續,他們一直都沒有停手。”
我沉著聲音,起去書房里,把畫好的那些手帳全部都拿出來,擺放在茶幾上。
找到其中兩張,一個一個指給靈囿看。
“這個,畫的是我自己,在公園的樹下秋千。”
“還有這個,是孩從臺階上跳下來,男孩會的抱住……”
我說話的時候,連自己都沒有覺到有些抖和激。
“他們把人吊死在樹上,又讓孩活活摔死在男孩面前,到底想做什麼?”
“難道就是為了警告我,游戲還在繼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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