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差不多了,道士招呼老板付賬。
“一共四十二,微信還是支付寶?”
老板特別熱,笑瞇瞇的走過來,還送了一個茶葉蛋。
我跟道士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
最后道士理直氣壯的說道:“看我干什麼?付錢啊!我白忙活一場,一分錢都沒掙,你還指我付錢啊?”
“……”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厚無恥的人!
好像那天晚上坑了我兩千塊錢,還說要養我的不是他一樣!
“還愣著干嘛?掏錢啊!我快困死了,趕付完賬我接著回去睡覺去!”
他從桌上拿了一牙簽,邊剔牙邊往外走,我氣的直咬牙,想去追他卻被老板攔住了。
老板笑瞇瞇的看著我。
可是我上最后二百昨天晚上打車了,兜里一分錢都沒有,最后實在沒辦法,我只能在老板的注視下翻找背包。
此時此刻,我覺得我尷尬到能用腳指頭摳出一座夢幻芭比堡。
不過還好,最后總算是從零錢包里翻出五十塊錢,遞給老板,老板還找了我七塊。
付完錢,我才后知后覺。
這老頭哪里一分錢沒掙,他明明說過王勇把錢給他了!
我氣得要去追他,但是找了一圈都沒見他影子。
就在我打算先回學校請假的時候,心口忽然一,仿佛心臟驟停了一般,那一瞬間,竟有些呼吸不上來。
我連忙扶住旁邊的電線桿,堪堪站穩,捂住心口的位置,試圖調整自己的呼吸,但我眼前卻看著一片模糊,看什麼東西都看不清楚。
我沒有近視,也沒有任何心臟上的疾病,這點兒我還是很確定的,畢竟我們剛開學沒多久就做了一次檢。
但現在這種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能再拖了。”
那個男人的聲音又在我耳邊響起,這次他比在槐村的時候還要虛弱許多。
我捂住心口,覺到心臟又恢復到從前的跳頻率,視力恢復,呼吸也順暢許多,整個人才松了一口氣。
“又是你搞的鬼?”
雖然在槐村我答應了他,幫他回龍門村拿龍骨,但是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并沒真正打算回去。
他救了我的命,幫我離狐貍的幻是不假,可我也沒必要就因為這個回龍門村冒險。
剛離虎口又進狼窩?傻子才會去!
“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你我締結了契,命脈相連。找不到龍骨,我就會越來越虛弱,連帶著你也一樣,你不會覺得我在槐村跟你說的話是在唬你玩兒吧?”
我被他氣的直咬牙,“我怎麼知道究竟是真的因為龍骨,還是你在搞鬼?”
“你可以不信我的話,但我提醒你一句,如果我再這麼逐漸虛弱下去,你的反應,可能會比今天要嚴重的多。”
男人現在說話都有些微微息,聲音更是有氣無力。
在槐村的時候,我確實不信他的話,所謂會死,我也只覺得他實在威脅我幫他拿回龍骨。
但剛才的反應,讓我搖了。
我是為了活著才從龍門村逃出來的,如果要是因為這個什麼契死了,那我折騰這麼大一圈子又是為了什麼?
“你好好考慮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最多只有四天。要麼拿到龍骨,要麼……你陪我一起死。”
他在笑,盡管氣息很弱,但其中的威脅不減。
“為什麼一定要是我?”
那天除掉“倀”后,在燒烤攤上道士也曾問過我,有沒有想過,龍門村幾乎所有人都吃了他的,為什麼他偏要纏上我?
這個問題,我至今都沒有想明白。
當我問他的時候,他又默不作聲了,耳邊一片沉寂,只有周圍接上嘈雜的聲音。
好像,他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不遠的學校,抬腳走過去。
一進宿舍樓,我幾乎是本能的看一眼值班室,里面空空如也,窗口放了個“有事請假”的牌子。
路過的學生都在小聲議論宿管阿姨從開學已經兩天沒來了,是不是要換宿管?
看著他們議論的興樣,我心里涌上來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如果是以前,我可能會跟們一樣,欣喜的討論那個老妖婆總算是走了,總算不用看臉了。
可是現在我連笑都笑出來。
想到臨走前還在跟我說要回去給兒子做飯,結果卻一臉驚恐的死在墳地的尸坑里,這前后的緒落差,讓我心十分復雜。
原來的宿舍還在封著,我回到學校重新分配的那個宿舍,一開門,里面的說笑聲戛然而止。
宿舍里的三個人看見我十分意外,像是沒想到我會回來一樣,面面相覷后,其中一個跟我尷尬的笑了笑。
“白邪……你回來了啊?”
“回來拿東西。沒事,你們繼續說你們的。”
我直接奔著我的床位去,結果一看,我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被收拾好,包括床單被褥,也全都卷好堆在了角落。
“抱歉啊白邪,我們以為你不回來住了,就擅自幫你把東西給收拾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們跟我解釋,我覺得不以為然。
反正我都是要收拾的,這麼一來,我反倒是省事了不。
收拾好東西,我把宿舍的鑰匙一并給們了,拉著行李到了一樓,又看了一眼值班室,我想了想,把臨走前宿管阿姨給我的那把鑰匙放在了值班室的桌子上,然后去找了輔導員請假。
我請假的理由是家里有事,父母讓我回去兩天,輔導員痛痛快快把假批了,然后還囑咐我,讓我好好休息,張玉的事不要想太多。
原本我還擔心缺了兩天課,警察會繼續懷疑我,可結果什麼事都沒有。
問了輔導員才知道,張玉的父母確實鬧了兩天,但是學校給了他們八十萬的賠償款,拿了錢就走了。
我也沒說什麼,只是嘆了一口氣。
做完所有的事,我到校門口給道士打了個電話,這次道士接的倒是很快,他給我說了個地址。
打了個出租到了地方,用微信里最后的二十塊錢結過賬后,我下了車。
看著面前的豪華獨棟別墅,我久久回不過神。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傳說中,世間的某處,有家不起眼的飯店,白天給人做飯,晚上嘛,給鬼做飯。美女,想一夜變苗條麼,請來碗皮蛋瘦鬼粥。先生,想不勞而獲麼,吃了這盤清炒賭鬼四季豆,讓你變身賭聖。想一招降服敗家娘們嗎?香辣吝嗇鬼,你值得擁有。什麼,你是來治腎虛的?請乾了這碗色鬼壯陽湯。什麼,你想報復上司?倒黴鬼漢堡,誰用誰知道。
“歡迎大家來到超級驚悚直播間,在開啟今天的直播之前,我必須要告訴你們,本直播隻有三類人能夠看到:身上陰氣很重的人,七天之內將死之人,至於第三種,我不便細說,隻能給你們一個忠告——小心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