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對視,空氣里無形的火花炸開,氣氛變得抑。
棠梨皺眉,走上前站在傅則諶的旁邊,握著他的手往后拉了下,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安的了傅則諶的手指,然后看著傅硯辭,平靜開口:“誰都有資格說這句話,唯獨您沒有。”
傅硯辭的視線轉移到棠梨上,盯著不說話。
棠梨毫不避諱的和他對視上,相比較與傅則諶的戾氣,棠梨卻是極為平靜。
說:“因為您已經出局了,很早之前就是,任何人都可以提,唯獨您不配說這個字。”
傅硯辭眼神變了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有些怔愣,神有一瞬間的恍惚,看著棠梨,好像在過在看誰。
許久之后,傅硯辭回神,看著棠梨笑了下:“你和你母親,一點也不像。”
傅安寧從來不會這樣,敢敢恨的傅安寧,也不會這麼平靜的去揭開一個殘忍的真相。
即使他早就知道。
棠梨低眸,淡淡開口:“我們確實不像,但是我很清楚一點。”
看著傅硯辭,一字一句:“我的母親臨死的時候已經不你了。”
傅硯辭形一僵,棠梨打量著這座莊園。
不管是樓上的巨大畫像,還是前院門口與挪威天氣格格不的山茶花。
或者若有若無帶著點傅安寧喜好的東西,種種的一切,看似是傅硯辭對傅安寧的不忘,可實際上,不過是他一個人的自我罷了。
棠梨淡淡勾,笑容諷刺:“您現在做的一切,都像是一場笑話。請問您是在證明自己到底有多深嗎?”
傅硯辭眼神充滿冷意,棠梨的話一字一句扎在他心上,從他們出現到現在,傅硯辭一直表現出一副游刃有余,將他們在手里的表象。
可是如今因為棠梨的話,傅硯辭臉上罕見的了怒,盯著棠梨,連呼吸都重了幾分。
棠梨收回視線,握傅則諶的手,抬眸看著他:“傅則諶,我們走。”
傅則諶早就冷靜下來了,聽見棠梨的話,嗯了一聲,沒再看傅硯辭,拉著離開這棟令人窒息的古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