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陸家的車上,白綺蘭難的捂著口,對著陸珠氣道:“包,包……”
“包包,包在這里呢!媽您沒事吧,不會是讓我哥給氣犯病了吧。”
果然白綺蘭點頭,指了指面前的包道:“藥!”
“藥,哦,好,我給你拿啊,媽你先別生氣,我哥就是搞個外遇,你也不用把自己先氣死吧。”
陸珠說著,已經匆匆從包里將藥盒拿了出來。
白綺蘭吃了藥,過了半晌臉才有些緩和,李誠張道:“太太,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看什麼看,就是被氣的,不用看自己都知道,醫院也治不了被氣的人。
白綺蘭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搖了搖頭,抓著旁的陸珠冷著臉問道:“你跟我老實說,你哥他到底跟那個方以茹怎麼回事,不是去國外了嗎?”
陸珠看一眼白綺蘭的臉,確定吃了藥不會再犯病,才小聲道:“這不是前兩天又回國了,聽說還是我哥親自冒著大雨去接機場接的,兩個人直接去酒店開了房,那天晚上我哥天亮才回來,氣壞了呢。”
看看的八卦小道消息多麼的靈敏又快速,跟陸霆驍不對勁的第二天,就已經了家里十幾個傭人的底,終于把事給搞清楚了。
還以為家這個太后能一手遮天,沒想到白綺蘭竟然什麼都不知道,連自己兒子干壞事都沒有察覺。
唉,果然才是陸家最聽話的小仙啊!
整個陸家的孩子們里,就屬從小最讓人‘省心’了,媽真是偏,怎麼就非疼哥那種大豬蹄子呢。
“你說什麼?他們兩個竟然去開……開,房?為什麼我不知道,你早知道怎麼不說。”
白綺蘭想到那天自己看到那一臉憔悴又可憐的樣子,分明就是哭的眼睛都腫了。
這個婆婆倒是好,當時沒想到安自己的兒媳婦,竟然還責怪沒有懷孕的事。
陸家這次何止是沒有孫子,看這個況,明顯就是要婚變啊!
陸珠被無緣無故的埋怨,頓時撇了撇委屈道:“和前友開.房的是陸霆驍,又不是我,我不能什麼鍋都替他背吧,這事你要怪就怪他,媽,你也不能偏心眼偏的這麼不講道理了。”
“講什麼道理,講什麼道理,你哥都快變了還講道理,沒看到現在都不肯跟我回陸家了嗎?”
白綺蘭氣的擰了陸珠兩把,疼的陸珠在車里,趕扯著子離白綺蘭老遠。
“您生氣干什麼要擰我啊,我也太冤了吧!”
人家的閨,都是掌上明珠捧在掌心里,他們陸家就一個唯一的閨,結果是被自己親媽各種嫌棄。
要不是從小都有人說們母兩個長的像,真想去驗個dna,看看自己是不是被抱來的。
“你冤什麼冤,你一個快三十歲的大姑娘,連個大學都考不上,你丟不丟人,丟不丟人?”
一提到陸珠的的短,陸珠就有一種原地炸的覺,尤其是白綺蘭竟然隨便的編造的年紀,一個人的年紀對這個人一生的運勢很重要的行嗎?
“哎啊啊,啊,媽,都跟你說了多次了,我今年才二十五什麼三十歲,你閨沒那麼老行嗎?而且什麼我考不上大學,我是正正經經考進去的,學分難拿畢不了業這能怪我嗎?還不是你兒子……”
“你自己沒出息就會怪別人,我怎麼能生出你這麼笨的兒,真是二十歲的,三十歲的腦子,你是退化了嗎?”
白綺蘭分明是把自己心里那團對自己兒子哀怨的熊熊怒火,一把到了陸珠的上。
現在抓不到陸霆驍,等找到了還要顧著兒子的面子,不管怎麼說他,哪里有邊坐著的兒好下手。
陸珠被從頭數落到腳,終于在決定要跳車前,車子從陸家的院子停下了。
“我好心給您輸送信息,您倒好了,兒子的鍋要閨背,白綺蘭士你這麼重男輕,是要被社會和道德譴責的。”
說完話,陸珠就趕下了車,撒開能跑的時候才會跟白綺蘭說,果然說完了人也跟著跑遠了,留下白綺蘭氣的想把一腳踢出家門。
捶了捶口,對李誠道:“給霆驍打電話,讓他今天晚上務必從國外給我飛回來,告訴他,一天不回來,他也不用住在這里了。”
兒媳婦都沒了,留個兒子也生不出崽來,留在家里也是礙眼,還不如一腳踢出去,讓眼不見心不煩。
夜包裹住的鄉下村子里,往灶臺里添了最后一把柴火后,跟著跑上了炕,跟著姝將進了一個被子里。
兩個人圍在桌前,看著電視,手上卻忙活著弄著餃子。
“姐,這個面行不行啊?粘手。”
皺眉看著粘在手上都不下來的面團子,有一點氣急敗壞。
白天們在集市上買了,姝正做餡,切掉一些比較的還有特意買的碎骨頭,給了包子豆包兩只團子。
這兩只在這里竟然沒有任何的不適應,自然的時間比還要快。
現在已經開始在院子里的柴火堆里打滾了,兩只原本油亮的,也粘的到都是塵土。
姝笑著把面接了過去,讓把手洗干凈,給了菜刀:“你還是剁餡吧,和面這種技活兒,本來也不是你能做的。”
撇了撇道:“廚房里的活兒,我本來就不如你,再說我也不喜歡做飯,太麻煩了。”
最重要的是油煙,不了自己拿繡針,拿畫筆的手,竟然滿滿都是菜油。
“你還是好好等著吃吧!”
“不行不行,你懷孕不能拿刀,剁這個我可以的。”
姝擺了擺手,虧著還記得肚子里還有孩子,笑著也不阻止,看著笨拙的在菜板上剁來剁去。
剁好了,姝自然放了調料腌制,抬頭間窗戶外,突然間看到有朦朧的黑影快速從院子里閃過。
頓時門外兩只團子了起來,姐妹兩個剛還意外的時候,屋子里的門推開,那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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