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星皇塔后,莫還心有余悸,回想方才那一刻,自己離死亡僅一步之遙。
若是沒有這枚令牌,他此次恐怕真的要涼了。
“以后不可再犯這種錯誤了,遇到無法戰勝的強敵,第一時間保命要!”
不過此時他也不擔心什麼了,在星皇塔中,他已經沒有危險了,除非是一尊大帝出手,否則本不可能破開這座塔。
他取出幾枚療傷丹藥服下,隨后打坐運功療傷。
方才雖然他只是被一縷余波掃中,但周氣震,覺五臟六腑都像是被撕裂一樣,傷勢不輕。
與此同時,外界那名中年男子發出幾聲怒吼,他膛上那道傷口幾乎將他膛都剖開,有一個前后亮的,這種傷勢對他來說雖然算不得什麼,他真正憤怒的是沒抓住莫。
此次失手也是因為他太貪心了,原本莫沒有任何活命的機會,若不是想從莫口中得到那法,在錮莫之時他便有足夠的時間將莫抹殺。
此時他凝神應,莫的氣息已經消散得一干二凈,方圓數里之,察覺不到毫異常。
星皇塔中,星皇經不愧是大帝古經,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配合那些療傷丹藥,莫覺傷勢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此時他才去仔細打量那枚乾宗令牌。
這令牌是當初六師姐搶他銀票的時候悄悄放他納戒中的,并未提及過關于這令牌的事,從之前所發生的事來看,毫無疑問,這令牌中藏著一些手段。
“乾宗那老東西還算有點良心,還知道給小爺留一點保命手段,否則這次就真的要涼了。”
“也不知那老東西在什麼地方,拿一本破功法就想打發我,忽悠你大爺呢,啥時候見到,得想辦法打劫一下那老騙子,能坑一樣是一樣,否則太便宜他了!”
搗鼓了許久,莫也沒發現這令牌有什麼特別之,要說特別就是材質很特殊,堅無比。
如今他自然不敢直接離開星皇塔,只怕玄天圣地那名長老還守在外面,他直接來到石塔第三層打坐修煉。
這里靈氣氤氳,比外界那些修行寶地還寶地,他最不怕的就是消耗時間,因為在星皇塔中毫不會影響他修煉。
而正如莫所料那般,在外界,玄天圣地那名長老盤坐在不遠一座山巔,在之前莫消失的地方,被他布下了數道陣法,他也在等莫出來。
只是隨著時間流逝,中年男子越來越不解。
一天,兩天,三天……
一轉眼五天的時間過去,那里居然沒有半點靜,別說莫了,哪怕毫波都沒出現過。
“什麼況,就算是強者祭煉的空間可容納真,但本不可能待這麼久,那小子莫非還有其他手段,已經暗中溜走了?”
中年男子傷勢已經恢復,只是那袍上還殘留著干涸的跡,此時他皺眉輕語,心中滿是疑。
不過他顯然不甘心,并未就此離去,依舊默默盤坐在那山巔。
直至到了第十天,中年男子有些等不下去了,這些天他一直在凝神關注,只是毫異常都不曾出現,莫似乎真的早已離開了。
“得盡快找到他,得到大帝至寶就是見到了無敵的契機,絕不能讓那件至寶落他人之手!”
中年男子冷聲自語,隨后抬手撤去了那兩道法陣,影一閃便失去了蹤跡。
而莫在星皇塔中修煉,第三層石塔中,他盤坐在那破舊的團上,居然如同老僧定了一樣,這一坐竟然就是一個月。
濃郁的天地靈氣不斷滲他,在這種況下,他哪怕一年不進食也不會覺。
他后那棵巨大的古木葉片蒼翠滴,間能看到一縷縷華流轉,這層石塔中流轉的天地靈氣都是源自這棵神古木。
此時,莫悠悠醒轉,他不知道自己參悟戰字卷,這一坐便過去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
“應該過去了好幾天了吧,不知那混賬長老還在不在……”
莫皺眉,在他自己覺中,似乎過去了好多天的時間,因為他能到自己的真氣相比之前已經壯大了一圈。
莫想了想,仔細凝神去,只是如今他的神念本無法穿石塔,在石塔中無法知到外界的況。
“不管了,悄悄出去看看,總不能一直躲在這里!”
莫離開星皇塔,來到外界的時候發現居然沒有半點異常,而且從之前戰斗留下的那些跡的來看,似乎已經過了很久了,不可能只過了幾天。
“難不過去很久了……”莫凝神仔細知,四周一片平靜。
“先離開這里吧!”
莫運轉行字卷沖進一片林子中,藏在那林子中刻畫傳送陣。
傍晚之時,莫來到一個小鎮上,留宿于鎮上的一家客棧中。
客棧中提供食宿,第一層是專供客人吃飯的地方,莫走進客棧的時候,居然看到一名年輕和尚在那角落的位置大快朵頤,一手提著酒壇,一手抓著半只烤,吃得正起勁,滿流油。
雖說在玄天大陸上,和尚出不,但這名和尚不一樣。
在那和尚的袍上繡著一道金邊,那是一個特殊的標記,莫在玄天圣地藏書閣中看過關于佛宗的記載,而那標記便是佛宗獨有的標記。
佛宗乃是佛家一脈最純正的傳承,尋常時候這個大勢力的弟子幾乎不會行走于世俗間,而且佛宗教法極其嚴格,真正的佛宗弟子自然要持戒,不可能豪飲開葷,只是眼前這人卻不一樣。
而且莫凝神打量之時,那和尚似乎當時便察覺到了,有意無意的朝莫掃了一眼,只是本就不在意四周投去的異樣目以及那些議論聲,依舊一邊豪飲一邊大口吃。
“此人應該是佛宗弟子無疑,修為必定很強,我居然無法知到……只是這般風格……此人有些古怪!”
莫心中暗暗思索,隨后也沒多留意,在另外一個角落中坐了下來,朝店小二要了一壺清酒和幾盤小菜。
隨后莫暗中了幾次,那和尚給他唯一的覺就是很強,但修為依舊半點知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