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星位再到天元,只有三個關卡。
而現在,方正直已經順利的通過了第一個關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只要再選中兩次,方正直就將帶領直天元。
直天元……
雲輕舞的目有些呆滯,在不久前,方正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的心裡想的還是方正直又要耍什麼無賴的招式。
可現在,已經真的呆住了。
因爲,方正直已經用事實告訴,他做到了,而且,做得還無懈可擊,讓本無法找出破綻。
而最主要的是,到現在還不知道方正直是如何做到的。
爲什麼會這樣?!
雲輕舞想不明白,但還是被方正直強行拉著不斷的朝前走著。
很快的,兩人又來到一個連接著,而意外也並沒有發生,因爲,方正直又一次選擇了正確的道路。
至此,三關已破兩關。
只剩下最後一個關口,方正直就真的可以和一起直天元了。
“你是不很好奇?”方正直拉著雲輕舞踏上最後一枚棋子的水潭邊時,也突然轉看向雲輕舞問道。
“是……”雲輕舞咬了咬牙。
不願意承認自己會這樣輸掉,也不想表現出自己心的震憾,但是,強烈的好奇讓還是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因爲,天元已經近在眼前。
輸了。
輸得很徹底。
“想知道嗎?”方正直看了看天空,計算了一下時辰,也再次開口問道。
“想……”雲輕舞再次點了點頭。
“好吧,那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告訴你。”方正直聽到這裡,也滿意的點了點頭,一臉大方的說道。
“沒有條件?”雲輕舞有些詫異。
因爲,按照對方正直的瞭解,絕對會趁著自己對這件事的好奇,提出一些“過份”的條件。
可這一次,方正直卻完全沒有提條件的意思。
這讓的心裡再次有些意外。
“條件?你還能給我什麼?”方正直看著雲輕舞,那種表彷彿在說,你都已經了我的俘虜了,一無所有了,還能給我什麼?
“……”雲輕舞的表愣了一下,隨即也出一抹苦笑:“是啊,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妖魔兩族的統帥,又能給你什麼?”
“其實,你還是可以給我一點東西。”
“什麼東西?”
“比如,在我面前洗個澡什麼的……你看你上,全是汗水,如果就這樣踏天元,恐怕會對神靈不敬。”
“無恥!”雲輕舞罵了一句,然後,又看了一眼面前的水潭,裡面不斷的有著水流從潭底冒出。
嘩嘩的水流聲在耳邊響起。
水潭清徹無比。
而云輕舞的上則是有些汗水,那裡面有著虛的緣故,還有著因爲震驚而流下來的冷汗。
“哈哈,算了,我們走吧。”方正直倒也不介意,隨意的指了指前方,就準備拉起雲輕舞繼續趕路。
“等一下。”雲輕舞站住沒有。
“怎麼了?”
“你說的沒錯,馬上就要到天元了,我這個樣子,確實是對神靈不敬,我想洗一洗。”雲輕舞指了指面前的水潭,眼睛中的出一抹淡淡的芒。
“真洗?”方正直有些意外,他真的是隨便說說,沒有想到,雲輕舞居然會真的提出在他的面前洗澡?
要不要這樣?
自己還沒有準備好呢!
“嗯……”雲輕舞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就走向水潭邊,然後,輕輕的一躍,便撲通一聲,跳了下去。
水花四濺。
當然了,雲輕舞並沒有服,而且,也是背對著方正直,本看不清雲輕舞臉上的表。
但即使這樣,當水潭的水打溼了雲輕舞的長時,依舊將那完的玲瓏材完全勾勒了出來。
“靠……真刺激!”方正直以一起欣賞的眼品鑑著。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原因了。”雲輕舞一邊用水潭的水清洗著臉龐,一邊也對著方正直淡淡的開口。
從語氣中可以聽得出來,雲輕舞在躍水潭後,似乎重新變得冷靜了很多,又再次恢復了那種平淡。
“其實很簡單,就是星象。”方正直找了水潭邊的一塊石頭,然後,往石頭上一坐,順勢便躺了下來。
“星象?”雲輕舞的微微一。
“對。”
“然後呢?”
“沒有了啊。”
“沒了?”
“還能有什麼?我已經告訴你是據星象了,剩下的就自己猜羅,你不是很聰明嗎?堂堂妖魔兩族主,不會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猜不到吧?”方正直點了點頭,一副我都如此無私,你爲何還要一再的表。
“……”雲輕舞沉默了。
只不過,在水裡的作卻明顯的大了一些,激得水潭中水花四濺,一圈一圈的漣漪不斷的散發開來。
方正直倒是一點不介意。
一邊悠閒的躺在石頭上,一邊看著雲輕舞對著水潭發泄,角微微上揚,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容。
琴,棋,書,畫……
方正直對這些雅緻的東西瞭解的其實並不深,所以,在雲輕舞說到三十六週天星羅大陣以棋盤爲局,以山峰爲棋子時,他是真的有點兒理解不能。
當然了,他對星象學的研究同樣不算多麼通。
可是,與琴,棋,書,畫,相比,卻是有著長足的進步,因爲,他要研究風水和《奇門遁甲》就必須要了解一些星象學。
而且,這門學問在以前的世界,也已經不再用星象來命名,而是有了一個新的名字,天文學。
天元!
是棋盤中最正中間的位置。
但其實,在星象中,天元還有著另外一層意思,它象徵著被衆星烘托的“北極星”,在古藉中天元一詞早被引到《史記曆書》中。
王者易姓命,必慎始初。
改正朔,易服,推本天元,順承厥意。
這裡“天元”被理解爲,凡超神化的人,要了解萬的本源和開始。
方正直到星位的啓發,想到了“天元”在星象中的位置,自然也就知道了自己要尋找的方位。
找到了方位,然後,再以“鬼道”開黑白之目,用另一雙眼睛,從天上往下觀看三十六週天星羅大陣。
又怎麼可能還會出錯?
“我明白了,你是據星象推算出了‘天元’的方向,然後,再用迴鬼道找到其中一顆星位?”雲輕舞在沉默了良久後,也終於猛的轉過來。
星象,據星象。
方正直雖然只是給了一句簡單的話,但是,卻還是想明白了,可是,即使如此,在知道真相之後,的心裡依舊有著難掩的震憾。
而與雲輕舞一樣震憾的還有方正直。
“不會吧?這也能猜中?”方正直看著雲輕舞的眼睛,又看了看那絕的臉龐,然後,再順著臉龐往下,再往下……
再往下……
“呃!”
“你好像……走了!”
“……”雲輕舞的一僵,原本雪白的臉龐也一下漲得通紅:“方正直,你……你……你無恥!”
……
當雲輕舞重新換上一件乾爽長站在方正直面前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刻鐘,但云輕舞臉上的紅暈,卻始終沒有完全散去。
方正直有些無語。
明明就是自己轉過讓自己看的,這也怪他?
人吶,就是辣麼奇怪。
幸好他當時強行忍住心裡涌起的“雜念”,拼命的多看了幾眼,要不然這一波恐怕要吃虧。
“走吧,踏天元,你也該遵守信義,告訴我剩下的八幅開天三十六圖在哪裡了吧?”方正直依舊是將雲輕舞的手一拉。
“你放心。”雲輕舞默默的點了點頭,將腦袋扭向一邊,但是,手卻並沒有離的意思,任由著方正直拉著。
方正直倒也並沒有繼續問。
畢竟,他清楚雲輕舞是個什麼樣的格,一旦答應的事,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現反悔的可能的。
在這一點上,雲輕舞可以說是一個明磊落的“英雄”,與方正直這種不就毀約的“梟雄”是不能比的。
當然了,方正直“梟雄”的覺。
古語有云,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他一直信奉著這個條例,所以,什麼“英雄”主義,統統不在意。
不服?
來咬我啊!
就是辣麼的任。
“天元啊,三十六週天星羅大陣的中心點,搞得這麼複雜神,又是沐浴,又是更的,還真是有點兒小期待,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麼?”方正直的目看著面前的九個,他知道只要再穿過其中的第九個,便可以直天元。
在他用鬼道從天空中看向天元的時候,他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一團閃爍著淡淡金的濃郁霧氣。
其它的,他便看不到了。
如果他猜得不錯的話,天元的位置上應該是有著什麼忌,而且,這種忌還非常的強大,連他的鬼道都無法看破。
到底有什麼?
記錄著上古“補天”傳說的黑石碑。
還有著鋪滿地面的那些黑巨石和九連接著三十六週天星羅大陣的黑鎖鏈。
這些東西,都應該是那片星辰空間中的產。
可這些東西……
卻全部出現在了黑石宮殿中。
如果按照傳說,大地之母在對抗天災之後,便已經將那片星辰空間封閉,又有何人,可以將這些東西重新放到星辰空間?
而且,最主要的是,從幾名進黑石宮殿的神境強者的表看,即使是他們,也對這座黑石宮殿知之甚。
就像是完全沒有見過一樣。
一座從星辰空間中落下來的黑石宮殿,卻不被上古戰場中的神境強者知曉?而且,還擁有著詭異莫名的力量。
無數的迷團混跡在一起,讓方正直無比的好奇。
而現在,這些迷團即將解開,只要踏到天元,那麼,就可以一窺這些迷團的。
方正直的心裡要說完全沒有一點期待和激是不可能的,畢竟,這可是關於上古時代那場天災的最大。
“走,去天元!”方正直很直接的便拉著雲輕舞踏到第九個中,大步的朝著**走去。
而云輕舞則是已經恢復了平靜。
沒有再因爲方正直選擇了正確的而驚訝,畢竟,知道,眼前的這場賭局,已經輸了。
方正直解開了通天元的道路,功的破開了三十六週天星羅大陣。
現在……
天元近在眼前。
雲輕舞的心裡同樣有著好奇,因爲,在《上古手扎》中,同樣沒有任何關於這座黑石宮殿的記載。
正是因爲《上古手扎》中沒有對黑石宮殿的記載,雲輕舞在之前的半年時間,才並沒有將探索黑石宮殿當作首要任務。
這並不是因爲雲輕舞的思維不夠細膩。
而是因爲,在求穩。
無論是在計劃上,還是在佈局上,雲輕舞都儘量的將事做到極致和完,但是,畢竟只有一個人。
太累了。
要將一個個出現的神境強者歸於己用,還要暗中訓練一支兇軍團,又要監視所有神境強者的靜,另外,還得在暗中找尋開天三十六圖。
要做的事太多太多。
所以,纔會將更多的力和時間放在有記載的事上,從而,忽略了這座早就在掌握中的神黑石宮殿。
直到,一則關於“神源”的傳說出現。
那一刻,雲輕舞突然有一種覺,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一個重要的線索,一個很可能爲戰局變故的線索。
然後,就來了。
帶著數以萬計的妖魔兩族大軍,還有七名神境強者,以絕對強大的威勢,來到了黑石宮殿的面前。
可沒有想到的是……
還是敗了。
在幾乎不可能失敗的況下,被方正直在四名神境強者的守護下將俘虜,然後,又在不得已的況下,將妖魔兩族大軍的軍權了出去。
接著,就失控了。
一個一個的變故開始接連發生,直到最後,南宮木冒了“仇七”之名,控制了妖魔兩族大軍的軍權,並且,以神樹爲,展現出了近乎於恐怖的力量,與人類聯盟展開大戰,屠殺妖魔兩族大軍和神境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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