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蓄意誘捕,偏執容爺以美色撩人 第221章 就這點膽子,還敢隨便撩撥我?

《蓄意誘捕,偏執容爺以美色撩人》 第221章 就這點膽子,還敢隨便撩撥我?

及時止損,容晚反復默念著這句話。

“你可別不相信,姐姐以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沈京惟,別放糖了!你又想齁死我是不是?”

聽筒里,沈京惟的話音遠遠傳來,著幾分不不慢,“糖水不就是要甜麼?我才放了兩勺,你嘗嘗。”

一陣碗筷撞的叮當聲,聶綰檸含糊地評價,“太甜,不好吃。”

“我算明白了,你們人對甜品的最高要求,就是不要太甜。”

“你知道得太晚了,重新做。”

幾番對話過后,聶綰檸想起手機還通著電話,“晚晚,總之記住我的話,懂嗎?”

看著再次暗下的屏幕,容晚把臉埋進抱枕里,覺愈發糟心了。

好嘛,連檸姐都有“舊復燃”的跡象,全世界只剩下一個單狗了。

……

第二天,容晚回學校參加畢業典禮。

來M洲并非游手好閑,而是留學了當地兩年制的碩士,不算什麼優等學校,但能拿個學位證書也聊勝于無。

出門就有車子等在外面負責接送。

說起來,蘇承對容晚是很好,自從來到這里,食住行沒讓花過一分錢,任何想買的東西,都會在看中之后送到手里。

通常而言,一個男人愿意為人花錢,就代表他是對的。

可容晚總覺得缺點什麼,甚至于這種好,不像男之間的喜歡,更像哥哥對妹妹的照顧。

路上,容晚著窗外的街景,脆聲問道,“蘇承幾點出門的?”

下樓吃早飯的時候,他的房間已經空無一人了。

司機盡職地回答,“六點不到。”

容晚蹙起眉頭,“他最近每天早出晚歸的,到底在忙什麼?”

“承哥的私事我們哪敢隨便打聽,您還是親自去問他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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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晚絞著放在上的手,只覺口發悶得厲害。

私事,就算去問也要他愿意說才行,更何況,他之前答應過的,今天會來參加自己的畢業典禮。

如果做不到,容晚寧可他不要答應,也好過欣喜之后的失

車子駛進學校,停在禮堂的正門口。

容晚著手機下車,躊躇片刻,還是放棄了給蘇承打電話的念頭。

去領了學士服和帽子,穿戴整齊后,對著鏡子自拍幾張,發給了蘇沅兮和容晏。

得到的回復分別是——

蘇沅兮:[讓我看看]回來給你做好吃的。

容晏: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

容晚輕哼一聲,先是給蘇沅兮發送了親親的表,然后壯著膽子敲下一句話。

“五哥,沒上過大學的人是會不到這種快樂的。”

隨即,把手機丟進包里,匯畢業生的隊伍走進禮堂。

典禮的前半程枯燥乏味,容晚在座位上玩著手機,不時地抬頭朝周圍打量。

沒來,沒來,還是沒來。

都不知看了幾遍,明明早就生出了失,卻仍是控制不住地期盼。

垂下頭強迫自己不許再看。

等到校長念到容晚的名字,跟隨在隊伍末端走上臺,整理帽子之際,視線猛地在第一排正中間的位置停住了。

看到了穿黑西裝的蘇承。

比他們相識以來的任何時候都要正式,不僅系了領帶,上面還綴了銀的領夾,連頭發都打理得一不茍。

容晚抿起笑了,頭上學士帽的流蘇垂落下來,在眼前晃

他沒有食言,真好。

從蘇承的角度看去,在眾多濃妝艷抹的生里,只有化著淡妝的容晚最為矚目。

即便是老氣的學士服,也掩不住笑容里的燦爛洋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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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蘇承只是到場來觀看的,卻不料,在頒發學位證書時,他起走上臺了。

他將證書遞給容晚,還抬手撥開了帽子上的流蘇。

這些儀式本該是校長來做的,現在,蘇承不僅見證了人生中重要的日子,也以無可取代的方式陪伴開啟了新的人生。

“畢業快樂,晚晚。”

這是蘇承第一次這樣喚,輕描淡寫的兩個字猶如在心尖蜻蜓點水,激起細的漣漪,越暈越大。

容晚微微低頭,不爭氣地克制著涌上眼眶的酸

……

儀式結束,容晚拉著蘇承在學校的各拍照留念。

沒問蘇承為什麼遲到了,只要他能履行承諾,其他的都不重要。

好不容易拍得盡興了,容晚回到車里,在臨上車前,對著司機說道,“麻煩你在外面等一下。”

司機心如明鏡,轉過背對著車門而立。

蘇承單手扯落脖子上的領帶,丟到一旁,“怎麼了?”

容晚悄悄掐了下掌心,佯裝若無其事道,“畢業了,我可以問你要一樣禮嗎?”

蘇承沒有異議地點頭,“你說。”

生的心思,無非就是那幾樣,以往喜歡什麼東西,他哪次不是毫不猶豫地刷卡。

可蘇承萬萬沒想到,容晚做了一個異常大膽的舉

撲進蘇承懷里,摟住他的脖頸,直接將了上來。

容晚沒有接吻的經驗,只會淺淺地啄弄,又像是怕蘇承會推開,干脆坐到了他上。

幾番試探,見蘇承繃著背脊遲遲沒有反應,容晚生氣地擰眉,“蘇承,你是不是男人?”

這句話深深刺激了蘇承,如果說先前兩人的關系就隔著一層窗戶紙,那麼現在,這層阻礙徹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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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承反手摟住容晚的腰,直接將在車門上。

要說技巧,男人天生要比人更無師自通。

不出幾分鐘,容晚便招架不住了,別過頭想躲開蘇承如狂風驟雨的深吻。

然而,誰讓在前,蘇承不但沒放過,反而抓住的一只手抵在窗上,五指穿過指扣住。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等到終于分開,容晚的口劇烈起伏著,腫得殷紅。

“就這點膽子,還敢隨便撥我?”

蘇承掐著的下,用拇指揩去上的水漬,嗓音沙啞地調笑。

容晚一個字都說不出,先前的勇氣早就跑了個沒影,揪著蘇承的西裝把臉埋在他的肩頭。

的空氣帶著醉人的曖昧,蘇承正要回擁住容晚,口袋里的手機突兀地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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