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灼說著作勢要進去,喬甜猛地抬起頭,一副你怎麼是這樣的人的詫異表,雙手一推,倒是輕松把人給推出去了。
陸灼順勢向后退兩步靠在洗手間正對著的墻面上,低低的笑著。
“寶貝,你沒拿換洗服吧?我給你找出來,要嗎?”
剛關上門的喬甜又快速把門拉開,揚起小臉,皺著眉頭兇的說道:“你怎麼跟老流氓一樣呀?!”
“哎?”陸灼臉上的笑容就有點僵了,“小東西,說流氓就流氓,你加個老干什麼?”
喬甜:……
頓時覺得氣氛不太對,可也不想次次被他調笑,也要支棱起來!
“那我錯了,我再問一次,你怎麼跟流氓一樣呀?!”
“哈?晚了!”陸灼的臉上已經沒有笑容了,沉下臉的時候十分的唬人,說著撐起,直接開洗手間的門,“還有,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喬甜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注意和陸灼道了歉,轉想跑,可狹小的洗手間哪兒有逃跑的地方。
剛想回往外跑,就被陸灼掐著腰按在了微涼的瓷磚上。
可與墻面接面積最大的上卻熱乎乎的。
怔愣了片刻,低頭掃了一眼才意識到自己在什麼上了。
陸灼墊在那的手還不老實的了手指了。
喬甜慌得想掙扎,可那兩只手一上一下牢牢的箍著,一就好像自己在蹭似的,抿著低喝一聲,“陸,陸灼!”
“誒!”男人的調子很散漫,應下的瞬間滾燙的的更近。
可轉瞬上的力又減小了些,喬甜剛要松口氣,就覺右耳尖被牙齒碾了碾,溫熱的氣息盡數噴到了的耳朵和側臉上,沙啞的聲音也在耳邊炸開,“寶貝,我弄臟的我來洗……嘶……”
隨著男人低沉的聲音,之前胡鬧的畫面再次浮現在腦海,喬甜又又囧用手肘推了陸灼的肋骨一下,總算是讓他閉了。
“你,你再這樣,我就,我就生氣了!”喬甜恨不得將腦袋埋在口,可人被他結結實實的按在墻上,也不了,一開口,嗓音都染上點哭腔了,“你欺負我!”
這簡直就是免死金牌,陸灼瞬間就沒了脾氣,松開手往后退了一步,賠笑說道:“你自己洗,自己洗!那老公去給你拿服。”
“不要!我自己拿!”喬甜說著瞥了陸灼一眼,氣鼓鼓的跟個包子似的,推了他一把,沒推,只能側往外走。
陸灼見人走了,也不敢再拉,就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要不給你拿個小板凳你坐著洗?這房子太小了也沒個浴缸。我家的房子又暖又大,還有浴缸,你要不要去,我們還可以一起泡……”
“你要是再說話,我就,我就……”喬甜猛地頓住腳步,一時間還真沒想出能把他怎麼辦。
“你就咬我。”陸灼說著幫喬甜把包拎起來方便翻找服。
喬甜又瞪了一眼,拉開拉鏈,快速翻出運服,剛想去拿裝在塑料袋里的,又覺得男人的視線有些灼熱。
指尖了,一把抓住袋子,轉就跑進了洗手間關上門,一氣呵,本沒給他再調戲的機會。
陸灼站在原地看著閉的門,笑了起來,聲音拔高一些:“我幫你把其他東西放到柜里!”
站在浴室里的喬甜著手中的塑料袋,心里慶幸,好在剛剛把都拿過來了,否則說不定陸灼要拿它們干什麼!
因為虞念他們馬上就到,喬甜就沒洗頭,只是簡單的沖了個澡,把上粘膩沖掉。
等換好服出來,陸灼已經把他們那點行禮都整理好放到柜子里了。
“寶貝喝口熱。”陸灼一直在門口守著呢,見人出來了立馬把裝著溫熱牛的杯子塞到喬甜手里,“要是冷就坐到暖風那吹吹。”
喬甜端著杯子,抿了一口,是喜歡喝的甜牛。
對于陸灼的細心喬甜已經夸無可夸了,角掩著笑意,眼睛卻亮的璀璨。
“謝謝你呀。”
陸灼聽到這個謝字咂了下,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臉,“來點行,我更開心。”
喬甜沒有半點矯,踮起腳就要去親陸灼。
門鈴卻響了。
太過于突兀嚇得喬甜一抖,差點摔了,好在陸灼眼疾手快扶住了的腰。
他側頭看了一眼,眼里帶著嫌棄,來得真不是時候!
可酒足飯飽之后,陸灼就覺得這倆人來的實在是太妙了。
尤其是虞念,簡直就是上天派來的神助攻。
他自然是舍不得小姑娘喝酒的,所以在虞念的極力要求下也只給喬甜倒了一杯啤酒。
哪知道喬甜是一杯倒,喝完最后一口,就綿綿的在他手臂上,陸灼這才發現人居然喝多了!
虞念剛剛和陸灼拼酒其實已經喝得有點高了,這會兒本沒看出來喬甜多了,還嚷著要和陸灼喝。
還是秦忘有分寸,攬著虞念的腰把人扶起來了。
“陸哥,今天就到這兒?”
“行,要不要人來送你們回去?”陸灼低頭看了一眼在他懷里的喬甜。
小姑娘乖乖的,但雙頰緋紅,眼神兒已經有些迷離,是真多了,所以他也沒有起。
“不用,樓下打車方便的,那我們就回去了。”秦忘看似清瘦,可是攬著毫不配合的虞念走的卻很輕松。
虞念仍舊嚷嚷著要和陸灼干兩瓶,秦忘什麼都沒做只是在耳邊低聲說了句:“學姐,不乖要挨罰的。”
張揚似小野貓的笨蛋人兒就瞬間乖乖的不吭聲了。
只是到了樓下才擰著眉頭,小聲抱怨一句:“你就仗著我喜歡你……”
而樓上,陸灼看著坐在自己上,揪著他領在他懷里拱來拱去的小姑娘,眸沉了沉。
不知道是不是酒勁兒上來了,渾上下都燥熱起來。
陸灼半張開,舌尖了虎牙,哄道:“喬喬,我給你買了件睡,你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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