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到一半,蔣百川就慌了,怎麼還當著海恬的面說臟話了,急忙去看手機。
得!
人家掛了視頻!
想要再發視頻,回頭看著蔣冽正往他這邊走,他只能改為發消息。
【心肝,我錯了,回去跪板!】
不一會兒,手機震一下,蔣百川立馬點開,隨即出癡漢的笑容。
【你開車小心,等你回來。】
蔣冽和虎子在外面玩了一晚上,困的迷迷糊糊的,一回來就看見他家小叔笑的一副變態樣,急忙了胳膊上的婆疙瘩。
可快點去部隊吧!
再在這個家里呆著,他可能會是第一個掉皮疙瘩太多而死了的人!
吃過早飯,將所有東西都裝上車,才九點。
這里到城六個多小時的車程,蔣百川和蔣冽兩人著開,也不會覺得疲憊。
這會兒蔣百川坐在駕駛位置,手肘搭在車窗上,捻著手指。
想煙,奈何會告狀的“敵軍”太多。
蔣百川的臉不太好看,坐在后面的陸灼也沉著臉。
因為他和喬甜之間還隔著一個礙事的丑熊!!
“喬喬,這熊靠邊放吧!我坐中間。”
“可是這樣下車不方便,而且中間的位置有凸起也不開呀?”喬甜說著撲向狗熊的懷里,半張俏的臉蛋都埋在了狗熊乎乎的肚子里,只出一雙笑瞇瞇的眼睛看著陸灼。
陸灼瞬間就明白了,小壞蛋這是故意的!
奈何車里車外都是人,否則肯定把撈懷里狠狠地親兩口。
蔣百川過后視鏡看陸灼吃癟,心頓時就好起來了,突然想到他家心肝給他準備了戒煙的糖,急忙去儲盒里了。
棒棒糖?
算了,他打開放在里,是淡淡的薄荷味,好在不是什麼草莓香草的。
要是他家心肝的味道就好了,那他肯定秒戒煙以后只啃糖。
腦子里滿是心肝兒穿他T恤的樣子,只可惜就看見一個領,也不知道下面穿沒穿……
正想著,車外突然傳來驚天地的哭聲。
他側頭看去,就看虎子和蔣冽抱在一起在那哭呢。
蔣冽哭的傷心,虎子跟大哥哥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兄弟,來日方長!”
蔣冽也意識到有些丟人了,用手臂了眼淚,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等我從部隊回來,等你從學校畢業,咱們再相聚!”
“行!”兩人在空中擊了掌。
“好了,你快上車吧。”
“兄弟,再見!”
“再見!哥們!”
蔣冽這才上了車,蔣百川現在不得該坐飛機飛回海恬邊,早就等不得不耐煩了,一腳油門將車子開了出去。
蔣冽還在那搭搭的。
年的總是格外的真摯。
總以為下次再見,卻不知道有些分別就是一生。
“小子,這才哪到哪兒,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以后進了部隊,生死離別多了!”蔣百川漫不經心的安著自己這個不省心的大侄子。
蔣冽:我就當你是在安我好了!
蔣百川等了一會兒,沒聽見蔣冽吭聲,余瞄了一眼,人家靠著椅背睡著了!
小聲笑罵一句:“混小子!”
不一會兒這小子居然打起呼嚕來,睡得那一個香!
“我把擋板升起來,你們也休息一會兒吧!”蔣百川說著將車間擋板升起來,他則放了音樂,以免自己犯困。
后面,喬甜趴在狗熊上,抬起眼眸向陸灼。
陸灼頓時就明白了喬甜在想什麼,躬湊過去用手點了點自己的:“親一口就告訴你全部?”
原本還以為要再哄哄,哪知道喬甜往前一拱,的就上了他溫熱的。
“快和我說說!”
陸灼原本還想鬧一會兒的,但看小姑娘眼的著自己,就不舍得鬧了。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我爺是軍人我是老師,我爸警察我媽醫生,我呢,特種兵,三代單傳,沒別的兄弟姐妹了。來這個鎮子待了一年多是因為之前臥底任務沒有完全結束,一怕牽連老太太,二來是我還沒有完全暴,也算留張底牌,如果需要就再次臥底,現在結束任務了,關于這件事我只能說這麼多,說多了違反紀律。”
陸灼說到這兒抬起手了喬甜的頭,聲音突然變得十分的落寞,“現在家里就剩老太太和我了,其他……都死了。”
收回手的時候,陸灼的指尖輕輕的了。
他爺爺死的就很慘,他爸媽……是他難以說出口的痛。
不過以后他會慢慢都告訴喬甜的。
只是現在大仇剛剛得報,他需要獨自整理之后再和風輕云淡的談起,以免為他擔心。
喬甜總覺得陸灼的緒變得不太對勁兒,立馬的轉移話題,“你說說你小時候的事兒呀?你小時候也這麼高大嗎?會不會打架?”
一提這個事,陸灼臉上的表就有點富多彩了。
“這個……”陸灼抬手了太,他雖然潔自好,但從小是和蔣百川這個混世魔王一起玩的,他蔣百川干的事兒他基本都有參與,還真是有點說不出口,“就,有點皮。”
“不會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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