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不合時宜的念頭冒出來,喬甜的心驟然加快。
會不會是陸灼?
可轉瞬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從來沒有和陸灼說過家里的事。
“會不會是我小叔?”
“可能吧,你小叔那格就是個悶葫蘆,做了可能也不會說,你要不要問問他?”
虞念他們家從商很多年了,所以這方面的人脈不行,要不然也不能到現在也沒找到什麼有力證據把喬彭他們送進去,還得靠這個神人幫忙。
“如果不是小叔做的,我貿然問了,會不會顯得像是我想讓他做什麼?”喬甜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
雖然韓喬很疼,但從小就知道他們沒有緣關系,尤其是十六歲之后,爸媽也經常提醒,男有別要有分寸。
所以打心里是不想麻煩他的,否則也不會被跑到這個地方都沒有聯系他。
“那倒也是,畢竟你倆也沒緣關系,而且去年年初他不還和你爸媽鬧得僵的嗎?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那你就先什麼都別問吧,等你回來再說。”
“嗯……”掛了電話,喬甜就專心畫畫。
因為圖案除了臉部之外其他地方都很簡易,再加上面積不大,背景也是單調的,所以的速度還是快的,下午的時候基本上就完了主要部分。
看這個進度,估計再一兩天就能完。
喬甜剛要從架子上下來,就覺后有什麼靠近,蔣冽和虎子沒出聲,就猜到是誰了,剛要回頭,就被陸灼摟著腰攬了寬闊的懷里。
喬甜的呵斥他胡鬧,“你的肩膀還傷呢!”
“所以你別。”陸灼說著側頭親了一口喬甜的臉頰,這才小半天沒見,他就要想死了,“小沒良心的,老子都想死你了,你自己玩的開心。”
“事你都理好啦?”喬甜笑著用手背了臉,他漉漉的有點。
“嗯。”陸灼自然不會放過蔣嬈,但看喬甜不興趣,怕貿然說出來會引出不好的回憶,便試探的問了一句:“想知道嗎?”
蔣嬈原本是要進監獄的,但是陸灼特意找人給查了一下,查出有傳的神問題,就把人和媽一起弄到神病院了,他出錢,所以們這輩子都老實在里面治療吧!
“得到應有的懲罰了嗎?”喬甜歪頭看向陸灼,見他點了一下頭,便笑了,“那就好,那我就不想知道其他的了。”
漆黑的夜里被扔到山上的坑里,說是沒有影響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喬甜不太想提這個事。
“你不要笑話我到烏殼里,就是……”
“是嗎?那讓我看看我們小烏的殼兒呢?在哪兒?”陸灼說著了喬甜的后背,惹得喬甜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啊!你好討厭啊!”
“敢說老子討厭,我看你是欠收拾了是不是?”陸灼說著躬將人扛在肩頭往家那邊走。
喬甜一見,急忙抬手捂住自己的臉,“這還在外面呢!”
“怕什麼,現在老子有名分,是正宮!讓他們羨慕嫉妒恨去吧!”雖然上這麼說,但還是鬧了一下就把喬甜放下來了,見小姑娘要跑,一把抓住的手,“什麼,反正過兩天就離開了,他們也不認識你。”
喬甜還是用手捂著臉,回頭嗔的瞥了他一眼,急忙拉著他往回跑。
蔣冽和虎子互相對了一眼。
虎子倒是一臉哇塞,陸哥好牛的樣子。
蔣冽卻滿眼嫌棄,無奈的搖了搖頭,“太嚇人了!談實在是太嚇人了!瞧我陸叔那個便宜樣兒!比我小叔有過之無不及,我以后絕對不這樣!”
虎子用手肘推了一下他的胳膊,“說不定將來你找了個母老虎,你反倒了最怕媳婦的了!”
“臥槽!那我寧愿單一輩子!”蔣冽急忙搖了搖頭,剛想跟著陸灼他們回去,轉瞬一想,他才不找了呢!
“走!哥哥請你吃飯去!”蔣冽說著摟著虎子的肩膀往小飯館那邊走。
虎子一拍他的手,笑著和他打趣,“我管陸哥哥,你管陸哥叔,你這也得我一聲叔。”
“滾吧你!”
……
陸灼和喬甜手牽手回到家門口看見蔣百川的時候,喬甜都懵了,陸灼的神也不太好。
蔣百川上的T恤被扯得破了兩個口子,頭發也糟糟的,沉著臉擰著眉,看起來隨時都要和人干架的兇狠樣子。
陸灼一看就猜出來應該是蔣嬈的親戚來鬧了,問了句:“這麼難纏?”
“艸!老子算是知道什麼是癩皮狗了,抬腳的瞬間還沒他媽的踢呢,人就倒地下了!媽的,一幫小娘們沖上來就又拉又扯的,艸!老子的貞!讓我家心肝知道了,我都解釋不清了!”
蔣百川說著沖喬甜招招手:“小嫂子快看看我上有沒有撓痕?”
喬甜聽蔣冽說他小叔好不容易把他小嬸嬸追到手的,寶貝的要命,急忙要去幫忙,卻被陸灼摟著腰給攬回懷里了。
“弟妹要是不讓你上床,我和解釋。”陸灼雖然和蔣百川說話呢,但卻著喬甜的手了,然后躬湊到耳邊說悄悄話,“看別的男人的子,你不怕老子吃醋?”
喬甜反手了他的手,奈何手上一層薄繭,都不,“我不管你們了,我去洗澡。”
喬甜說著要掙開陸灼的錮,男人收手臂低頭親了一口的側臉這才放人進去。
人一進去,蔣百川瞬間就沉下臉來,他這人笑著的時候眼眸深邃,那是看個王八都好似深似海,收斂笑容的時候,那就帶著沾過的殺伐之氣。
他冷笑一聲,“和老子玩的,玩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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