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單狗在機場被踹了一腳后,依然熱依舊,將接風宴安排在一家網紅西式餐廳。
四人兩兩并排,面對面坐下。
一開始還沒人說話,總教雖然只帶了們十來天,但是軍訓時養的習慣,導致對他的畏懼依然是刻在了骨子里的。
今天他穿了件灰針織衫,外頭黑風垂極好,襯托得他整個人肩背寬闊,有種清冷的矜貴和冷。
周婷婷和胡秋月坐在對面著打量了半天,越發覺得陸清越真是走了狗屎運才能找到這麼一個極品男人!
服務員送菜單過來,這才打破了這一隅的安靜。
程星野作為現場唯一的男人,自然而然地接過服務員手里的菜單,一份推給了對面兩個孩,另一份遞給了陸清越。
他高長,懶懶地往餐椅上一坐,長只能委屈地向兩邊敞開,不可避免地和陸清越的蹭到了一塊兒。
陸清越被他這麼若有似無地蹭著,溫度約約換著,骨子里那點兒叛逆和惡作劇念頭倏爾又冒了起來。
發現自己真的很喜歡逗程星野。
即使最后都會被他收拾得很慘,但還是喜歡看著他冷漠的臉上浮起意味深長的笑意,半是無奈半是威脅地對說,你夠了啊...
于是陸清越不顧對面還坐著兩只單狗,捧著菜單親親熱熱地湊了過去,語氣地問道,
“哥哥,你想吃什麼?”
周婷婷:“...”
胡秋月:“....”
程星野:“.........”
三人當即沉默住,不約而同地盯住了罪魁禍首。
程星野無語凝噎幾秒,忍不住抬手掐了下的臉頰,
“你夠了啊....”
陸清越被他這麼一掐,臉上的都鼓了起來。
不氣不惱,反倒笑盈盈地盯著他,一手拿著菜單擋住臉,另一手蠢蠢地搭上了他的膝蓋,低聲音故意問,
“要吃生蠔嗎?這幾天你辛苦了,給你補補?”
程星野垂眼睨,佯裝不知,“我這幾天哪里辛苦了?”
這幾天他們忙著復習考試,本就沒見幾次面。上一次夜晚深流,大概已經是一周前的事。
可是陸清越眼睛清亮地看著他,眼底閃著狡黠的,故意驚訝地問道,
“復習期末考試不辛苦嗎?”
程星野:“....”
他就知道這家伙又不老實了。
對面兩個孩低頭看菜單,目卻總是若有似無地往他們這邊投過來。
顯然這會兒還不是收拾小混蛋的好時機。
程星野無聲地在心底嘆了口氣,手在桌子底下握住了,看似漫不經心地將的手從自己的西口袋里出來,要笑不笑地低聲道,
“我是不是太久沒收拾過你了?尾一個勁兒地往天上翹?”
陸清越沖他眨眨眼,不懷好意地嘿嘿笑,
“不好吧?你怎麼整天就想著收拾我?”
說著手又不老實地搭上了他的。
弱無骨的小手得像是棉花糖,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他的西面料,忽然就被他猝不及防地捉住攏在了手心里。
周圍都是安安靜靜在用餐的人,他們坐在靠窗的座椅里,曖昧而地指尖握。
他淡淡然地低頭瞥一眼,指節不由分說地抵開的手指,穿過的指,與十指扣。
然后才抬手擋住下,在沒人注意的角度里,低聲散漫地回了句,
“有勁留著晚上再使吧,我怕你今晚會哭到聲沙。”
.....
周婷婷和胡秋月沒想到自己還沒點菜就能把狗糧吃到撐。
當即覺得手里的菜單似乎也勾不起胃口了。
胡秋月一邊嘖嘖稱奇地看著小卿卿我我,一邊低聲音嘆道,
“多一份拼搏,換8個男模這句話原來是真的。你看越兒的男朋友,這不比8個男模強得多?”
周婷婷更是悔到腸子都青了,“我現在回去復讀一年還來得及嗎?!”
說是這麼說,可是誰都清楚,陸清越能找個這麼優秀的男朋友,說到底還是自己值得的。
陸清越不是大家印象里那種傳統的那種尖子生。
人長得漂亮,天生就有比別人斗幾年的資本。可一點兒也不因此松懈半分,高三那年依然卷得要命。
通過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長為一個耀眼矚目的孩子,再極品的男人還不是隨便挑?
周婷婷和胡秋月一邊羨慕嫉妒,一邊又為自己的小姐妹到高興。
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
期間三個孩嘰嘰喳喳聊個不停,程星野偶爾也會在提到自己的時候話進去,不過大多數時候他都靜靜坐在旁邊聽著們聊,大手隨意地擱在桌子下,漫不經心地著手心的。
他很喜歡這樣著的手,他家小孩兒調皮歸調皮,可卻也是真的可。
全上下哪里都是小小的,小手擱在他的掌心里,似乎還沒有他半個掌大,起來跟面團似的,很是讓人上癮。
陸清越一直顧著跟自己的好朋友說話,也沒怎麼注意程星野把玩自己的手。
這一幕倒是都被胡秋月和周婷婷悄悄看在了眼底,至今母單solo的難姐難妹一頓飯好不容易吃完,又再一次被按頭猛塞狗糧。
等到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程星野才起去了趟洗手間。
他這麼一走,陸清越立刻就了槍林彈雨的八卦中心。
周婷婷和胡秋月糾結這個問題一整個晚上了,這會兒好不容易逮住了機會,當即興而激地趴到了桌上,低聲音好奇地問,
“你倆....為鼓掌了嗎?”
陸清越捧著水杯一愣,“你們怎麼知道的?!”
周婷婷和胡秋月一開始只是猜測,沒想到居然是真的,當即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周婷婷頗為嫌棄地嘖了聲,恨不得掐的臉,
“手都快到他子里去了,你當我們是瞎的嗎!”
陸清越:“....”哪有!
可是還沒等冤枉地替自己辯解,胡秋月就話進來,十分好奇地問道,
“教哥哥好睡嗎?”
陸清越正要喝水,差點一口水都噴了出來。
姐們!要不要這麼直接啊?!
可是周婷婷和胡秋月都沒談過,對于男人的連看都沒看過,更不用說。
在這樣一個對異充滿好奇的年紀,唯一驗過男人的陸清越,也就了們發泄求知的出口,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
陸清越盯著們八卦又好奇的眼睛,還是認認真真想了想,
“還行吧...就是有點兒大男人注意,不是很聽話。”
好幾次都說不要了還故意,陸清越一想到這個就有點兒不爽。
周婷婷和胡秋月聽完,若有所思地哦了聲。
不聽話倒是正常的。
畢竟總教看起來就高冷的一個人,有錢又有,肯定不可能談個就乖乖聽人的話。
見陸清越鼓著腮幫子,一臉的不服氣,周婷婷還好心地安道,
“男人嘛,一開始都是這樣的。在外頭你肯定得給他留點面子,在家聽話不就行了。”
陸清越抱著杯子點點頭,認可地小聲說,
“放心吧,我會好好調教的。”
話音剛落,頭頂攏來一片淡淡的影,“你想調教誰?”
陸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