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蔽左右后,蕭清懶散地倚在榻之上,不同于在外界展現出來的絕世出塵的形象,如今的,眉眼流轉之間,帶著幾分攝人心魂的魅。
如今的,只需要靜靜等待回信便可。
雖然快穿局前不久開通了系統群,偏偏的系統在此時陷了沉睡,否則和那位任務者,便能靠著系統流,也不必如此大費力氣。
不過也沒關系,這三年并非一事無,至已將宮中牢牢掌握在手中,想要保住傳訊的人,并非難事,麻煩是麻煩了一點,但并不致命,倒也能等待。
這已經不知道是完的第多個任務,但之前所經手的主,大多是文主、be主,像這種擁有滿結局,母儀天下的主,經手的比較。
不過在接劇之后,完全能理解主的痛苦。
在世界意識的驅下,上和自己隔著海深仇的仇人,完全忘卻自己死在龍源戰馬下的父兄以及被挫骨揚灰的未婚夫。在這種不合理的設定下,的覺醒,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只能說,寫這劇的人腦子有泡。
蕭清隨手拈起一顆青提放在里,微微瞇起眼睛著。
然而好景不長,外面便響起一道尖細的嗓音:“皇上駕到。”
蕭清皺著眉頭,心里泛起厭惡,然而僅一秒,就收起眉眼中魅,學著主的出塵與清高,以及若有若無的弱樣子,站了起來。
《任務者的自我修養》
“參見皇上。”行了個十分敷衍的禮,荊嵐州也不在乎,微笑著往邊湊。
“妃今日真是越來越麗了?可是人逢喜事神爽?”
你要死了,可不得喜嗎?
若非直接刺殺荊嵐州,會讓還在龍源都城的主母親和姐姐連累,早就將這玩意兒大卸八塊了。
蕭清腹誹道,面上卻始終清清冷冷的。
男人啊,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荊嵐州也不在乎的冷淡,只怪自己當初在槐牧太過唐突,嚇到佳人了。
當時他得到蕭清,只當作是以往那些被拐回來的人一般,威脅恐嚇,自然會乖乖聽話。
最開始確實被嚇住,但之后卻在弱之外,出幾分倔強,無論他怎麼打都不肯放下的清高。
荊嵐州也慢慢對起了不一樣的心思,這點微末的不同,隨著時間的推移生發芽,到現在深種,無法自拔。
他相信,誠所至,金石為開,終有一天,他會讓蕭清敞開心扉,甘愿接納他。
溫紹讀完消息之后,自然愿意配合蕭清,如今他的擔憂消失,反而多了一個得助力,自然開心。
與此同時,他也沒忘了對任務容進行反饋,不一會兒就被順利通過,那項殺死男主的任務,就變了殺死男主。
不錯。
溫紹很滿意,便開始和蕭清通信,確定計劃容。
……
“陛下,那亡國太子溫紹,有下落了。”程將軍恭敬道,三年過去,他看上去沉穩許多。
荊嵐州目如刀,其中閃過一殺意:“仔細說來。”
“是。”程將軍道,“是在城郊,我們的人發現了他的蹤跡,微臣連忙帶兵追了過去,只是那溫紹竟已經集結了不叛賊,我們和他打了起來,慘敗而歸。”
“廢!”荊嵐州怒斥一聲。
“陛下恕罪!”程將軍連忙跪了下來,叩首請罪。
荊嵐州哼道:“罷了,念你找人有功,此次就不定你的罪了,朕馬上駕……不,你馬上你馬上帶兵,去將那溫紹抓回來,記住,一定要活的。”
本想親自上陣的荊嵐州,想到昨日蕭清,終于答應了自己的邀約,他不想放棄這難得的機會。
抓捕溫紹很重要,陪皇后也很重要。
前者可以讓臣下代替去完,后者卻是無法替代的。
荊嵐州將調軍隊的令牌給他,冷聲道:“記住,朕只給你三天時間,這麼多人,如果你還讓那溫紹逃跑了的話,提頭來見。”
“是!”程將軍大聲應答,接過令牌時,手竟然輕微的抖著。
荊嵐州揮了揮手:“退下吧。”
“是。”
三日期限一到,程將軍就帶著被五花大綁的溫紹回來復命。
“跪下!”程將軍一腳踢在溫紹膝彎,迫使他矮下,然后自己也跪了下來,“陛下,微臣幸不辱命。”
與此同時,將那令牌放在手心,盛了上去。
荊嵐州隨手將令牌收進袖子里,目一直盯著溫紹,邊出一抹冷冷的笑容:“溫紹啊溫紹,三年前你不是很能跑嗎?如今再跑一個試試啊?”
說著,他一腳踢在溫紹口,將他踢得爬不起來,只能無力地倒在一邊,捂住口著。
而此時,真正的溫紹通過系統畫面看見這一幕,暗道幸好自己沒有蠢到去以犯險。
“溫紹”捂住被踢得火辣辣的地方,呸了一口:“昏君!暴君!今日落在你手中是我敗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爺爺我等著!”
幸好荊嵐州沒有與溫紹正面打過招呼,沒有聽過溫紹的聲音。
他冷笑一聲:“就這樣死了,豈不是便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