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外婆生病了……”
解釋的聲音,被霍琛的怒火覆蓋。
“趕給我滾回來,天亮之前看不到你,我廢了整個顧家。”
話落,男人掛斷了通話。
顧淺夏放下手機時,手心布滿了冷汗。
霍琛雖然不行了,但畢竟還是個有錢有勢的豪門爺。
真要是對顧家做了什麼,顧家一定又會去傷害外婆……
“舞皇后小姐,這是今晚的KING先生特意為您準備的玫瑰花。”
一個男服務生忽然捧著一大束鮮花進來。
因為顧淺夏刻意瞞了姓名,里面的人并不清楚是誰,所以稱呼舞皇后。
顧淺夏沒有留意到‘特意’倆字,看著服務生的影,只覺得自己有救了。
謊稱口了,想讓服務生倒杯水。等人轉后,把人敲暈還掉了他的制服。
剛才觀察過了,這里是二樓。
顧淺夏套上制服,便打開窗戶,順著欄桿往下。
另一邊,霍琛已經來到。
厲景霆走在前面帶路,一臉得意驕傲的表,“人我可幫你找到了,答應的報酬可要盡快給我。”
惡魔面下,霍琛的眸子黑的熠熠發亮。
那個用救下他的人終于找到了。
只要是,提的一切要求,他都會滿足。
來到房間外,厲景霆命保鏢打開了門,“我就不打擾你們共度良宵了。”
厲景霆正離開,后忽然傳來霍琛忍憤怒的聲音。
“人呢?你讓我過來看空氣?”
厲景霆一臉狐疑,隨霍琛走進房間。
待看到地上昏倒的服務生,以及大開的窗戶,他臉上劃過一抹慌。
“這……”
霍琛目冰寒的睨了他一眼,“人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跑了,還敢跟我要報酬?嗯?”
“我馬上去查!!”
厲景霆焦急的用對講機下達命令。
十多分鐘后,所有和舞皇后有過接的人都被到了這里。
但他們都不知道什麼從哪里來。就連監控都沒有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霍琛坐在落地窗邊,臉黑沉。
他面前的酒瓶空了大半。
厲景霆看到了,急忙過去阻攔他。
“阿琛,你的雖然在慢慢恢復,但還不能沾酒。”
“不喝酒,你讓我怎麼冷靜?”
厲景霆啞然,神有些尷尬。是他把事辦砸了,落得一場空歡喜。
寒風中,霍琛又飲下一杯酒,才沉聲道:“景霆,需要盡快找到那個人。”
“現在應該很缺錢,才會去參加跳舞比賽。”
“這次是逃掉了,如果下次在別人的場子,還能這麼順利嗎?”
霍琛的言下之意是,擔心那個人再因為錢做傻事。
“嗯,我會盡快找到。”厲景霆鄭重承諾。
看著霍琛憂思惋惜的表,他蹙了蹙眉。
“阿琛,我知道那個人對你很重要。但也不能影響我們的復仇計劃,畢竟我們為了那一天,已經蟄伏了十年。”
霍琛撿起地上的一片花瓣,細細挲。目里劃過一抹冷沉,“放心,我分得清。”
……
顧淺夏急匆匆去了一趟醫院。
用那一張銀行卡,預了外婆的手費。
錢湊夠了,醫生卻說暫時沒有找到合適的心臟源。而且,外婆的只能支撐活一個月了。
看著外婆蒼白的臉,顧淺夏忍不住紅了眼,只能在心里祈求老天爺眷顧一下們。
顧淺夏在雨幕中匆匆回了霍家。
別墅一片寂靜黑暗,顧淺夏躡手躡腳的回了自己的小房間。
關上門,狠狠舒了一口氣。看樣子沒人發現。
抖了抖服上的雨,打開燈準備去洗澡。
結果一回,就看到沙發上肅然危坐的霍琛!
顧淺夏嚇得一驚,“霍、霍先生,你怎麼在這兒?”
面前人穿著一件松松垮垮的男士襯衫,若若現的展出纖細的腰和白皙的長……
沙發上的霍琛面冰寒,額角的青筋微微暴起,“我不在這里,怎麼能看到你的真實面目?”
“顧婉寧,你這個人真是膽大包天,竟敢新婚夜跑出去和野男人廝混。現在還穿這樣出現在我面前,真當我是死了嗎!”
霍琛氣急,起鎖住顧淺夏的脖子。他狠狠用力,一副要弄死顧淺夏的架勢。
“我沒、沒……”
顧淺夏覺腔里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就在以為自己真的要死的時候,男人忽然松了手。
“來人,把這個人送回顧家。天亮之前,我要顧家破產。”
顧淺夏得了自由,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聽到霍琛的話,急忙上前求饒。
“霍先生,我沒有去找野男人。我是回了鄉下,我外婆生病了,這幾天我一直在照顧。”
霍琛角勾起一抹冷笑,“沒有勾引野男人,那你上穿的是什麼?”
顧淺夏低頭看了看上的男士襯衫,有口難言。
如果讓霍琛知道為了外婆的手費差點出賣了,他一定比現在生氣百倍。畢竟沒有男人可以容忍被妻子戴綠帽子,即便沒有功。
“怎麼?沒話說了?”
霍琛眼中的狠厲更濃,“來人,立刻將這個骯臟的人丟出去!”
“不、不要、霍先生、霍……”
一群保鏢走進來,顧淺夏被架出了霍家。
那群人隨意將顧淺夏丟在路邊,便關上了大門。
外面電閃雷鳴,大雨磅礴。
顧淺夏上被摔出好多傷口,忍著疼在水坑里一步步向霍家爬。
不能離開霍家,顧家更不能破產。
一旦顧家出了事,那冷的父親繼母,絕不會放過外婆的。
顧淺夏跪在大門口,苦苦哀求。
“霍先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隨便外出了。”
“霍先生,求您不要趕我走……”
任憑大雨打服,也不敢離去。
怕自己再也沒有進霍家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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