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此次杜天巡戰場失利,北漠王對他極為不滿,恐怕你也會到牽連吧?”莫云兮若無其事地說。
一旁的碧兒附和道:“這幾日已經沒有兵找尋云妃娘娘的下落了,聽說王宮又進了新的人。”
“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莫云兮笑說。
一旁的司徒哲不淡定了,立馬表態:“我只喜歡舊人!”
莫云兮哭笑不得地說道:“因為你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人!”
“高高在上有什麼好,還不是只看皮囊的廢!”司徒哲沒好氣地說道。
這話真的太符合他的格了,目中無人!
癱在地上的莫云裳此時已經無心聽二人講話,不在乎北漠王是不是只看皮囊的廢,現在只在乎宮中的地位是不是保得住。
現在除了這個名號什麼都沒有了!
莫云裳天生反骨,怎麼會甘心給杜天巡賣命,只是形勢所。
現在有辦法能擺他,寧愿鋌而走險。
心一橫,莫云裳對莫云兮說道:“我把杜天巡的告訴你,你幫我除掉!”
一旁的碧兒可看不慣這頤指氣使的模樣,不高興地說道:“要不要除掉他得我們說了算!”
莫云裳看了碧兒一眼,立馬出高深笑容:“你是侉西族人,你會除掉他的。”
這話說得斬釘截鐵,讓人由不得不信!
“這事和碧兒有什麼關系?”莫云兮疑地問
莫云裳一副掌控全局的模樣:“和你也有關系!”
碧兒實在看不慣這種裝神弄鬼的模樣,匕首出鞘,抵在莫云裳的脖子旁。
“別在這吊人胃口,有屁快放,小心姑要了你的小命!”
莫云裳害怕地看向莫云兮,莫云兮邪魅一笑:“我家碧兒說得有道理!”
又看向了一旁的司徒哲,不過這次學聰明了,沒有向人家求助。
畢竟求助只會自取其辱!
“快說!”匕首已經劃破莫云裳細的脖子。
此時的莫云裳已是砧板上魚,不得不說了。
不過相信以莫云兮的子是無論如何也饒不過杜天巡的。
畢竟此事和母親有關。
這個莫云裳真是神通廣大啊,竟知道了有關莫云兮的這麼多消息,看來的背后有人啊!
難道是杜天巡?
莫云裳將詳細況告訴了眾人,碧兒聽后大怒,一掌又將莫云裳呼在了墻上。
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真沒有人!”
就連冷殺手司徒哲神都有些沉重,沒想到這幫人為了功竟然這麼做。
莫云兮倒是異常安靜,只是從皺的眉頭上也能看出來這件事出乎的意料了。
遍鱗傷的莫云裳真是有怨不能訴啊,這件事和有什麼關系?也是被利用的那個啊!
再說了這件事十多年前就發生了,現在發脾氣是不是晚了點,有本事現在就端了杜天巡的老巢去!
“說!怎麼救人?”子急的碧兒將莫云裳從地上抓了起來。
這個可真的難住莫云裳了,怎麼會知道?
不過另存了心思:“雖然我不知道怎麼解毒,但是你盡快將他們救出來,他們也就能一日的罪啊!”
莫云裳這話說得有道理,至于怎麼解毒,等人救出來再商量!
說干就干!碧兒轉就要走!
莫云兮住:“你還沒問清山的況呢?現在貿然前去,豈不是被人家收拾了?”
“你快說!山況如何?”碧兒瞪著莫云裳問道。
莫云裳一五一十把山的況說清楚了,包括哪里有機關陷阱,怎樣的機關陷阱。
現在莫云兮沒有理由攔著碧兒了,再說也攔不住了。
這個丫頭現在已經于暴怒的邊緣,眼睛都充了。
轉離開,莫云兮追其后。
“小姐,你回去吧!你還沒有完全恢復!”碧兒停住腳步,扭頭勸說道。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如果你顧及我的,那我們回去從長計議!你這樣單槍匹馬絕不可以!”莫云兮平靜地說。
一滴淚從碧兒的眼角落:“他們是我的族人,有的甚至是我的親人,現在的他們正經歷非人的折磨,我怎能善罷甘休!”
碧兒執意往前走去,莫云兮也不退,后面的司徒哲那就更不用說了,亦步亦趨地跟著。
剛走到街角,一個人撞進碧兒的懷里。
當然,確切地說是一個小孩。
將一封信遞到了碧兒的手中,用清脆的聲音說道:“姐姐,這一個大哥哥讓我給你的信!”
碧兒立馬彎腰問道:“大哥哥現在在哪里?”
小孩一轉指向另一個街角:“那邊!”
現在的街角已經空無一人,哪里會有大哥哥?
小孩不解地嘟囔:“咦,剛才大哥哥還在那里啊,現在去哪了?”
碧兒立馬向那邊飛掠而去,結果可想而知,一無所獲。
四周了,快速打開了手中的信件。
“子時,城南破廟!”
那個“時”字,再悉不過了。
族長董欣羽習慣將時字中的日字旁一筆寫,是族長的筆跡無疑了。
將信遞給了一旁的莫云兮。
莫云兮看后問道:“我娘寫的信?”
碧兒點點頭。
既然如此,那就和董欣羽見面后再說了。
眾人回了莫云兮落腳的地方。
路上,車廂的司徒哲吩咐阿六去調集人馬,等待他的命令。
這舉被莫云兮制止了:“此事你不適合參與!”
司徒哲當然知道他不適合參與,但是這幾日活死人的事聽多了,讓莫云兮這樣去冒險他怎麼放心得下。
司徒哲道:“現在就不要想適合不適合了,現在想怎麼把你的族人救出來吧!”
莫云兮道:“這個我們自有辦法,你不要手!如果我們搞不定會找你的!”
司徒哲當然知道莫云兮的意思,不想烈焰幫卷這場風波。
自古朝廷、武林互不打擾,他的確不應涉此事。
“但是……”司徒哲有些猶疑。
“沒有但是!此事你不許手!”莫云兮厲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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