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聽完之后,立刻道:“殿下的意思,屬下明白了,殿下放心,屬下會將此事理好!”
容子墨:“記住了,必須留下活口。”
南城:“是!”
應下了之后。
南城大步離開。
容子墨回了府上之后,也吩咐了西擎,遣人去找王異的下落。
同時,也讓人去打探了有關于王影母親的事。
……
一直到了夜間。
才有人回來,在容子墨的跟前,稟報消息:“殿下,我們查到王影的母親,早就已經去世了。”
容子墨:“去世的原因呢?”
王影犯下這樣的事被抓,王影的母親卻沒有被連累一起抓起來,對方已經不在人世的答案,容子墨已經有所預料了。
仆人道:“王異當年雖然是嫡皇子的護衛,按理說收是不低的。
但是當年宇親王出事了之后,他也無緣無故消失。
不知道是因公殉職,還是找了個地方退了。
所以王影母子本沒人管,沒了父親照料的家庭,王影的母親一個人養活他,十分困難。
沒過多久他的母親,就因為積勞疾病死了。
好在按照規矩,嫡皇子護衛的后代也是優先擇下一批護衛訓練中的。
加上王異雖然失蹤了,但眾人都知道,那孤兒寡母的人,沒與王異聯絡過,否則不可能過得那麼慘,應該不可能為惡。
所以王影還是被選了護衛隊,這才能夠吃皇糧長大。”
容子墨又問:“王影與自己母親的如何?”
護衛道:“聽說很深,他們的鄰居說,他母親去世的時候,護衛隊的人來接他,他一直不肯走,非要跪在自己母親的面前。
是護衛隊的統領說,會拿銀子安葬他母親,他才起,跟著走的。”
容子墨道:“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護衛:“是!”
對方出去了之后。
蘇沉鴛看向容子墨,道:“殿下是不是在懷疑什麼?”
容子墨:“嗯,王妃應該也明白,本王在想什麼了。
王影既然對母親如此孝順,那他定然也不會忽視,就是父親的離開,才使得母親積勞疾的事。
按照常理而言,他應該是怨恨自己的父親,而不是說什麼人倫天倫,想找到自己的父親。”
蘇沉鴛:“對,我也是覺得,如果他說,他想找到父親,問問對方為什麼拋棄自己,那還說得過去。
但是說全父子義,就有些太扯了。
不過,有沒有可能,是容堯對他說,他的父親是被容堯關起來了,不能回去照顧他們母子之類的。
便讓王影還是余下了幾分對親的與期盼?”
容子墨:“是有可能的。現在容堯已經死了,從他那里問不出什麼,只能讓人再問王影,看看王影如何回答。”
蘇沉鴛道:“妾覺得,不管王影的供詞,是真是假,他說出來的,應該都是妾剛才的那個答案。”
如果王影說的是真的,那自己剛剛的答案,是唯一合理的解釋,王影必然會這麼說。
如果王影說的是假的,他也會為這件事,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畢竟容堯已經死了,怎麼瞎編他都能隨意,拿出這樣的答案糊弄人,也并非不可能。
容子墨也點點頭:“所以這個問題的答案,本王不打算親自去取了,隨便找個人去問問就行了。”
蘇沉鴛:“也許我們也該見見那個人了。”
容子墨:“本王也正想提,王妃說的,應該是傅雅。”
蘇沉鴛對他們總是能想到一,也覺得十分神奇。
點頭道:“不錯,容堯說自己是兇手,與傅雅不同心,但再怎麼不同心,傅雅也是他的枕邊人。
對這個人,必然是有一定的了解。不如我們先聽聽傅雅怎麼說!”
容子墨:“好,不過傅雅先前是住在薛展的院子里,被陸妍妍發現了之后,本王怕再次影響他們的,不日之前已經隨便找了個借口讓薛展,把換了一個地方藏著。
此刻,傅雅正在工部尚書的別院,為了避免工部尚書也后院起火,所以本王讓他選了京城之外的其他宅子,這樣就不容易被他的夫人發現。”
當初趙恒在工地惹了事,工部尚書焦頭爛額,此事是自己承諾了會保住對方,而媳婦也治好了趙恒,徹底免除了對方的后顧之憂。
所以這件事,工部尚書沒有猶豫也沒有多問,一口就答應了。
對方說欠了自己的恩,是要肝腦涂地回報的,這點小事不算什麼。
蘇沉鴛道:“那這麼說,傅雅回到京城,可能還得幾日的功夫?”
容子墨:“知道可能用上,也沒藏太遠,去接人,一個來回,差不多是兩三日。這件事,只能讓東禹去做。”
蘇沉鴛:“殿下是擔心,如果兇手真的不是容堯,那你也好,你邊的人也好,肯定都被真正的兇手盯著,所以這個時候,留在父皇邊的東禹,反而是最適合的人選?”
容子墨:“不錯,如此才能保證傅雅,在路上不遇見什麼危險。父皇那邊,本王會去說,讓東禹進行此事。”
蘇沉鴛道:“那這三日,我們也不能浪費了,殿下不如節省時間,也讓人同步去問王影,他是什麼時候與容堯接的。
見過幾面,見面都是什麼時候。
只要他說的時間,有一是傅雅能夠確認,那個時候容堯跟自己在一起的。
那就證明,王影在說謊。”
容子墨:“嗯,如此甚好。”
……
第二日。
王影給出的,自己想要找到父親的答案,果然是沒有出乎蘇沉鴛的預料,與料想的一模一樣。
而讓大理寺卿頭大的是,審問了一整天,之前十分配合的王影,竟然死活不肯說出,自己什麼時候與容堯見過面。
在用刑了之后,也堅稱只有對方回了京城之后,是與自己來往過,先前都是信件通,并未正式相見。
大理寺的人當然知道,如此答案,不會是殿下想要的,王影也不可能之前連容堯人都沒見過,只憑著對方的幾封信,便什麼都配合。
可是他也問不出別的。
于是沒辦法。
到了黃昏十分,便去了鈺王府,找容子墨說這件棘手的事。
容子墨聽了,起道:“既然如此,那本王與你們一起去看看。”
大理寺卿:“那就勞煩殿下了!”
沒想到,剛起。
就看到薛展急匆匆地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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