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焰聞言,看著他,十分欣地道:“本王邊有你這樣的人,是本王之幸!”
王影道:“屬下遇見殿下,也是屬下的幸運。
當初屬下在所有給皇子們安排的護衛里頭,表現最差。
一直到辱與排。
是殿下您選了屬下,屬下才能留下來,也沒有因此為所有人的笑柄。
沒有因此一輩子抬不起頭。
甚至,屬下侍奉的人,還是嫡皇子,諸多其他的護衛,還羨慕屬下。
這一份恩,屬下永遠不會忘記!”
鈺王殿下的確還有許多其他的護衛,是對方自己在離開了皇宮之后收攬的。
而自己……
是實打實的,與北野一樣,是在皇族護衛隊里面選出來的。
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想過了,就憑殿下讓自己守住了這一份屬于護衛的面,自己便為殿下,萬死不辭!
容子焰道:“你的心思,本王明白了!但事還沒有到那一步,我們也不必如此悲觀,本王那個舅父,心里在想什麼,誰也說不準,所以也不必心急。”
王影也道:“是啊,殿下,興許國舅覺得,您才是他的親外甥,一個容世子死了就死了,即便查到了您的上,他也不會把事公開呢?”
容子焰:“看皇兄回來,舅父是否會去見皇兄,與他說點什麼,他的心思,便顯而易見了。”
王影:“嗯,殿下放心,屬下會盯著國舅府的人的!”
容子焰:“舅父府上至有三名武功絕世的護衛,你盯著他們的時候,也要小心一些。”
王影道:“殿下放心,屬下早就不是從前那個護衛隊里面,最沒本事的王影了。”
如今的他,看似依舊很菜,但事實上,北野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容子焰:“嗯。”
解決掉了一個容轍,固然是很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最近心里越發不安了。
……
鈺王府。
楊若音在這里住了幾日,容子墨并不在府上,加上蘇沉鴛與楊若音的關系,所以倒也沒什麼閑話傳出去。
這期間,楊若音多次想要去皓親王府奔喪。
但是無奈的是,都在皓親王府門口,被人攔了下來。
蘇沉鴛十分不滿,想要帶進去。
可皓親王府的管家,出來看著蘇沉鴛說道:“鈺王妃,我們知道,您與楊家姑娘,深厚,可是這是我們皓親王府的家事。
兩家雖然是定親了,但是楊姑娘一日沒有過門,便一日不是我們府上的人。
所以還請王妃您,不要為難我們,還是讓楊姑娘回去吧。
即便是鈺王殿下在這里,我們不想讓進門,誰也無法勉強,希王妃您也不要太霸道了。”
而不止是管家。
就連皓親王也親自出來了一趟,對蘇沉鴛道:“鈺王妃,此事本王已經上了折子,與皇兄說過了,皇兄也說了,尊重我們府上的決定,所以也請王妃你不要再為難!”
蘇沉鴛是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
先前還以為,皓親王是個明白事理的人,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如此堅決,又如此殘忍。
甚至還為了這種“小事”,給父皇上折子,就是為了阻攔自己和容子墨,幫若音出頭,強行帶著若音進去。
這實在是令蘇沉鴛難以理解。
本準備進宮,求父皇網開一面,沒想到嘉晟帝竟然表示不見,這更是在的意料之外。
偏偏容子墨也不在京城。
也不能幫上忙。
其實容轍是出事了五天之后,才到了京城的,按理說頭七便是到京城兩日之后,但皓王妃舍不得自己的兒子。
所以便將對方回到京城的那天,當做了第一天。
直到今日,才出殯。
此刻。
容子墨也飛馬趕回,看到媳婦和楊若音都在門口,他愣了一下:“這是……”
蘇沉鴛很快地把事,對容子墨說了說。
接著道:“我已經去給堂兄上過香了,但是若音每日來等著,皓親王府的人,都不讓進去,所以現在,還連香都沒上過!”
容子墨點點頭,道:“本王明白了,本王進去試試。”
蘇沉鴛陪著楊若音,站在門口等著。
楊若音的眼神里面,也出了幾分希冀來,把所有的希,都寄托在了容子墨的上,因為明白,如果自己連進去上香的機會都沒有,就更不可能以未亡人的份,出現在容轍的碑文上了。
鈺王殿下進去之后。
便站在正中央上了香。
皓親王這個時候,紅著眼眶道:“鈺王殿下,知道你與阿轍是故,你不可能不回來送他。好在我們等到眼下,你終于回來了,現在,也能起靈了!”
容子墨道:“皇叔放心,本王一定會為堂兄查出兇手!”
皓親王:“所以兇手果然不是那名劫匪,另有其人?”
他就說,自己的兒子那麼出,那麼優秀,區區一名劫匪,如何可能奪走對方的命!
容子墨點頭:“已經有了初步的線索,本王還需要一點時間。”
皓親王點點頭,道:“我容戩無能,兒子出事了,除了哭,什麼都做不了,卻把事在你的肩頭!”
容子墨:“皇叔不要這麼說,堂兄是為父皇保護百姓們而死,他更是本王的至好友,無論從哪一點來看,本王都是有責任,查出真兇的。”
皓親王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客套話。
接著。
容子墨道:“皇叔,楊姑娘對堂兄癡心一片,也是堂兄生前摯之人,您能不能……”
皓親王打斷道:“子墨,你應該明白,皇叔不是這麼蠻不講理的人,皇叔這麼做,是有原因的!”
對上了對方的眼神。
容子墨兀地明白了什麼,但還是道:“可如此,對楊姑娘有些太殘忍了!”
皓親王:“長痛不如短痛!”
話到這里,容子墨也不說話了。
接著。
便有人開了口:“蓋棺,起靈!”
隨同著送行的人,一起走了出去,對上了門外蘇沉鴛的眼神,容子墨搖了搖頭之后,走到了側。
蘇沉鴛:“……”
容子墨都不能讓皓親王府的人松口,看來這事,是真的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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