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一聽,立刻看向閔國公:“爺爺,是真的嗎?”
閔國公沒好氣地道:“當然是真的!”
蘇悅喜笑開:“這就好!”
見著他說了幾句話,神就有些差,蘇沉鳶道:“你好好休息,先把養好,過幾日還得去宮里參加賞花宴呢!也在陛下跟前,留下一個好印象,有助于你殿試。”
蘇悅:“好。”
見著大姐姐這麼相信自己能考進殿試,蘇悅心里也十分高興。
蘇沉鳶:“爺爺,那我先去看看九妹妹?”
閔國公擺擺手:“你去吧!”
……
二房的院子,九姑娘的房間。
蘇沉鳶進去的時候,侍婢正在喂吃東西,岳氏此刻正在理胳膊上的傷,自是沒有過來,但是派了陳婆子,悄悄盯著這邊,看蘇沉鳶要搞什麼花樣。
九姑娘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來人,臉還不是很好,想來是之前挨打之后,元氣還沒有徹底恢復。
蘇沉鳶眼角的余,自是注意到了簾子后頭的陳婆子。
假做不覺。
走到九姑娘跟前,笑著道:“大姐姐抱?”
九姑娘的侍婢立刻說道:“王妃,我們家小姐,不喜歡人抱,就是夫人來抱,小姐也常常是躲開的!”
沒想到,話剛說完。
九姑娘自己撲到了蘇沉鳶的跟前,抱著蘇沉鳶的,就跟尋求保護一樣,抬眼看著,手抓蘇沉鳶的抓得很。
蘇沉鳶都愣了一下。
看來這個孩子,在家里是真的過得很不好,想必是上次自己救了,當時還有些意識,所以知道自己是可以信任的人。
當即把孩子抱起來,假裝把玩孩子的小手一樣,了幾下孩子的脈門。
最后抿了一下,果然如自己所料,是毒,這個毒恰如其名,“默鴆”,是一種無無味的,應該是在三個月大的時候,被喂下的,孩子太小了,指一次把毒解開是不可能的,至要吃四次解藥,才會開口說話。
這事兒,之后怕是要蘇悅幫忙。
在腰間的荷包里面,拿出一些零兒,遞給了九姑娘:“吃不吃?”
的解藥,便做了零兒的樣子,就是為了防范來二房。
侍婢道:“王妃,這……”
九姑娘很是信任蘇沉鳶,沒等那丫頭說話,就直接抓著零,往自己里送,很巧,那顆藥丸就吃了進去。
蘇沉鳶見此,心中很是滿意。
還看了一眼那侍婢,不悅地道:“怎麼了?本王妃給九妹妹吃點東西,你也要管,你是要反了不?”
侍婢立刻跪下:“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蘇沉鳶:“不是就出去!”
侍婢:“是。”
灰溜溜地退下。
屋子里頭一個人,蘇沉鳶就更好辦事兒一些。
九姑娘吃下了一口零兒之后,又把蘇沉鳶掌心的,全部都抓起來吃了,吃完了眼地看著蘇沉鳶,希再給自己一些。
蘇沉鳶有些好笑。
但也沒再給,零兒吃多了,對孩子也不好。
看著這孩子,開玩笑般地道:“九丫頭,你相不相信大姐姐,和你四哥哥?”
九姑娘圓溜溜的眼神,看了一會兒蘇沉鳶,接著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蘇沉鳶笑了。
湊過去似乎是在撥弄孩子的頭發,卻悄悄在耳邊小聲說了一句:“那之后,我讓四哥哥囑咐你的話,你要聽,記住了嗎?”
九姑娘再次點頭。
陳婆子躲在簾子后頭,自是沒聽到蘇沉鳶說了什麼,一時間心里有些著急。
蘇沉鳶把事辦完了,就將九姑娘放在地上,讓自己站好:“那大姐姐先走了,以后再來看你!”
九姑娘拉著蘇沉鳶的擺,不讓走。
陳婆子這會兒,趕跑了出來,把九姑娘抱起來:“九姑娘,您別耽誤王妃的事兒。王妃,小孩子不懂事,舍不得您,您不用管,您先走吧!”
蘇沉鳶在這兒多待一會兒,陳婆子就覺得多一分危險,所以還是讓這個人早些離開得好。
蘇沉鳶似乎這才注意到陳婆子,嗤笑了一聲,帶著蒹葭離開。
等蘇沉鳶一走。
陳婆子立刻抓著九姑娘的肩膀,說道:“剛剛你大姐姐撥你頭發的時候,可跟你說了什麼?”
陳婆子并不知道蘇沉鳶說話沒,但是看見九姑娘點頭了。
九姑娘吃痛,一臉茫然地看了陳婆子一會兒,接著痛哭起來。
陳婆子覺得很晦氣,也不問了:“罷了,你一個啞,知道什麼!”
把孩子放下,跟岳氏稟報了這些,岳氏派了府醫過來給九姑娘診脈,什麼也沒瞧出來,就沒把這事兒往心里去。
……
蘇沉鳶給的解藥,自是不會讓人瞧出來。
回王府的路上。
蒹葭很是激,開口道:“主子,咱們今日演戲,真是大獲全勝!”
蘇沉鳶:“嗯,只能借爺爺的手,若是我自己,不管在外頭說二嬸什麼,旁人只會覺得,這是坐實了我確實不敬長輩。”
蒹葭重重點頭,又說道:“對了,國公爺說了把嫁妝給您,咱們是不是很快就會有錢了?”
蘇沉鳶卻笑了一下:“沒那麼簡單,現在只是開了個頭,岳氏不會讓我們這麼輕易如愿。”
蒹葭:“那……”
蘇沉鳶:“別急啊,我又不會讓好過,鈍刀子殺人才疼呢。”
蘇悅可是要給存嫁妝的弟弟,岳氏敢害他,就是死,蘇沉鳶也不會讓岳氏死得舒坦輕易。更別說那個人,還慣會找自己麻煩,說話嘲諷自己。
蒹葭看著主子的樣子,嚇了一跳:“主子,奴婢怎麼覺得你……”
蘇沉鳶:“是不是很邪惡?”
蒹葭:“這……其實對二夫人那樣的人,邪惡一些,反而是張正義呢!您瞧著九姑娘,從前跟您面都沒見幾回,見著您就跟看著救命稻草似的。”
蘇沉鳶只是笑,沒再出聲。
……
鈺王府。
鈺王殿下下朝回府,聶管家就神復雜地過來。
他皺眉稟報道:“殿下,陳……陳閣老家的公子,遣人給咱們家王妃,送了一華服過來,說是怕王妃參加賞花宴沒合適的服穿。那送東西來的仆人,神慌慌張張的,想來是瞞著陳閣老來的!”
容子墨:“???”
陳鶴之想做什麼?他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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