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宇上前了兩步,拉近了他與秦菲的距離,他直視著道:“我知道,你因為不能嫁給我而心生怨念,得知萱萱燒了我家房子之后就幸災樂禍地看笑話,在背后嘲諷,我知道你在等我把萱萱休了,再等我回頭娶你,但我要告訴你,我心里只要萱萱,我不可能娶你的。”
秦菲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霍天宇,他是不是什麼刺激把腦子刺激壞了?
“大哥,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想嫁給你,你哪來的自信?”
“你讓我寫欠條,追著我還錢,不就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嗎?我確實注意到你了,但我對你沒興趣,你死心吧!”
秦菲勾一笑,艷絕倫,“所以,你是因為不想還我錢,才故意說這些話的嗎?霍秀才,你要是不想還錢你就直說,別說這種話惡心人。”
從頭到腳掃了霍天宇一眼,鄙視道:“你應該拿鏡子看看你平凡的長相,看看你比我還矮的高,看看你弱不風的魄,看看你平庸的氣質,那樣你就不會有自信說出我想嫁給你的話了。”
秦菲覺得很好笑,“就你這樣的,我本瞧不上!”
霍天宇被秦菲從頭到腳的鄙視傷害到了,他心里氣炸了,“你胡說!你明明很喜歡我的!”
秦菲翻了個白眼,“你這樣的連狗都不喜歡,我怎麼可能喜歡你?還有,你一定覺得秦萱很喜歡你吧?你錯了,不喜歡你,只喜歡你秀才的份。”
“你胡說!”霍天宇氣得臉都紅了。
“鄉試三年一次,今年你要是考不上,就得再等三年,秦萱可沒那個耐心跟著你吃三年的苦,鄉試不中,你就會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你了。”
像秦萱這種慣了的人是不可能跟著霍天宇吃苦的。
“你這是挑撥離間,你就是想等著我休了萱萱。”霍天宇氣急敗壞,“我絕對不會娶你的!”
秦菲覺得霍天宇肯定是不想還錢,故意用激將法把欠條撕了,不然這世間怎麼可能有如此自以為是的人呢?
緩緩道:“霍天宇,有福之不進無福之家,我是有福氣的,我不可能嫁你家,你要是再找借口不還錢,我就拿著欠條去學堂,讓你的同窗看看你這些年都是靠誰養著。”
“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把你放在心上嗎?不可能的!”霍天宇依舊覺得秦菲是在引起他的注意。
秦菲失去了耐心,一腳踢飛了霍天宇,“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要是再敢瞎說,我撕爛你的!我給你三天時間,你要是不還錢,我就拿著欠條去花樓,把欠條低價賣給花樓里的姑娘,然后讓去學堂找你要錢。”
不管真相如何,只要花樓里的姑娘去找霍天宇要錢了,別人就會認為霍天宇沒有錢也要風流,仗著秀才份在花樓賒賬。
到時候大家都會笑話他。
霍天宇臉蒼白,一方面是因為被秦菲踢痛了,另一方面是因為害怕。
秦菲若真這樣做了,他必定會為全鎮的笑柄。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衫,這才道:“秦菲,毀了我對你有什麼好?”
“毀了你我就可以復仇了!”秦菲在心里道。
前世的悲劇有一部分也是霍天宇造的,不可能讓霍天宇瀟灑自在。
他不是一心想要考取功名嗎?會親手毀了他這條路!
秦菲不想與霍天宇糾纏,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進院子,關上了院門。
霍天宇呆呆地站在門外,著朱漆的大門沉默了許久。
確定秦菲不會開門出來之后,他略微有些失地回了家。
“夫君,你回來了!”霍天宇一回家,秦萱就迫不及待地撲進了他的懷里。
霍天宇把秦萱抱在懷中,心中十分安心,他就知道秦菲在騙,秦萱明明就很他,他才一天沒回來,就這麼想他了!
“真是個狐子,除了魅人什麼都不會,讓你給你父親送藥都能把藥碗打翻。”霍寡婦見秦萱當著的面這麼開放,氣不打一來。
秦萱委屈地對霍天宇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那藥碗太燙了,你看,我的手都燙紅了。”
秦萱對著霍天宇出了的手指,潔白細的手指上多了一抹紅。
霍天宇心疼地替吹了吹,“你以后得小心一點,你臉上的傷還沒好全,手指又傷到了。”
秦萱了自己的臉,眼神閃過一恨意,之前失手燒了霍家的房子,臉被霍寡婦抓了一下,留下了兩道口子,到現在都還有紅印。
“都是我不好,我什麼都做不好。”秦萱可憐兮兮地低下了頭。
霍天宇趕安,說這些事不會也沒關系,反正以后會給下人做。
他對自己的學識充滿了自信,深信自己這次鄉試可以考中,到時候,他就是舉人了,留在縣衙當個縣丞完全沒有問題。
他的安讓秦萱很用,秦萱立馬就被他哄好了,對也更加殷勤。
霍寡婦今天又燉了一只,把兩只都給了霍天宇,“天宇,你多吃點。”
霍天宇想要分一個給秦萱卻被秦萱拒絕了,“夫君,你吃吧,你讀書辛苦了,得好好補補。”
霍天宇見秦萱如此關心他,心里可高興了,一高興就吃了兩大碗。
本來就沒多大,他吃完兩大碗之后,基本上就沒什麼了,加上霍寡婦吃了些,留給秦萱的就只有湯了。
秦萱敢怒不敢言,想著等母親從京城的親戚家回來后,一定要買十只,當著霍寡婦的面大口吃!
秦大壯吃的是湯泡飯,由秦萱喂的。
秦萱之前沒伺候過人,不知道要怎麼喂飯,好幾次都喂到秦大壯鼻孔里了,弄得秦大壯總是打噴嚏,把飯噴得到都是。
秦萱見秦大壯臉上、上全是臟污嫌棄得不行,道:“父親,你整天躺在床上,吃太多了肚子會不舒服,今晚就先吃這些吧。”
秦大壯早上和中午都沒吃飽,他現在正著,他立馬道:“萱萱,我,你再喂我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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